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舒璐鸢憨厚的傻笑着,“呵呵,我只是一时之间有些不习惯。”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舒璐鸢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穿越,而且还是穿越到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大陆。
本以为只是穿越到一个古代崇尚武功的时代,却没想到,武功还分外修和内修。
从此踏上内修之路,追求天道。
宋墨衣被舒璐鸢这憨憨的笑容所感染,嘴角上扬,心情轻松愉悦,这是他许久未曾有过的轻松,在舒璐鸢的笑容下,他可以暂时忘记一切。
“璐鸢。”宋墨衣突然认真了起来,“要不,咱们试试。”
“试什么?”舒璐鸢眨眼看着宋墨衣,为什么她觉得今天的宋墨衣比以前更帅了一点?好像多了一点人味。
“试着在一起。”宋墨衣说这话的口气和说今天天气很好的口气是一样样的。
舒璐鸢想了一下,问了一下她的心,“好,要不咱们就试试。”
舒璐鸢没有矫揉造作,只是顺顺应着她内心的声音。
也许这世上很多的感情并非来自一见钟情,但是舒璐鸢觉得,如果你第一眼对一个男人没点兴趣,是不可能发生后面那些点什么事情。
舒璐鸢不否认,她是被美色所惑。
而宋墨衣和舒璐鸢的心情又不一样,在见到舒璐鸢第一眼时,宋墨衣就知道,舒璐鸢就是曾经那预言内出现的命定之人。
他抗拒,他排斥,可偏偏又被其所吸引,他本以为这是命运的强制感,却发现,越是远离越是想念。
“不行!我不同意!”白伢的声音在房间内想起。
舒璐鸢还以为白伢的声音是在脑海里,没当回事。
宋墨衣则皱眉环顾了房间,却没有发现异常,“谁在这里。”
舒璐鸢这才发现不对劲,想要阻止白伢继续说话,却不曾想到白伢的身影慢慢的浮现在半空之中。
这难道就是白伢之前说过的现身吗?
其实自舒璐鸢筑基以后,白伢就发现他自己的力量变得比以前强大,可以现身离开白泽神枕的空间之内,不过离开的时间不能太长。
“你是何人?”宋墨衣在白伢的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这气息和舒璐鸢的气息很像。
“本少爷我可是白泽神兽后裔——白伢大人!”白伢挡在宋墨衣身前,“你这臭小子,离我们家璐鸢远一点,她可是要修大道之人,不谈儿女私情!”
舒璐鸢整个人都懵了,白伢这是怎么出来的?还有这一副她家大人的口吻是哪里学来的?明明长着一张正太脸,说话却是老头口吻。
宋墨衣皱眉看着白伢看了一会,“你是白泽神兽的后代?”
“正是。”宋墨衣还想问白伢一些问题,却被舒璐鸢打断。
“停。”舒璐鸢笑着对宋墨衣道,“可以让我单独和我的灵兽聊聊吗?”
“好。”宋墨衣没有想到舒璐鸢还会有神兽级别的灵兽。
而这灵兽和他家族内世代供奉的画像中的人很是相像。
宋墨衣离开房间,“你们聊完喊我,我有些事情和你们说。”
“你是怎么出来的?”舒璐鸢皱眉,“你怎么不等没人的时候再出来?这样多不好。”
白伢双手交叠在胸前,“我能不出来吗?我再不出来你就被人拐走了。”
舒璐鸢无语,“难道我和谁在一起还要受管制?”
“璐鸢……”白伢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心中对宋墨衣的不喜,“反正我不喜欢你和他在一起。”
“抗议无效。”舒璐鸢提醒着白伢,“之前可是你和我说不能让人发现白泽神枕空间的,现在你自己冒出来,一会他要是问,看你怎么解释。”
白伢出来前就想好了这个问题,“这还不简单,你就说你灵兽口袋没有系,我自己跑出来了。”
舒璐鸢无语,这白伢还真是任性,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白伢,咱们之前说好了的,你不能干涉我的生活,我帮助你寻找你的记忆。”
白伢倔强的转过头,“反正我不喜欢他。”
宋墨衣再进房时,手里拿着一卷画,这是他家族古画中的拓本。
宋墨衣将画打开。舒璐鸢皱眉,指着画中的一角,“白伢,这画里面画的人是你吗?”
白伢的记忆缺失了一部分,记不太清。
舒璐鸢则是盯着画里面的另一人看了半天,最后问宋墨衣,“这人是谁?”
“被神族遗弃的神族,司命天女。”宋墨衣叹息一声道,“也是我宋家先祖的伴侣。”
“咳咳。”舒璐鸢藏不住话,“你有没有觉得她和我长得很像?”
“何止像?”白伢看了半天以后道,“简直一摸一样。”
白伢问着宋墨衣,“难道我以前是她的神兽?”
“我不知道。”宋墨衣回答着,“族中古籍只记载着司命天女身边有一只白泽神兽,至于是不是你,我就不得而知。”
“宋墨衣,你想和我试试,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像这司命天女?”舒璐鸢可不想当任何人都替代品。
舒璐鸢就是舒璐鸢,无人可替代。也不替代任何人,她是最靓丽的存在。
“自然不是!”宋墨衣怕舒璐鸢不相信,补充道,“曾经因为你像她而特意的疏远你,可是……却总是想起你。”
这样的感情,这样的牵绊,宋墨衣从未有过,“璐鸢,我是真的喜欢你。”
“哦!”舒璐鸢自信道,“你放心。我值得你拥有!”
“你两少肉麻!”白伢抗议道,“你快给我说说这司命天女的事情。”
白伢觉得他缺失的记忆肯定和司命天女有关。
宋墨衣叹息一声,“族中关于司命天女的记录并不多,只知道,自那一次神族内斗战役之后,她陨落了,而我族先辈放弃了待在神族的机会,和其他神族签订下了契约,从此,神族和人族隔洋而居,互不往来。”
然而,被遗留在人族的那些内修之人都在等着司命天女的回归,等待着她重新给他们带来希望。
人族的世界不再是神族的戏剧院,他们要自己书写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