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翔哪里有法器,云松只是利用他,根本都没和他说过法器一事。
云天翔乖乖闭嘴,拿出之前云松给他的修炼秘籍看起来,遇到不懂和怀疑的地方就虚心的向宋墨衣请教,一改之前不可一世的太子风。
对于鬼修一事宋墨衣知道的并不是太多,但是修炼的基本还是差不多的。
倒是晴明知道云天翔是鬼修以后表示诧异,“奇怪,鬼修一般都是以魂体的模样存在,你怎么会有肉.体呢?”
晴明伸手抓住云天翔的命门想要查看一二,云天翔想要挣脱,却哪里是晴明的对手。
晴明查探之后忍不住摇头。
舒璐鸢好奇的问着,“怎么样?他这鬼修与其他可有什么不同?”
“我果然是闭门造车太久。”晴明叹息一声,“这世道已经不是当初的世道咯。”
“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说些具体的呢。”
“能有什么具体的?鬼修还是鬼修,只是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让他的身体没有损坏,并让其魂体可以停留在其体内。”
晴明仔细的看了看云天翔,“也没看出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们为什么如此大费周章的救他呢?”
舒璐鸢想起云天翔之气提过的,“他有真龙之气。”
“真龙之气?”晴明忍不住的又仔细看了一遍云天翔,这一次终于隐隐的看到了云天翔体内残存的真龙之气。
“他体内的真龙之气已经被抽离的差不多了。”晴明忍不住摇头,“不知道那人要这真龙之气做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情。”
说完,晴明又回船头坐着。
靳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靠在一旁闭目养神,以他这几日对云天翔的观察来看,这人真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脱胎换骨一般,没有了之前的傲慢。
云天翔被晴明这么一说,心底满满都是担忧,如今,他只想快点到修真大陆,看看能不能遇到其他鬼修来参考一下。
舒璐鸢的小船在水上十米左右的位置飞行着。
使用法器需要灵石来提供灵力支持,云狂这边的灵石少之又少,大部分的内修都缺乏法器。
故而,在云狂这边拥有一个法器已经是内修之人梦寐以求,他们大多数都是以自己的灵力催使法器,故而法器使用时间并不能长久。
舒璐鸢则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她没有灵石,可她有灵泉水,她让宋墨衣将灵泉水冻结成了冰块,放在法器之中以此来给法器供给灵力。
舒璐鸢一行人不知道在海上行驶了多久,舒璐鸢一开始看到海景还很兴致勃勃,可看了半天之后,再浓厚的兴趣也烟消云散了。
舒璐鸢百般无聊的坐在船旁,脚丫子悬挂在半空晃荡,“墨衣,师弟,不如咱们钓鱼来吃,你看如何?”
宋墨衣不知道该是说什么才好,这丫头总是能异想天开的做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
舒璐鸢说干就干,发现没有合适的钓鱼竿,她就让灵兽兔兔在白泽神枕的空间内砍了一棵她种的银杏树的枝干。
白伢心疼不已的看着他精心栽培的银杏树就因为这样的理由惨遭毒手,心疼不已。
自从知道了储物空间的存在,舒璐鸢一点都不担心白泽神枕的事情被发现,要是有人好奇问,她就说这是储物空间。
舒璐鸢实在是太佩服她自己。
灵兽兔兔将弄好的鱼竿拎了出来,晴明诧异的抬眼看了灵兽兔兔一眼,开口问着舒璐鸢,“你从哪里弄来的变异土拨兔?”
“怎么?你想要?”
晴明看着灵兽兔兔的半天,最后开口道,“我好像认识这兔丫头的爹。”
“兔丫头?”舒璐鸢抱起灵兽兔兔看了半天,然后问道,“兔兔,你是雌的?”
“吱吱吱。”主人,难道你一直以为我是雄的?
“呵呵。”舒璐鸢尴尬的笑着,转移话题,“晴明,你认识兔兔的爹爹?那你知道他爹在哪?”
“如果我没认错,她爹爹应该是兔王吴刚。”晴明不会认错,他与兔王吴刚有些交情,他的血脉,他自然是闻得出来。
灵兽兔兔显然是不想谈及她的父亲,二话不说的又跑回来白泽神枕的空间之内,开始修炼起来。
白伢发现灵兽兔兔的异常,对着舒璐鸢道,“这狐狸倒是有几把刷子。”
舒璐鸢见灵兽兔兔这个反应,便不再多言,安心的钓鱼。
舒璐鸢钓鱼只为解闷,并不是单纯的为了吃。
结果,舒璐鸢掉了半天,什么东西都没钓到,情绪有些烦躁,“墨衣,你说这海里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宋墨衣无奈道,“海内鱼类多半都生活在海底,你在海面上钓,钓不到东西。”
就在舒璐鸢想要放弃的那一刹那,她感觉到了鱼竿的变化,得意道,“谁说钓不到东西,我钓一个给你看看。”
舒璐鸢用力一提,想要把钓到的东西给拉上来,结果,根本拉不动。
小船却因为舒璐鸢这一举动晃动了一下。
靳狂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一片迷茫,“舒璐鸢,你又做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做,你别瞎说。”
晴明靠近船边往下看,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舒璐鸢,你真厉害,钓到了一个大家伙。”
舒璐鸢雀跃,“真的吗?”
舒璐鸢探着身子往下看,宋墨衣怕小船再颠簸把舒璐鸢颠下去,走到舒璐鸢身后,伸手揽住她的腰,“小心,别摔下去。”
舒璐鸢看清楚自己钓到什么东西以后,被吓了一跳,身子本能的后仰。
幸好宋墨衣在身后扶着,不然舒璐鸢可就要摔个四脚朝天。
“看到什么了?”
“呵呵。”舒璐鸢指着越来越靠近小船的大螃蟹,“你自己看。”
小船被撞的摇摇晃晃,宋墨衣运气控制着船身。
当小船稳定下来以后,云天翔看到船前出现的庞然大物,张大嘴道,“舒璐鸢这是你钓到的?”
“呵呵。”舒璐鸢很是尴尬,“我想可能我才是他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