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睡她了?
“裴子商,外面有的是女人等着你。”
“可家养的也不一定就差。”
他说着,棕黑色的眸子就睨着女人的睡裙之间,若隐若现的美好处。
眯了眯眸子,原来他的妻子这么有料,如果只是当做花瓶一样放着,倒是真的可惜了。
家养?
乔语然冷笑,还真把她当成什么了不成。
“我可记得有人说过,这辈子都不屑碰我。”
上次可是某个男人自己这么说的,天底下的女人那么多,偏偏他最不屑碰的,就是她乔语然。
“嗯,那个人一定不是我。”
裴小爷像是喝醉了耍无赖的人,对于说过的话,可是从不认的。
“你……”
乔语然不知道今晚的裴子商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会说要睡她,而且还……
有了行动!
那属于男人的气息挨近,不深不浅的吻落在她颈间,蜿蜒而下。
他挑开了她睡裙之间的束缚,女人蹙眉,用力推开他。
“裴子商,你玩够没!”
她的忍耐有限,如果只是因为她让他睡沙发让他不爽了。
那好,她乔语然也不是小气的人,床让他睡一晚又不会怎样。
大不了,明天换新的床单。
“小爷还没玩呢!”
他话音才落,就将女人扑到在身下。
说他玩?
嗯,那他今晚就好好玩一玩。
“放开!”
乔语然有些怒了,这个男的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别以为这是在裴家她不敢怎么样。
她跟那些名媛千金可不一样,惹毛了大家都别想好过!
“乔语然,你不给我睡,还能给谁睡?”
裴子商看着女人因为愤怒而紧蹙的眉,挑眉轻笑。
这段时间,他可是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
如果能让乔语然这种女人爱上自己,会不会是一个很有挑战性的事情呢?
彼此厌恶,可他就是要她像外面那些女人一样,爱上他,然而——
他再把之前属于她的高傲全都踩碎在脚底,让她知道,他裴子商是她惹不起的。
女人心的臣服看似很难,但在裴子商看来,心的臣服在于身体的臣服。
“老爷子可是等着抱曾孙,我们不努力点,怎么实现他的心愿。老婆,你要是真的不愿意,那我只好和老爷子说……”
说这个嫁进裴家的女人,不肯为裴家开枝散叶。
那么,乔语然以后可别想这么安生待在裴家。
裴子商虽然不了解这个女人,但有一点很清楚。
她想保住自己在裴家的地位,不会那么轻易离开。
果然,见女人眸色一颤,微微咬唇,俨然没了之前的那股反抗。
他嗤笑一声,大掌扣住她的下颌,那轻碎的吻在她肌肤上落下——
“既然想要保住自己的地位,就该知道,丈夫需要的时候,就要懂得迎合。”
那衣衫尽褪,她只是看着他,良久,冷冷一笑。
看来裴子商还真是了解她,睡就睡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睡,她又何必矫情。
要是运气好,怀上了孩子,老爷子欢心了,大家都好过。
“那老公想要怎么个迎合呢?”
女人说着,眉目染着妩媚,双手搭上他的颈间,红唇贴上男人的薄唇。
许是酒意未酣,许是夜色迷离。
裴子商竟然出奇的觉得,现在女人这个模样,他很喜欢。
扣住她的腰身,压回大床深处。
那独特的男性气息很快就席卷了她的感官,她的所有,都被他包围住。
任由他,一点点将她拆之入腹。
他进入时,她蹙了眉,却没有很多的疼痛,比起第一次,要好很多了。
可俨然裴子商冷了嘴角的笑,果然不是处。
也是,乔语然以前可是出了名的“放浪”,他怎么还会觉得她会干净?
“……”
女人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明摆着这男的不是在做让人愉快的事情,而是在折磨她。
那力道很重,比起第一次,简直是在受虐。
却是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疼痛的一面被他看到。
果然,裴子商对外面的女人还真是够好的,上次和“女神”的水乳交融,可不见他这么折磨。
身子被翻过,背上一重,那疼痛依旧袭来。
最后,她不知道这场情事是怎么结束的。
只听到男人低吼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
“乔语然,你真冷感。”
冷感?
呵……裴子商竟然想要快感,又为什么要找她呢?
明知道她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反应,这不是自取屈辱么。
即便没了力气,女人还是笑然对之:
“那是裴公子你技术太差。”
言下之意,她对别的男人可不会这么冷感是么?
那喉间,是被人深深锁住喉咙的窒息感。
她不知道这厮怎么着就被惹怒了,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模样。
“脏。”
最后,他吐出这个字,就把她推下床,那狼狈的模样,他却视为不见。
脏?
他是在说她还是在说自己?
哦,她知道了。
敢情是知道了自己的妻子不是第一次所以觉得脏了,呵!那外面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也不见得他嫌弃!
“彼此彼此。”
他嫌脏,她又何尝不是?
最后她没再理他,拖着沉重的身子重新去了浴室。
而后,没再出来。
那水声,彻夜未停。
……
从那一晚后,乔语然就发现,自己的丈夫就像是改了性一样。
不再出去花天酒地,也不再夜不归宿。
倒是每晚按时回房,都要拉着她做一整晚。
白日里一副好丈夫嘘寒问暖的模样,到晚上就变成了禽.兽,非要她给他感觉。
每次,都折腾的她没有声音。
裴老爷子见孙子规矩了一些,自然也高兴,这不,有提到了曾孙的事情。
乔语然没有说话,安静的吃着自己的早餐。
倒是裴子商,笑意温和:
“我们正在努力,争取三年抱两。”
乔语然:“……”
裴母和老爷子:“好!这样我们就开心了!”
三年抱两?女人心中冷笑,裴子商还指望自己给他生两个孩子?别做梦了!
她生下一个后,就坚决不会再让裴子商碰她!
这厮这两天是不是有臆想症啊,有事没事的就对她说爱。
演戏也过了点吧。
“你可以不用陪我回乔家的。”
她这次回乔家,表面上呢是去看望自己的父亲,但乔语然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她的父亲。
回去,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更多是因为——
要去拿一些属于她母亲的东西。
放在那个家里,她还是觉得放在自己身边好。
“看望我的岳父大人,本来就是我这个做女婿的事。”
裴子商一口一个岳父还真是叫得顺口,可惜,几分真几分假只有他自己清楚。
去了乔家,乔父等他们一上午了。
特意让佣人准备了以往乔语然爱吃的菜,餐桌上也是时不时和女婿交谈。
但一侧坐着的乔语然,似乎并没有那么多的好脸色。
用过午餐后,她就回了自己之前的房间。
习惯性的去打开床边的柜子一层,却没看到自己的锦盒了。
那里面,是她母亲的遗物,那一枚胸针,是她最珍惜的东西。
咬唇,知道是谁拿了,那抑郁了很久的怨气,还是没能克制住。
她下楼,也不管现在那个男人和裴子商在说什么,出声打断——
“我的东西呢?”
乔父本淡着的笑意被这突然的问话打断而冷下,而裴子商,用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睨着自己的妻子。
原来,妻子的脾气还是有的,而且对自己的父亲说话都那么冲。
难为了她在裴家轻声细语的说话了。
“什么东西?”
乔父有些不解而问,可语气中已经夹杂着几分不悦。
乔语然也不去理会,脱口而出的几个字,让他彻底怒了——
“我的东西,被你拿走了,还给我!”
她知道,这个家里佣人不敢乱碰她的东西。
除了他,没有人会碰。
可是那锦盒,谁都有资格碰,就他没有!
“乔语然,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跟我这么说话,是你该有的模样吗!”
而裴子商不温不火附言着:
“是啊老婆,你怎么这么没有教养。”
俨然裴子商的话让乔父越发怒然,偏偏乔语然完全置之不理,态度无比坚定:
“我说把它还给我,你没资格拿它!”
话音落下,接踵而至的就是一耳光。
没有留情,没有顾及裴子商在一侧看着,就落在了女人脸上。
乔父气急,等动手之后才意识到什么,却是女人咬唇,不顾脸颊的疼痛,用冷寒的目光看着她的亲生父亲。
裴子商薄唇微微抿起,原以为只是旁观,可看着这女的被扇耳光,他竟然——
有些想揍他的岳父大人。
“我没资格?乔语然,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爸!”
血缘关系是无法改变的,无论她再怎么恨他,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你不配!”
这三个字,是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想说的,今天,终于说出口了。
逼死了自己母亲的人,配做她的父亲吗?
乔语然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母亲坠楼死亡的模样,这辈子,都不会忘了!
而逼死她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她恨他,这辈子唯一恨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