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岛国人真是残忍呀!”进到天阴县城之后,杜震天的肺都要气炸了,都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拔刀了。因为城里四处可见被岛国人杀死的抵抗者的尸体,他们都没有去清理,就任由那尸体大街道上横陈,当然是天阴这边的人的尸体。那岛国人的尸体已经是不见了。
只是任君柔不愧是土匪头目,知道这个时候还不是下手的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尤其是对于一个指挥官来说,于是她果断的把杜震天的手压了下去,悄悄地说到:“先忍一忍,别误了大事!“
“兄弟,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杜震天这时又看出来几具尸体正是自己青衣帮的兄弟,心里暗自下了决心。
这时看见前面有一队岛国的兵士围在一家人门口,把两个人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押着跪在门口,用枪托敲打着他们的后背。而在门口的横墚上,赫然挂着一个女人,一个身上没有一丝半缕的女人,只是这个女人已经是没有了任何的动作,脖子上套着一根绳子,那身体随风摆动。
那些岛国人大声的叫到:“大家看一看,这就是亲近向楚天的下场,这家人给向楚天他们提供了不少的帮助。现在我们打进来了,就把他们的女儿轮流折磨而死了。而这老个不知好歹的老人家,我们就是要让他痛苦,要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被男人折磨而死。而且让他们看着女儿的尸体在这里腐烂发臭,要让大家也知道,帮助向楚天他们就是这样的一个下场!”
现场也确实是有几个来不及逃走而被抓的天阴百姓,他们都不忍心看见这一幕,都在流着眼泪。
这时那岛国人又在大叫了:“只要你们供出向楚天的亲人藏在哪里去了,我们就不会再杀你们百姓了。我们岛国人对大家是友好的。但是不要逼我们去做一些不想去做作的事情,明白吗?”
这个时候,不光是杜震天的牙齿咬得格格响,就是任君柔自己也是情不自禁的就把手伸向了刀柄,做为一个女人,她是最见不得自己的同胞被欺负,而且还把她光光的挂着太阳底下晒,让无数的岛国人带着淫邪的目光看着。
而那十个道士因为都是清修之人,此时此刻居然忍不住就竖起了手掌,嘴里念着“善哉,你们这些畜生,怎么如此糟蹋别人!”
话一出口,就引起了那些岛国人的注意,因为他们说的就不是岛语。再说又有哪一个岛国的兵士看见自己的同类在欺负别国的百姓时会骂人呢。
“你们是哪部分的?”几个岛国人在敬了一个礼后问到。那杜震天所穿衣服的军衔比他们都高。
杜震天之前已经是了解过了,于是佯装大怒,一巴掌就打了过去。咆哮着说到:“你奶奶的,连我都不认识!”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是拔出了刀,就这样一挥,就把那岛国人的狗头给砍了下来。
“杀!”早就被怒火焚烧的其他人见指挥官杜震天已经是动手了,于是就大叫了一句,然后就亮起了刀,快如闪电般的杀将过去。
因为这些只是普通的岛国兵士,而这边的四十一个人却都是高手来的。因此很快就如同砍瓜切豆腐一般的把那大概两三百个岛国的兵士给杀的一干二净。
任君柔赶紧的把那姑娘的尸体放了下来,找来衣服给她盖上,然后对他些百姓说到:“我们是天阴人,穿了岛国的服装来救人的,你们不要怕,快点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那些百姓赶紧把两个人老人拉走了,那女儿的尸体也没有办法抬走了。
“哎!”看着那姑娘的尸体孤孤单单的躺在那里,看着那一对老夫妇不愿意离去而肝肠寸断的样子,任君柔是流出了眼泪。
可是战争就是那么的残酷,那些百姓要是抬走这姑娘的尸体的话,肯定会被岛国人追上的。而自己这些人如果再帮他们时,恐怕就会误了救人的大事。
怎么办?
这时那杜震天说到:“哎,事已至此,天阴街道上还有不少的尸体呢,包括被杀死和轮流折磨而一、丝不挂的姑娘的尸体。只是我们现在没有办法来帮他们了。还是先去救人吧,以后多杀一些岛国人,也算是帮他们报了仇了。最好是救下他们四个,以后我们能尽快的把岛国人赶出去,也就能够收敛他们了,哎!”
那些道士也是难过的点了点头。
于是大家忍住眼泪快速的往前移动。
只是这边杀了两百多个岛国猪,那动静还是不小的,地下成片的尸体。很快就有巡逻的兵士发现了,紧急报告了最上层。
“什么?怎么可能?”松田相巴接获下面的人报告时,明显的一幅不相信的表情,他接着说到“难道向楚天回来了?要不然他不在,他妹妹向婉如等几个功夫好的人都被我们抓了,谁还有这个本事闯进天阴来杀人,而且一下子就干掉了两百多头?他们又怎么能进到城里来呢?”
“松田君,我们怀疑是不是敌人已经混进我们的队伍中了,有目击都说是我们自己人杀死的那些人!”下面的人汇报说到。
“不,不可能,走,却现场看一看!”松田相巴亲自带着人往现场来看。
当看到那地上裸死的姑娘,松田相巴叹了一口气说到:“不会是为了争女人而内讧吧?”
不过松田相巴还是非常有心机的一个人,他又仔细的查看了一下那些死了的岛国兵士,沉思了一下说到:“嗯,不是我们自己人干的,这下刀又快又狠,简直就是一刀就把头砍断了,很有一点向楚天的白虎斩将刀的做法。但可以肯定的不是向楚天,难道他们又有什么能人出来相帮了!”
那楚生机巴也附和到:“应该是有一批武林高手杀了进来。而且既然有目击都看见他们是岛国人,所以我有所怀疑那些人是不是穿了我们兵士和将领的衣服,混进来了!”
松田相巴点了一下头说到:“很有可能,通知下去,一律以鸟语打招呼,还要各分支之间立即换口号。口号不对和听不懂鸟语的一律格杀勿论。
“父亲,他们会不会是来救神算子他们的?我看干脆回去再审一审他们,如果什么也不说,不如宰了算了,免得真给他们救回去了,又是难对付的事情!”那松田芳子在旁边说到。
“对,你和楚生君回去,提审他们四个人,不管用什么方法,就是要折磨他们说出向家其他的人逃到哪里去了。还有那一批宝藏又到底到哪里去了?问出来了消息,或者他们实在是宁可死都不说,那就把他们解决算了!”松田相巴狠狠地说到。
楚生机巴和松田芳子先回到了向家大院,他们占领了天阴后就占据了向家大院和县府做为办公的场所,那兵士就四处布防。
“把他们四个带进来!”松田芳子坐在天井口的位置威严的命令到。旁边就是她的上级,也就是宗义社的核心人物楚生机巴。
这里临时改成了审讯的场所,有一些兵士搬来了一些刑具。
两个三角支架在地下,中间横着一根木头。神算子四个人双手朝上被绑在了那里,也就是脚尖刚好着地,但是有一根绳子掌控在边上的岛国人手时,随时可以把他们扯上一点,让他们全身悬空。
“神算子,说,向楚天的父亲和母亲还有儿子们藏到哪里去了?”松田芳子用仅剩的那只手狠狠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
“我去,松田芳子,你还神气什么,以前你和旁边那个什么畜生机巴都被楚天的白虎斩将刀砍掉了一条手。我奉劝你们赶紧把我们放回去。并且不要再去为难他家里人。不然下一次你们就是要被砍下狗头来了,哈哈!”神算子大义凛然的说到,一点都没有害怕,早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