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左靖来才认真看向四周,只见正前方站着四道人影。
或青年,或中年,或老年各自形态不一。
而刚才出言喝止他的正是其中一个中年男子。
同时他也发现,这里除了站在那里的四名男子之外,周围放佛并不是全部如孔轻舞的石室一般都是墙壁。
只见四周有六处地方灰蒙蒙一片,放佛被撕裂的虚空一般,如一个墟洞的形态漂浮在这里,其中隐隐有五色光华流淌其中。
孔轻舞这时也轻叱道:“不得无礼,此乃我孔雀族的祖地。”
“呵呵,无妨。”忽然,一阵清朗的声音从其中一个五色彩光流淌的墟洞之中传了出来。
墨缺听到这个声音不知道怎么回事,感到全身一阵说不出的舒适传来,直觉这轻声话语只见放佛有种莫名的道韵,让他整个人都有一种通明之感。
于此声音出现的同时,其他几个墟洞之中的光彩也越发夺目起来。
不一会其他五个墟洞之中先后出现了三女两男,其中除了一女一男是老态鄙陋之外,其他的两女一男则都是二十多岁的模样。
只见女的风华绝对,男的玉树临风。
这时配合站在他们面前的四人一齐向那发出声音的墟洞躬身行礼道:“参见祖上。”
这时的孔轻舞见状也是神色大变,而后赶紧躬身行礼道:“弟子孔轻舞,不知祖上法身降临,失礼之处,请祖上责罚。”
墨缺和华轩见阵势不对,也立刻躬身行礼,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这是哪位大神,但是孔轻舞这个做师傅的走这样了,他们两个自然也没必要端着。
这时,那墟洞之中的彩光更加耀眼夺目,慢慢从其中走出一个白衣男子出来。
墨缺看那里放佛是只有几步的距离,但是他却始终有一种感觉,就是那个男子所在的地方与这里放佛相隔无尽虚空一般,若是让他去走,恐怕几辈子都走不过去。
只见那白衣男子从那墟洞之中迈步而出,来到这里,众人又是一度参拜。
而后墨缺只听那男子轻声道:“罢了,不必多礼。”
而后他的身体就放佛不由自主的站立了起来,只见四周所有人也跟他都是一样的已经站起身来。
这时墨缺才敢微微抬眼望去,只见这男子身穿雪白长衫,五官之处放佛被一股青光缠绕,让他看不清楚,而头上的发髻之处则插着五根颜色不同的羽毛。
但这非但没有给人不伦不类的感觉,反而更让人觉得面前这个男子仙风道骨,神圣到让人不可侵犯。
这时墨缺似乎察觉到男子也在看他,虽然他看不清楚对方的五官,更是不知对方的眼神在看向何处,但是他就是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个人在看他。
于是赶紧低下头来。
片刻之后,只听那男子道:“想必你就是华轩了。”
只见他也不理会众人,漫步走到华轩面前对着他道。
华轩这时也是恭谨行礼道:“弟子正是华轩。”
孔轻舞听闻赶紧解释道:“是这样的祖上,华轩已经将时光之沙的坐标汇聚于这玉简之中愿意献给我孔雀族,所以弟子已经收这华轩为记名弟子了,所以他才会以后辈之礼相见,请祖上不要见怪。”
这时墨缺已经知道这修士界规矩繁多,尤其是这孔雀族,并不是任何人见了长辈都能以晚辈之礼想称呼的,这很可能会触及对方的忌讳之处。
所以孔轻舞才急忙解释。
说着也赶紧将华轩刚才所录的玉简呈递了上去。
只见刚开始站在那里的四个人中其中一个老者过来接了过去,然后恭谨的递给了白衣男子。
只见白衣难以见状挥了挥手,似乎根本就对着时光之沙不敢兴趣一般。
而后道:“好吧,你既然已于我族达成交易,并且愿意入赘我族,那我自然要旅行约定,为你清楚你体内的时光反噬之力。”
说话之间,只见他一只手掌慢慢朝华轩胸口拍来,只见那手掌中心五色光华流动,缠绕其中,放佛蕴含无穷奥秘一般。
而后也不见他的手掌触摸华轩身体,而是在他幼小的胸前停下,说也神奇,那手掌中的五色光滑放佛在自行运转一般。
不一会,只见华轩就满头冒起大汗,而后只见身体之中一些点点星光,放佛从身体的哥哥部位脱颖而出,慢慢飞向那手掌中的五色光华而去。
有过片刻,终于华轩体内再也没有星光飞出,同时那男子的手掌也猛然收了回来。
这时华轩早已虚脱似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如果不是墨缺能感受到华轩的呼吸的话,恐怕这时候他早已认定华轩死在那里一般。
这时只见那白衣男子并没有收手,反而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掌,而后在不停的围绕那五色光华绕着那点点星光的手掌转动着。
过了好一会,那掌心的五色光华慢慢消失,而那些星光也慢慢不见,最后凝聚成为一个圆球出来。
这时那男子继续道:“你既然入赘我孔雀族,又执以弟子之礼见我,那么这个小东西就算是给你的一份回礼吧。”
说完只见他一弹指,那手中的圆球就朝华轩飞去。
这时华轩急忙撑着疲惫的身体接住,想要行礼道谢。
那白衣男子见此随手一挥道:“行了,你身体虚弱,不必多礼了。明年就是我孔雀族的新一****比,道时候你若有中意女子,可直接禀告飞羽,让他为你做主,也算圆了我孔雀族对你的承诺。”
听到这里刚开始站在这里的四人中的年轻人急忙应道:”弟子,谨遵法旨。”
说完白衣人也不在去看华轩,而是用一种赞赏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孔轻舞,而后轻声道:“好,好,好。”
“我族有如此人才,理当大兴。未央,你的那个后人我也听说过,但他配不上轻舞,以后你们莫要在为此事为难轻舞了。”白衣男子一连说完三个好字之后,又对其中一个从墟洞中走出的老者说道。
那老者见此也赶忙行礼道:“是,弟子知错。”
而后恶狠狠的朝着四人中站着的中年男子瞪了过去。
中年男子见状也赶紧上前一步跪下道:“弟子知罪,请老祖责罚。”
白衣男子不以为意道:“你便是飞行了吧,你掌我族律法堂多年,一项秉公执法,我也是知道的,只是你为了你那不成器的孙子却这般为难轻舞,虽然并没有触及族法,但也难免落人口实,我不理族中事物多年,事后你自去找族长请罪去吧。”
说完也不再理会中年人那死灰般的脸色,甚至连看也不在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