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琦有些慌乱的查看自己胳膊上的伤疤,除了刚刚被野草割破点皮之外,其他的也并没有异样。
“林芸,林芸,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我眼花,我这手臂那些难看的疤痕还在不在啊。”
“没有,连印子都没留下,王大美女最漂亮了。”林芸拉起王琦的手臂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回答道。
王琦轻轻扭动了一下之前受伤的脚踝,似乎也并没有任何的异样,这才破涕为笑。
我看了看王琦的手臂,白净得如同瓷器一般,根本就没有受过伤的样子,看来她身上的伤口全被龙爪花给治愈好了,没有留下后遗症就好。
看天色越来越暗了,我赶紧催促道:“这个地方不能多待,画卷我先拿回去,咱们赶紧走。”
陈辉直起身体扭了扭腰,带上家伙赶紧在前面开道。
他怕有脏东西跟着我们出来,便沿路撒了一些纸钱,点了一把香,让我们在路过的坟上插上一支。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庇护,出乱葬岗的路上几乎是一路的坦途。
出了乱葬岗之后,我们四个人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我没有回出租屋而是和陈辉回了男生宿舍去住。
洗澡的时候我用浴室的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后背,发现上面的淤青已经变淡了,但是在淤青的中心位置,那个手掌印记却依然清晰。
顿时我就想起了那个小姑娘对我说的话,“凭着你后背的手印我还是能找到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随便套了一条沙滩裤我就赶紧从浴室里出来,陈辉正在细心研究带回来的那副画,嘴里不住的赞叹。
“哎呀,这是好东西啊,我的妈呀,高进我们发财了。”
我拿起画卷前后扫了一眼说道:“你在说什么?我让你看看这幅画上面能不能看到什么蛛丝马迹,你都看了些什么?就这两个人,你还能看出一副春宫图来啊。”
“你轻点,有没有点眼力价,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知道是哪个年代的东西吗?知道这个值多少钱吗?”
陈辉用手里的放大镜指着我的额头,把我说得一愣一愣的,他像拿祖宗牌位一样的,把画卷从我手中接了过去,说道。
“这个可是古董,你看这画卷的轴头黄龙玉雕刻的凤凰,古檀木的轴身,就算这幅画不是出自名家之手,凭这画本身也值钱。”
听陈辉说的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的,瞬间就觉得这幅画提升了不少逼格,但我听了半天好像挑错了重点,我对陈辉说道。
“就算真的是你说的那样,是什么古董,那跟我们去哪里找这个男的有什么关系,我们能把这画给卖了吗?我背上手印还在呐,你考虑考虑我的死活可以不?”
“行行行,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能不管你的死活吗?”陈辉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放大镜在画纸上细心查看着,“我们明天就去古董行找个老师傅帮忙看看这画是哪个年代的?”
“你还给我惦记这个事。”气得我连忙将画从陈辉手上夺了过来,迅速的将画卷收起。
“我的意思是鉴别一下画的年代,这样我们也好顺藤摸瓜找线索不是。”
陈辉这话说得我倒是爱听,看他那一副财迷的样子,便把卷起的画扔给他道:“好好办事,到时候爷自然会赏你一些的。”
“滚你丫的吧,跟谁装大爷呢。”陈辉将手里的画卷收入干净的布袋中去,拿着布袋佯装要砸我的样子。
我也是一秒怂,明明知道陈辉舍不得用画卷砸我,但我还是麻溜的躲到床上去。
吹了熄灯的号子之后,整栋大楼的电立刻全部停了,睡前我还在床上刷了几下手机,就在手机上的时间跳到凌晨的那个时候。
我的手机突然发出一个声音:“礼券来了。”
声音还挺大的,本来还在专注刷手机的我被吓了一大跳。
因为平时有时候微信有人发红包时,也会发出类似这样的声音,但这次怎么会不一样的。
我看了一眼提示,上面是一个大大的红包,上面写着礼券两个字。
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微信上的公众号做活动,发礼券代金券这些,我原本也不想点开的,但一看手机上面此时显示的居然是使用WiFi。
再看WiFi的名称,凭我的聪明才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点开那个礼券,叮的一声后,手机屏幕上红包全给占据了。
红包上显示,任务圆满完成,奖励视频提示一次,使用时间不限制。
我像上向下滑动手机屏幕,正是礼券就只有这一个,随后红包的界面就自动从我手机上退出,连接上的WiFi也消失不见了。
我赶紧给林芸发了一条消息,问她有没有收到奖励。
林芸说她什么都没有收到,倒是王琦好像收到了一张纸,和她上次收到的羊皮纸有点像。
我脑中就联想到上次林芸拿给我看的那张羊皮纸,要不是林芸把那张纸留住了,我还把它当成废纸揉成团就给扔了。
我给林芸发消息,让她再重新确认一下,林芸说两份纸的颜色和质地都是一样的,唯一不一样的是上面的符文,但她和王琦看了半天也没看懂是什么意思。
上一次林芸得到那份羊皮纸的时候,是在完成乱葬岗的任务之后得到的,这次是帮王琦完成任务之后得到的。
难道说这羊皮纸也是神秘WiFi所给的奖励,两次得到的都是羊皮纸,这两张羊皮纸之间有什么联系,上面的符文又代表着什么意思,和神秘WiFi的背后又有什么关联?
这一切到现在我都无从知晓,但我开始觉得这个羊皮纸确实有点重要,幸好林芸上次帮我留下来。
和林芸聊了一会,觉得时间也不早了,就让林芸早点睡,发完了消息之后我居然对着聊天记录傻笑。
要搁在之前,我也就只能对着校花的照片意银,如今我和校花的关系亲近到这个地步,羡煞无数**丝单身狗。
盯着手机屏幕,脑子里慢慢浮现出林芸的面容,可是我想起林芸的时候,脑子里居然自动联想出小敏穿着红色嫁衣的样子。
脑子开始不受控制一般的,一会转换出林芸的样子,一会转换出小敏穿着红色嫁衣的样子。
我摇了摇脑袋赶紧将脑子里所有的画面全都清除掉,为了避免自己再胡思乱想,我关了拉上被子就蒙头大睡。
第二天,我和陈辉直接就翘课,带着画卷找了全市几家古董铺子,他们都说这不是名家的画,画上连个印章和署名都没有,但对画轴本身都提出赞赏。
这几家都肯出高价收这幅画,就冲着画轴本身来的,对画的兴趣还不如画轴。
一开始我和陈辉还以为这些人自己留了一手,针对这幅画不肯对我们实话实说。
可在我们拒绝了七万的高价之后,他们也没有表现出挽留的态度来,这说明他们对这幅画的估价也就到这里了,再往上他们也就觉得不值得了。
看来这些个古玩店的老板从这画里面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原本我对这些人还抱有一些希望,可问了几家都是差不多这个答复之后,我感觉仅剩的希望全都没了。
好在那个处女鬼也没有给我按定时间限制,可能她等了几百年都没有结果,也不差多等几年了。
跑了一个上午,陈辉整个人也快要跑烦了,我俩坐在吉普车上,陈辉又将画给拿出来看了看,说道。
“难道是我看走眼了,没理由光画轴值钱,这画肯定还有名堂的,这些人眼睛都瞎了吧。”
“得了吧,就你一个人觉得这画价值连城,一幅画而已,能有个七万我就知足了,卖了画轴,我们还能拿着画接着找这个男人,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我说道,我是觉得能有一笔额外的横财,又不耽误找人的问题,所以对于卖画轴这个事情我还是乐此不疲的。
可陈辉却说,他还认识了一个古玩界的老先生,说这人如何如何了得,简直就是古董鉴定器,只要过了这人的眼睛,什么年代什么东西,真品赝品没有一个出错了,说得是神乎其神。
“我跟你说,这人和我爷爷是忘年交,年纪不大,但当年和我爷爷磕头拜把子了,论辈分我还得叫他一声二爷爷,黑白通吃啊,市面上的东西他收,土夫子从底下拿出来的,只要是好东西,他都不拒绝,要是他也说这画不值钱,我就死心了。”
陈辉说着有些气愤填膺的拍了一下方向盘,掉了个头往城东的方向去了。
到地方之后,我下车才原来这城市里边还有一处城中村,还没开发到这个地方,家家户户都是独栋的别墅。
这要是开发了这些人,凭着这些地将来人人都是成百上千万的土豪啊。
陈辉将车停在其中一栋别墅前,这房子看起来有点老旧,和边上的欧式建筑比起来,这估计是二十年前的建造的老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