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璐鸢决赛的第一个对手是土系功法的内修人士。
舒璐鸢在上台比赛前,掌门元任很是为其担忧,“璐鸢啊,这赤龙门华安是修习土系功法,正好是克制你水系功法,你可千万要当心,切不可大意。”
“哦。”舒璐鸢不以为然,“那我使用木系法术不就好了?”
舒璐鸢笑着轻松,一跃上台,留下在原地发愣的掌门元任,“师妹,你这徒弟是水木系灵根吗?”
“不是。”
“那她怎么会土系功法?”
“她是五系杂灵根。”
“什么?”紫霞真人的一句话有激起了缥缈峰内一干人等的内心的千层浪,这么厉害的小丫头居然是五系杂灵根,灵根中最次的。
“紫霞,你到底有什么教徒弟的秘诀,空了和为兄好好聊聊,咱们缥缈峰的未来可都在你手中。”
“掌门师兄,你答应过我,这是我的关门弟子。”紫霞真人实在是不喜欢有陌生人没事就在她面前乱晃。
“紫霞,你这教的徒弟一个比一个厉害,你不收徒弟可不行……”
在紫霞真人的瞪视之下,掌门元任改口,“要不你让泽平、泽建多招一点,你负责指导。”
紫霞真人保持沉默,不予回答。
舒璐鸢和华安两个人一开始比赛,华安就开始了猛烈的攻势,把舒璐鸢直接用土围了起来,不给舒璐鸢一点使用水系法术的缝隙。
舒璐鸢的水系法术还是向宋墨衣学的。
不过华安要是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难倒舒璐鸢,那就是太小看舒璐鸢的存在了。
舒璐鸢直接坐在一棵树之上,越出了华安的土墙。
华安加高土墙的高度,舒璐鸢就升高树的高度,反正舒璐鸢每次都是坐在树枝之上对着华浩狡黠的笑着。
舒璐鸢不相信了,这华浩灵力还能比她来的强?
果不其然,没多久,华安就灵力不济,堆砌的土墙在一点点消失。
舒璐鸢坐在树枝之上,静静的看着华安的土墙消失。
“你……”
“我怎么了?”舒璐鸢降低了树木的高度,坐在树枝之上,依然居高临下的看着华安,“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我不投降。”华安是个倔脾气,“你有种下来,咱们比试比试拳脚功夫。”
舒璐鸢坐在树枝之上,晃动着脚丫子,一派休闲,“奇怪,我明明已经稳操胜券,为何还要下来和你比试拳脚功夫?”
这三年舒璐鸢把五系功法的基本功都学了一遍,她使出了土系功法的基本功法,弄出了一个小土球直接朝着华安的脑门砸去。
华安没想到舒璐鸢除了会水系功法和木系功法外,居然还会土系功法,被砸了个正着,直接中弹倒地。
舒璐鸢无尽无险的通过了决赛的第一场比赛。
掌门元任的徒弟应俊旭也进入了新人评级赛个人的决赛。
凡是进入决赛的弟子,评级都为优,即可参加修真大陆的新人联赛。
舒璐鸢回到休息区,问着紫霞真人,“你说我要放点水吗?反正已经够资格可以去修真大陆了。”
“这怎么可以!”掌门元任第一个反对,“璐鸢,不能因为一点点的成功就开始轻敌,咱们内修之人先要修的是咱们坚定不移的道心,你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
“为人要诚恳,切不可做放水之事,这是对比赛对手的不尊重,你知道吗?”
“好吧。”舒璐鸢一脸心虚的问着掌门元任,“可是我已经放水到现在了,那我下一场比赛拿出全部实力和对手比赛。”
“什么?”掌门元任无语,“这还不是你全部的实力?你还放水了?”
掌门元任看着紫霞真人,内心多么希望紫霞真人可以再多收几个徒弟,然后一个个和舒璐鸢一样。
紫霞真人这时开口,“尽你三分力打比赛,若是这样输了,那就输了吧。”
“好。”
“什么?”掌门元任再一次无语,“三分力打比赛?”
泽海站在一旁也已经听不下去,好奇不已的问着舒璐鸢,“小师妹,那你之前都是花了几成的功力去打比赛?”
“一成。”舒璐鸢没想到新人实力会这么弱。
整个缥缈派的人都沉默了,无人敢吭声,众人连一句质疑的话都没有。
因为他们都相信舒璐鸢说的。
缥缈峰实力最强的修士不是掌门元任,而是他们的小师妹紫霞真人。
可这紫霞真人为人很是低调,所以,有时候大家都会忽略掉她的存在,然而,她一出手,又能立马唤起人们对她的所有记忆。
这片海域内最强的修士,无疑亦是紫霞真人。
所以缥缈峰内没有人会质疑舒璐鸢的实力。
关门弟子难道毫无保留的亲传了修炼的功法吗?
可这舒璐鸢看起来不像是亲传了紫霞真人的功法。
五系杂灵根都能修炼的如此厉害,这让他们这些前辈们有何颜面质疑。
掌门元任的徒弟应俊旭有惊无险的渡过了决赛的第一名,今日的比赛已经结束,各门派都回到了他们的休息地方。
舒璐鸢这才有心思打量着这次比赛的场地,是在一座不知名的小岛上,搭建了临时比赛台。
海域内有许多这样无人的小道,周围的门派给这些小岛编了号码,方便各门派统计管理。
每次比试都是比赛前抽签了比赛顺序所,然后根据这个顺序进行标号派。
小金龙金心自来到这座岛上开始心里就隐隐不安,他一直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直到刚刚他听到海底传来一声叹息声,他才明白这几日的不安是从何而来。
“主人,咱们的快些离开这个地方,这地方一会就没有了。”
“什么意思?”
“这坐岛不是普通的岛屿,这下面有一只老乌龟,这岛是他的背部,因为他睡着了,所以才会满满被石头推及,长成了小岛。”
“这比赛场地谁选的?”舒璐鸢忍不住道,“真是挑了一个好地方。”
“主人,咱们快走,这乌龟已经醒了过来,再不走咱们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