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那么多时间经常陪晚初出去,晚初又要准备论文了,也没那么多时间跟他出去;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晚初坐上季子笙的车离开,再被当浑身绅士气质的季子笙送回来。每次看到这幅景象洛宇澈都想骂人,季子笙是绅士?优雅高贵?那统统都是放屁,这种表面人物,就只能骗骗他家晚初,偏偏晚初还次次都乐颠乐颠的跟他出去。
按理说晚初与洛宇澈在床上干过最亲密之事后,随意相处不是难事,但很明显,比起洛宇澈,晚初跟季子笙在一起时更随意。
洛宇澈不淡定了,明明跟晚初发生关系的是他,喂饱服务晚初的是他,为什么跟晚初走得近的却是季子笙。
对此季子笙很无辜,洛宇澈在晚初面前再怎么温柔体贴,那股常年养成的王八之气也无法消失,渗人,真渗人。
季子笙带晚初出去体会了几把童年乐趣后,金管家看晚初真比以前更惹人喜爱了,心里也高兴,现在连晚初的贴身衣物用品她都要亲自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看着衣服尺寸变大,都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饭食也是特意吩咐,上了不少心,还把晚初与洛宇澈床上的事情也考虑进去了。
季子笙赏心悦目的看着晚初,惬意的说道:“小澈,晚初好像又长大了。”
洛宇澈面无表情,晚初的身体,他天天抱在怀里,一寸一寸的都清楚得很,现在季子笙说这话什么意思,又在肖想他家晚初的身体了?又想来阴的了?晚初长大了****什么事情!
……
洛宇澈认为季子笙对晚初没那个意思,也确实是为晚初好,所以就放任他的行为了,谁知此禽兽一有空就往晚初身上贴,能带晚初出去就带出去,能靠就靠,连他的感觉都不顾了。
洛宇澈后悔了,季子笙绝对不是来帮他的,一定是来耗他墙角的。
洛宇澈风尘仆仆往外走去,金管家跟在后面战战兢兢,“先……先生,小姐不在这……”
洛宇澈脚步一停,急速旋转往晚初房间去,难道晚初现在就在房间等待他了?晚初越来越乖了。
金管家抹汗,一把老骨头都快禁不住折腾了,“小姐也不在房间……”平时季子笙都会在先生回来之前把人给送回来的,今日却,却到现在还没送回来,季子笙先生,你不要命了不要拖累我们一家老小啊。
洛宇澈闻言脚步终于完全停了下来,转身凌厉的看向他,“那人现在在哪里?”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洛宇澈怒了,金管家颤了,顶着强大的压力,在心里把季子笙祖宗都问候了个遍,胆颤的说:“季子笙先生带小姐出去了。”
洛宇澈脸上没有表情,金管家心里已经打鼓了,没表情的先生更可怕,不然周围的阴森森的寒气是从哪儿冒出来了。
才出去多久,季子笙就把他家晚初诱拐走了,洛宇澈心里是那个怒火腾腾,但脸上却平静得很,对,是平静,只是平静得令人可怕,只听他冷淡道:“回来了就叫他们来见我。”
金管家连连应‘是’,手软的终于去抹汗,听这个语气就知道先生在隐忍怒火,季子笙这次不被扒了一层皮,也得落下一身汗。
洛宇澈顿了顿,想起了什么,又问:“他们去哪里了?”怪不得昨夜晚初会难得的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家,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季子笙,你真狠!
金管家朝旁边那佣人使了个眼神,外面立即有人开始联系,结果进来时,战战兢兢的。
洛宇澈看向那佣人,佣人一副天快塌下来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说:“在枫林酒吧。”
枫林?不就是季子笙经常去的一间酒吧么,自己学坏了也就是了,居然还把他家晚初拉下水,那乱七八糟的花花世界是晚初现在能接触的么,不知道她家晚初如此单纯,要是被那群不知检点的禽兽欺负了怎么办!洛宇澈脸色铁青,全身散发的寒气就如一座冰山。
金管家两眼一闭,冷汗齐下,周围的佣人保镖助理齐刷刷的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