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断的流逝,刚从上面下来的几人相较于其他人来讲,显得格外不安,因为他们是知道来围攻他们的人的数量。
“不好,其他洞穴也有异动。”辰锦在休息了一会后,见秦璎珞那边还没有解决完毕,便自觉的闭上眼睛,继续探测四周的情况,这不探测还好,一探测可把她给吓了一跳。
刚才下来的时候,一路上都有看到丑聚给他们留下的暗号,并不需要她浪费体力的去探测所有通道,所以她并不清楚其他通道的情况,但现在她一探测,当下脸就更白了。
“怎么了?”卯夜一直紧贴着通道口的墙壁上,认真的感应着通道的情况,如果那些人追上来了,他便能第一时间就感应到。
“其他几条通道也埋伏了人,现在他们已经开始移动!”辰锦一边说一边望向水逸寒,像是在等待对方回应。
“放心啦,这条通道已经每条通道口,我都弄了些小把戏。”离弦见辰锦那紧张兮兮的样子,以及周围其他几人在她的影响下,也变得紧张兮兮的,便大发慈悲的开口说道,并一脸不要太崇拜我的抬起下巴,但现实很骨感,根本就没有人理会他。
“玲珑,丑聚到通道口这来。”水逸寒很淡定的说着,然后也跟着站到了通道口,对他来讲现在他们在这洞穴里反而是易守易攻,因此,并不担心会被通道那边的人,就怕他们不敢过来。
“是。”玲珑和丑聚这会立马就来到通道口备战,而秦璎珞这边也很快就帮夏雷和沐子两人解决了被感染到的毒气,随后才给自己清理了一下后,便转头望向正捧着驱毒珠一脸开心的青葵。
“驱毒珠现在还能吸收毒气么?”秦璎珞扫了一眼四周,并不确定沐延身上的毒,仅仅只是通过接触才会传染呢,还是直接通过空气就能感染到其他人,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做一下准备。
“还能吸收一些。”青葵转了转手中驱毒珠如是回答。
“那麻烦你将驱毒珠运行一下。”秦璎珞在帮沐延清理身上毒的时候,可花了不少气力,随后还给夏雷和沐子以及自己检查清理,现在的体力和战气也耗得差不多了,此时她得好好的调整一下,接下来说不定会有一场恶战,她可不想成为拖累。
“好。”青葵非常乐意的应道,然后就将驱毒珠往头顶上一抛,接着散发出战气萦绕着驱毒珠,让其在空中不断的旋转着,同时还绕着洞穴飞。
确定青葵没有任何问题后,秦璎珞便从怀里掏出了几枚丹药就往嘴里塞,接着闭上眼睛,开始将服下丹药散发出来的战气给融进自己的经脉中。
又过了一刻钟,虽然像是眨眼就过的时间,但在辰锦等几个人心里,却非常漫长,特别是感觉到通道发出细微声响后,他们更是有些焦虑。
特别是辰锦,她是所有人中最紧张的,不仅仅是因为她能感应到,现在围在外面的人有多少,而是刚才在上面的时候,她依稀感觉到那些围住他们的人里面,好似有一个修为深不见底的人。
而这之所以用好似,那是因为那感觉转瞬即逝,快得像是她的错觉,于是之后她非常认真的感应了一遍,着实没有再感应到那深不可测的人,但她却没有任何松懈,尽管这件事她保持了沉默。
“有我在,有什么好紧张的。”离弦这会也跟着守在了通道口,但其实他更想凑到秦璎珞那边,去询问刚才对方用的是什么手法,奈何这会水逸寒和他的距离是,可以瞬间拿下他的最佳距离,于是他决定将不满发泄在正往这边靠近的人身上。
明白此时处境非常危险的秦璎珞,在匆匆的将丹药里面散发出来的战气引到丹田处,然后简单的绕了丹田一个小周期后,就直接融入了战丹里。
虽然算是补充了战气,但这会的战气的质量和之前绕过全身大小周期而提炼出来的战气,那是天差地远呢,只是现在也没有那个时间去提炼这战气了。
“现在感觉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么?”秦璎珞望着服下修复类丹药后,脸色依旧苍白的沐延问道。
“已经好多了。”沐延这会抬起头对上秦璎珞的眼睛,心情有些复杂,想说的话很多,但最后说出来的,却只有这五个字,以及一个不用管我的眼神。
“夏雷,沐子你们照顾他。”秦璎珞明白对方的意思,这会站起身,吩咐完夏雷和沐子后,她便走到秋风那,“问到了什么信息了么?”
“白虎家的被困了,好像撑不了多久,而我们现在也不乐观,他们嘴里的那个神秘的家伙出动了。”秋风一脸凝重的说道。
“难道他也在围困我们的人之中么?”辰锦这会虽然一脸警惕的盯着通道,但还是听到了秋风的话,这让本来还在纠结刚才感应到有个修为深不见底的人的她,顿时激动的回头问道。
“怎么?你感应到了什么?”秋风听辰锦这么一问,没有回答对方,而是不解的反问道。
“我不是很确定,刚才在上面的时候,我有感应到一个可怕的气息,但那很快就消失了,之后我便没有再感觉到类似的气息,我还以为是我感觉错了。”辰锦并没有介意秋风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非常认真的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那家伙并没有提到这点,但既然那家伙出动了,那么他出现在这里也很正常。”秋风话说得非常淡定,但他的眉头此时却紧紧地拢起来。
“现在还不是对付那家伙的时候,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沐延的声音忽然从一旁传了过来,接着就看到对方在沐子的搀扶下来到了洞穴一角,接着就看到他闭上眼睛,皱着眉头,接着运气了战气。
就在秦璎珞看到对方那好不容易在她的丹药下,恢复了一丝血气的沐延,这会又恢复成中毒时那惨白得和死人差别不大的脸时,有些恼火,但却没有去制止对方,怕打扰了他使得他那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经脉被没控制好的战气给冲破了,于是只得静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