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主人,精怪其实很稀有的,有一只就够让人头痛的了。”朱雀一边说着一边抬脚将那只蛇精给踢开,然后用它那双红得如火燃烧般的眼睛瞪了对方一眼,接着才转头望向秦璎珞说道。
让人头痛?秦璎珞低头望着被朱雀一脚踹飞的蛇怪,虽然长得有些骇人,但此时对方正努力的挤着眼泪,可怜兮兮的样子,特别是在感受到秦璎珞的视线后,还发出一串自认为很委屈的声音,无奈它那公鸭嗓怎么也达不到那个效果,这不,秦璎珞本来还带着好奇的视线,这会已经化为鄙视了。
“主人你靠过来点,我弄点火焰帮你将身上的衣服给烤干净。”朱雀见秦璎珞脸色比刚才稍微好了些,这才放下悬着的心。
“你必须这样才能起火么?”秦璎珞望着浑身在燃烧的朱雀,不由得想到,对方以后要是一言不合就燃烧自己,那衣服准备个十几套也不够它烧吧。
“这样主人你的衣服干得比较快啊。”朱雀并不知道秦璎珞此时的内心想法,因此对于这个问题有些懵逼。
“以后穿上衣服后,别这么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秦璎珞望着对方一脸语重心长的说道,并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套衣服。
“主人我不用穿衣服。”朱雀一脸这种凡物怎么能套在本尊身上的嫌弃样说道。
“那你还是变成本体吧。”秦璎珞抿着嘴,在脑海里构造了一个她带着朱雀走在外面的样子,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知道朱雀真身的,估计不会说什么,但不知道的人真会以为她是那种有特殊癖好的人,想到这,她当下决定朱雀不穿衣服,要么就变成之前那个模样,要么就别出来了。
“虽然我本体很威武,但那样不是很方便。”朱雀有些忸怩的说着,其实它也不喜欢变成人的样子,特别是现在这种小屁孩的摸样,但它的本体因为暴饮暴食,有些过于丰满,暂时不宜示人,只是这个解释它说不出口,实在是太丢人了。
“你现在这个样子更不方便。”秦璎珞以为朱雀说的不方便是指身体庞大,毕竟秦璎珞听秋风后来给她描述成长起来的朱雀,体型会非常庞大,什么遮天蔽日之类的,但现在秦璎珞很肯定朱雀的本体再怎么大,也就只是比那边那只精怪稍微大一点吧?
想到这,秦璎珞再次瞄了一眼,比自己还要高上那么两个脑袋的精怪,默默地描绘了一下朱雀此时的大概体型。
“我现在这个体型很方便啊,主人,你看能跑来跑去,还能飞,而且不占空间,又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别人只会以为我是个小孩子。”朱雀为了应证自己真的很方便,这会绕着秦璎珞转圈圈的跑,甚至还闪去胖揍了蛇精一顿。
“这不是你体型方不方便的问题,而是你没穿衣服!”秦璎珞抚额。
“主人,是不是要我穿和你一样的东西在身上才会答应我用这个样子?”朱雀终于是抓到重点了,这会一脸认真的盯着秦璎珞问。
“恩。”秦璎珞点点头。
“这个简单。”朱雀见秦璎珞点头,立马将身上的火焰给收了起来,而在它身上的火焰消失的同时,一件火红色的袍子便将它那粉嫩的皮肤给包裹起来,整个人红彤彤的,看起来就像一团火焰般。
“主人,怎么样?”朱雀拽着身上的小袍子,一脸快夸我吧的盯着秦璎珞问道。
“好看。”秦璎珞对着朱雀招了招手,接着就看到朱雀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而在它靠近后,秦璎珞才发现对方身上这火红色的袍子,正是她身上这件的缩小版。
“这样即使使用火焰也不怕衣服被烧掉。”朱雀如是说着,随后又开始燃烧自己,而它身上的袍子依旧好好的裹着身子。
秦璎珞笑了笑,然后试着从地上站起来,在将战气绕着经脉转了几圈后,身上的不适好多了。
“喂,你,过来。”朱雀见秦璎珞站起来,立马上前扶住对方,同时转头对被它胖揍了一顿,而趴在地上装死的蛇精,这会在听到朱雀的喊声,小身子板微微的抖了抖,但还是坚持装死,只是也仅仅只坚持了一个眨眼,然后在朱雀发飙之前,立马冲了过去。
“吼吼”蛇精顶着越发难看的脸,非常努力的挤出了一个讨好的表情,看起来格外让人心酸。
“出口在哪里?”朱雀顶着可爱的小脸做着恶霸的表情,如果不是它此时身上散发出来的上位者的气势的话,估计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吼吼吼吼吼……”蛇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望向水潭某个位置,最后才望向另外一个方向喊道。
“水潭有什么东西?”秦璎珞当然是注意到对方刚才望向水潭的样子,这会顺着对方刚才的方向望去,只见水潭上并没有什么东西。
难道是在水潭里?秦璎珞微微皱起眉头,说真的,在经历了刚才那被火焰燃烧的痛楚后,她对这个水潭有些忌惮。
“吼吼。”蛇精在听到秦璎珞的话后,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般,甚至脸上的眼睛都露出绝望的样子来了。
“对哦,这里有这家伙,那就说明这水潭长出晶石了。”朱雀在蛇精这个反应中,忽然找到记忆中残留的关于这水潭信息翻了出来。
“吼……”蛇精在听到朱雀说道晶石的瞬间,一脸奔溃的喊道,比刚才被揍还要痛苦的样子,可见它刚才表现出来的样子并不是装出来的。
“晶石是什么?”秦璎珞见蛇精这个样子,越发对这个晶石感到有兴趣。
“一般极致的东西就会生出相反的物质,这水潭是极热的之体,在隔一段时间就会生出极寒的晶石来,对于水属性的生物是特别补的东西,最显著的就是提高战气。”朱雀如是说着,但却一点也没有要将那东西给占为己有的意思也没有,这让一旁的蛇精微微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它又奔溃的捶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