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淹,有种别在哪儿唧唧歪歪,过来一战。”白布群手掐剑诀,背后长剑脱匣而出,高悬头顶,剑尖直指徐淹。
“呵呵,我说白布群,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听过哪个魔葵宗的弟子有种了?”说道这里,徐淹手捏兰花指,向着白布群抛了个媚眼,差点惊掉雷同下巴。
“你,休逞口舌之利,看剑。”白布群差点气吐血,被个淹人给调戏,让他感觉恶心。
“白布群,不要给你三清剑宗招灾惹祸。”徐淹身后一名魔修抬手射出一道黑光,正迎上白布群的飞剑。
“哼,黑布群,你敢阻我?”白布群怒道。
“呵呵,大哥,别来无恙。”
“哼,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大哥?你个认贼作父,离经叛道,背叛师门的无耻叛逆,今日我要替师傅清理门户。”白布群怒喝,背后剑匣中连续飞出八把长剑。
九把长剑在头顶盘旋,迅速排成三横三纵,九宫剑阵。
“白道友,你们毕竟是师兄弟,曾经相交莫逆,何必打打杀杀呢?为了一个淹人不值得。”乾坤子与白布群和黑布群都是旧识,深知黑布群厉害,知道白布群不是对手,忙上前劝解。
“多谢黑兄出手相助。”徐淹恭敬施礼,不再言语。他还是第一次听说黑布群和白布群有这样的关系,不禁有些后怕。黑布群的厉害他最清楚,作为其师兄的白布群又岂会差了?
“嗯”黑布群点头,用鼻子发出一个声音,表示回应。
“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多修炼几年么?等老子成功渡劫,到那时,定用你们兄弟的脑袋做酒杯。”徐淹暗恨。徐淹这种人最是小心眼,往往别人一个眼神都会记恨一辈子,真正的睚眦必报。
“你是否被夺舍?”黑布群冷声问雷同,一道强横灵魂神念横扫而来,妄图侵入雷同识海。
“晚辈现在情况很特殊,佛,道,魔各占三分之一,灵魂也是如此。说夺舍了,我还有自我意识,我觉得我还是我,说没有夺舍,我又觉得自己就是公孙玲珑,我还是我,具体怎么回事儿,晚辈也不清楚。”雷同不卑不亢的回道。
“咦?好浩瀚的识海,竟然无法进一步探查。”黑布群只感觉自己的神念侵入了一片浩瀚无边的海洋,海中波涛雄厚,时而佛光普照,时而雷霆轰鸣,时而魔云滚滚变化不定,似乎真的如雷同说说一般。
“黑兄,有何不妥?”另一名魔修问道。同时以神念探知,其他人纷纷效仿,一时间,无数神念侵入雷同脑海之中。
“啊……”雷同识海被无数神念侵入,不可避免的受到伤害,雷同抱住脑袋痛苦哀嚎。
“确实奇怪,无法探查。”黑布群还要说什么,雷同手心五行匙一阵颤动,五色光华暴涨,形成一个光茧,将雷同包裹其中,切断一切探查。
“不好,不要再探查了,再探查,五行匙怕是要自动散去了。”乾坤子惊呼道。
“哎呦,你看看你们,一个个还是合体大能呢,这样欺负一个刚刚筑基的孩子,还真不怕丢脸。瑞祥可也不是好惹的,你们真不怕那老头子发飙?”粉蝶仙子摆出一副怕怕的样子道。
“哼”所有人冷哼一声,谁也没有接话,脸上表情都不太自然。
“诸位,五行匙认主本就不易,而五行归一更是难上加难,若是错过,今生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乾坤子略微一顿,见众人没有异议,于是接着说道:“我们僧道魔妖代表诸方势力,现在若是争抢肯定无休无止,还有可能被人当了渔翁。”
乾坤子目光投向董一轩,双目微眯,冷声道:“我很好奇,你主人究竟是谁,竟然可以帮你摆脱‘灵魂奴役’法。”
‘灵魂奴役’法,据说乃是最高深的主仆契约法术,一旦签订,除非主人同意,不然终生无法解除,最是霸道。而就是这样的法术,董一轩的主人居然可以破解,有些匪夷所思。
“奴家也很好奇呢。”
“说,你主人是谁?”徐淹眼睛一瞪,合体修士气势爆发,压的董一轩喘不过气来。
“这是谁家的狗,主人来了没有?再不现身,可别怪我们打狗不看主人。”一个修士阴阳怪气道。
“你们不用猜了,他的主人是天机老祖。”雷同冷笑道。此话一出,整个空气似乎凝固了,整整半盏茶时间,声息皆无。
“嘿嘿,他也是合体,你们也是合体,他只有一人,你们却有十数人,居然被一个人吓到……”雷同冷笑道:“就凭你们,也妄想得到仙府?仙府有灵,可不是仅仅有五行匙就可以的。五行匙只是开启仙府核心的钥匙,要想得到仙府的认可,还得靠自己。看看你们一个个现在的样子,仅仅是听到一个名字就吓成这样,你们觉得自己能得到仙府的认可么?”
“小子,你找死。”徐淹怒道,凶猛气势冲击而来,雷同立刻被掀飞出去,五色光幕碎裂,雷同趴在地上大口吐血。
“咳咳咳,”雷同咧嘴笑道:“这就是你的本事?有种你敢把修为压制在筑基,我保证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咳咳,咳咳,今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无话可说,大不了一死,一拍两散,谁也别想进入仙府核心。”
“小畜生,今天老夫就让你知道知道,即便老夫将修为压制在筑基,一样可以轻松灭你。”徐淹怒道,果然开始压制修为。
“徐淹,你想死么?”黑布群眼眉一条,冷冷说道。
“你怎样?枉你修炼几百年,都修炼到狗身上去了?一点涵养都没有,滚到一边去。”
“黑布群,你不要欺人太甚,我魔葵宗也不是好欺负的,不要挑衅我们的底线。”
“我就挑衅了你又能如何?不服来战。”
“你……懒得搭理你个疯子。”徐淹气的气得七窍生烟,却不敢真的翻脸。黑布群就是一个战斗狂人,一个疯子,谁招惹上,他就会像一块牛皮糖一样黏住不放,死缠烂打,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