喜欢他不穿衣服的模样?
拉倒吧他,她才没那么色呢!
"我告诉你,我今天是来谈公事的!"
"可怎么办,我更想跟你谈私事。"
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只有分米之差,那身子压向她时,她闻到了那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
对上那灼热深谙的眸子,聿小小无处可逃,手中的文件在男人俯首吻上她那甜美的唇瓣时,从手中掉落。
"唔……"
该死的,她明明是来……
此刻却被他这么吻着,竟没想到第一时间推开,反而怔在原地,没了反抗。
"小金主,我想你了。"
属于薄靳言沙哑如厮的嗓音幽幽传来,让她心弦一颤。
他说,想她了。
是想她这个人还是想她的唇甚至是……身子?
想到这里,聿小小回了神,用尽全力伸手去推开他的胸膛。
"薄总,你别太过分!"
穿成这样就算了,还这样轻薄她!
就不怕她告诉老哥,彼此的合作吹了么?
可薄靳言才不在乎什么合作呢,若非她是聿家的小姐,恐怕他根本没有想过从洛城来到这里。
能让他薄靳言亲自来见的女人,想必是他不会再轻易放开的了。
"过分?聿小姐难道忘了,更过分的事情我们都做过了。"
如若她忘了,嗯,那他不介意现在就让她重温一下。
那晚,那夜,她的动情之时。
身子被推向那柔软的大床之上时,女人发出了一声低叫。
虽然想过这厮不是什么本分的人,但也没有想到他会来真的。
"薄靳言……你……"
她感觉到自己蕾丝衬衫的领口被解开扣子的凉意,那细细碎碎的吻,就这样没缘由的落在她白皙如雪的颈间。
"唔……"
这个男人知道她的敏感处,轻咬住她的耳垂,气息暖暖。
聿小小死死咬唇,不喜欢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发出那样羞涩的声音。
这不是她来这里的目的!
她……可她来见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此刻的聿小小也不清楚了。
似乎把自己的唇给咬破了,她疼的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没骨气的聿小小,哭什么!
一面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弱爆了,一面又克制不住自己,眼泪说流就流。
薄靳言挑眉,睨着身下哭的像花猫的小女人。
"啧……小金主怎么哭了呢。"
一句话,听不出什么深意,但夹杂的几许亵玩和无奈可不少。
"你……你欺负我!呜……大坏蛋。"
欺负?
男人似乎对于小女人给他的这个罪名觉得很无辜。
没再碰她,却是温热的指腹抚上她的眼角,拭去那晶莹的泪光。
聿小小见状,哭声更凶,可眼泪像是止了一般没再流出。
她呜咽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话——
"你这个骗子,骗我那么久……你这个流氓,占了我的身子……你这个混蛋,这么有钱还吃我的用我的睡我的……呜呜……"
委屈,不能再委屈了。
薄靳言听着她的斥责,只是笑却不语。
等她假哭够了,吸着鼻子瞪着大眼睛瞅着这厮。
他才缓缓开口——
"一开始是你先招惹我的。"
那晚是谁,迷离的眼睛找到他,大胆的跟他要号码的?
又是谁,醉酒后说要他好好伺候的?
"我……可你明明很有钱,却骗我是牛郎!"
"小金主,我可没说自己是牛郎。"
她养着他,就代表他一定是酒店里的牛郎么?
聿小小语塞,依旧不服气回呛:
"那你吃我的用我的睡我的,装穷怎么说?"
"我是生意人,免费的福利,不要白不要。"
不要白不要!
聿小小没想到堂堂一个大总裁竟然说出这种话。可该死的偏偏她却无言以对!
特么的,招谁惹谁了,她怎么这么倒霉!
重重闭眼,女人深深吐口气。
睁眼看着他,字字坚定——
"行,我们谁也别提之前的事!"
就当她吃了一次亏,别再提,当它过去了。
"以后就做陌生人。"
她不想跟这混蛋再有半分关系了,因为他,她已经把自己弄得很糟糕了!
"这可不行。"
"你……"
聿小小瞪眼,满腔愤懑——
"薄靳言,你到底想要怎样!"
他低笑,骨节分明的手指嵌入她发间,声音哑哑竟是诱惑:
"聿小小,我要跟你谈交易。"
这句话,很耳熟。
在法国那一晚后,他也是这么说的。
但那时,她没给他机会说出交易的内容。
所以薄总很执着的,追到了安城,她所在的地方。
"你……"
"相信我,你会接受这个交易。"
……
聿小小从酒店回到公司后就一直在出神,手中的文件,签了那人的名字。
可他所说的交易,与这些都无关。
"下午见了薄总?"
回家的路上,聿恒洛淡淡瞥了眼出神的人。
聿小小怔了怔,随后点点头——
"嗯,他签字了。"
"觉得他怎么样?"
"啊?"
女人不解,为什么老哥突然这么问。
随即心一紧,难不成薄靳言和哥哥说了什么?
那警戒的眸子里都是紧张,聿恒洛微微蹙眉,睨着她:
"怎么了?"
聿小小眨了眨眼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低头回道:
"没怎么……薄总人还好啊。"
敷衍的话谁不会说,可她就觉得憋屈。
那厮是她见过最讨厌的人,好个屁!
"他好像对你很上心。"
对她……上心?
聿小小顿了顿,可以肯定薄靳言肯定在老哥面前提起过自己。
至于怎么个提法,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聿恒洛的话里,似乎有一种想把她和薄靳言凑一对的感觉!
不是吧,老哥什么时候也喜欢乱点鸳鸯谱了?
等等,鸳鸯谱,靠,谁和那混蛋鸳鸯了!
"上心又如何,哥难道觉得他是那种值得托付的人?"
拉倒吧,那种男人指不定之前骗了多少跟她一样蠢的女人呢。
咦,她是在说自己蠢么?
"我倒觉得他不错。"
不管是合作方还是她托付的人,薄靳言不差。
"哥,你被因为商业因素就帮他说好话!"
聿恒洛拧眉,商业因素?
敢情这丫头以为他是因为和薄靳言有合作的关系才……
"聿小小,你以为现在是旧社会?"
老套到联姻不成?
那放心,他恒仕还不用聿大小姐如此牺牲。
聿小小尴尬的挠了挠头,哎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总之,她现在不想听到任何和薄靳言有关联的话。
"反正,你别提他就是了。"
女孩别过头,不再说话。
而聿恒洛能感觉到她对薄靳言的抵触,看来有些事情是他这个做哥哥的不知道的。
……
回到聿家,莫名发脾气的聿小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了。
整个身子扑入床中,脑袋埋入枕头里。
没一会儿,就被自己烦的坐起身子。
"阿西!"
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聿小小你是疯了么,怎么会一直想着薄靳言呢?
——聿小小,做我的女人,我给你想要的爱情。
切!这就是他所谓的交易么?
说什么她会接受的交易竟然是……
薄靳言说给她想要的爱情?
说的好像有多了解她一样,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爱情?
她不奢求那个,准确说是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情。
他却说他能给?
真是个,自大狂,自以为是的男人。
可为什么,明明觉得很离谱的交易,她却总是想着念着呢?
就好像某个声音在隐约叫唤着,告诉她,接受,那就是她想要的。
聿小小想,她很能确定自己是真的病了。
而且,病的不轻。
而让聿小小下了决定的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老哥,聿恒洛!
大半夜,她不过就是起来喝杯水,那从某间房传出来的低吟声。
好不诱人啊!
聿小小无奈,不是她说,这强势的恩爱还能更明显一点么。
聿恒洛不是一向走禁欲系么,怎么遇到了苏晚就……
男人都是衣冠禽兽。
穿着衣服时都是正人君子,脱了衣服后指不定是怎么洪涛猛兽呢!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听到任何这样暧昧的声音,她就忍不住想到了那晚她和薄靳言……
一幕幕,那么的记忆深刻。
不可否认,她忘不了那晚的欢愉。
其实做薄靳言的女人也不差啊,他有钱有颜值,用老妈的话来说,是择偶的标配。
况且,她都给他睡了,还矫情什么!
不行,难道得等到裴南音长大结婚来看她笑话么?
也许试试也不错,反正她也蛮好奇,薄靳言所说的爱情,真的是她想要的么。
聿小小一旦决定的事情,从不会迟疑。
当晚就给薄靳言打了电话——
"我答应你。"
成交,反正她现在不想做单身狗。
……
再次和薄靳言上床的感觉,聿小小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
欲哭无泪!
再来四个字就是生无可恋!
谁能告诉她,这个男人是多久没碰女人了。
折腾了她一整晚,天边既白还不见他消停下来。
"薄靳言……我累……"
累,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被他那样深浅不一的折腾着,她极倦,闭上眼又被这恶趣味的男人加重力道拉回现实。
"小金主,喜欢这样的感觉么?"
他啃咬着女人的下颌,那气息尽是暧昧,透着缱绻缠绵的深意。
聿小小呜咽哼着,抱紧他的腰身,要她不给答案,只怕这体罚不会停止。
无奈,哼了哼——
"唔,喜欢。"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薄靳言扬了扬唇角,吻上女人绯红的唇,整个房间余温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