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零轩屋外,站着十几个弟子都静静的等待着,屋内,况后如城静静的躺在床上,金蝉,叶洛,眼睁睁看着金颜握着况后如城的手,任凭她眼泪静静的滑落。
“大夫,你再想想办法啊。”金蝉焦急的看着大夫。
“金掌门,老夫实在没有办法了,这位少侠伤及内脏,失血过多啊。”
“怎么会啊,我明明帮如城挡过致命一击的啊。难道……、”金蝉转念一想:“释远本来就不打算杀他,我反而帮了倒忙。”金蝉一想不由心深深的痛起来,:“这么说岂不是自己杀了如城。”金蝉突然就感觉有点头晕,眼前恍惚起来,系那个努力站直,一用力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叶洛一看连忙扶住他。
“金蝉,你怎么了?”叶洛急切起来:“大夫你快来看看啊。”几个弟子也闻声进来。一看掌门晕倒了。众人连忙簇拥着抬进另一间屋子。
留下金颜静静的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况后如城。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样静静的在一起吧,金颜握着况后如城有点冰凉的手,眼泪里竟然泛起了一丝笑意。如果此生在一起注定只能静静的,那也是一种恩赐吗。那到底是享受这两个人静静的在一起,还是宁愿他生动着,而留下一个自己的安静呢。
金颜站起身来,一挥手,房间的门窗都严严实实的关了起来。
门外弟子听见声音,连门想开门查看。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打不开门窗,只感受到里面传出来浓浓的真气,接着飘来浓浓的血腥味。
另一件屋子,金蝉从昏迷中慢慢醒来,看见叶洛焦急的脸。
“金蝉,你没事吧。”叶洛轻轻问道。
“放心,我没事。”金蝉淡淡的说道。
“不要想多了,这飘零谷离不开你,你要记得你不只是你自己啊。”叶洛说。
“只是我对不起如城兄啊。”金蝉痛苦的说。
“但你本意救人啊。金蝉,你不要什么事情都觉得是自己的错啊。”叶洛说。
“哎…………”金蝉深深叹了一口气。
“师姐,我有事禀报。”门外传来一个弟子的声音。由于金蝉刚接任掌门,所以这飘零谷是金蝉弟子的实则只有十几人,其余都是与金蝉叶洛同代的弟子,自然叫叶洛为师姐了。
“没事了,你告诉其他弟子,说你们你掌门师兄过于伤心,现在已经醒了。”叶洛说。
“那师弟放心了,只是还有一事。”
“何事?”金蝉问道。
“那金颜姑娘将自己和如城师叔反锁房中,屋外可以感受到很强的真气和血腥味。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敢贸然闯进去,来请掌门师兄定夺。”
“什么!”金蝉一听连忙起身,叶洛连忙扶住他,正要出门金蝉却突然停下对门外弟子说:“你们守住房门。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闯进去。”
“得令!”那弟子说完连忙去了。
“金蝉,这是为何?”叶洛不解。
“你有所不知。这金颜并非人类,来时金翅鸟所化。”金蝉说道。
“什么,妖精!”叶洛一听,手中的剑就明亮起来。
“娘子,你先听我说完啊。”金蝉一把拉住叶洛:“这妖精有所不同啊。”金蝉便将况后如城给他说的一五一十告诉了叶洛。
叶洛听后说:“可是她毕竟是妖精啊,这要是传出去。我们飘零谷来了妖精,还与之为伍,岂不是要别天下所不容啊。”
“所以此事娘子一定要保密,万万不可说出去啊。”金蝉说。
“这我当然知道。只是,我一时真还难以接受。怎么这金翅鸟我却半点察觉不出来她是妖精呢。”叶洛说。
“这金翅鸟的修为可见一斑啊。我也没有察觉到妖气,而且她内敛很好,定是有修真中的高人指点过。”金蝉说。
“莫非是如城……、、”叶洛想想又说:“那这么说那玉佩真是金翅鸟的了。”
“哎,娘子,我也不知道有这等后来之事啊。”金蝉说。
“玉佩倒是小事,这金翅鸟是妖精,刚刚师弟来报,说屋内有真气和血腥味,难道你不怕她伤害如城。”叶洛说。
“娘子,这金翅鸟对况后如城一片赤诚,这点我们都看得出来,她是断然不会伤害与他。反而是真真气和血腥味,到让我想起了一种传言中的医术。”金蝉说。
“是何医术?”叶洛问。
“燕返!”
“燕返!莫不是燕返春及来,燕去百花哭的燕返之术。”
“正是,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医术吗?”
“如果没有,哪来传说呢。”
“这么说如城不是有希望了吗?”
“是啊,只是不知道,用着燕返之术,金翅鸟会如何呢。”金蝉陷入沉思。
叶洛也沉思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心绪凌乱起来,是想金颜是妖,还是想如城可以获救,或者金颜会怎么样,又或者,这妖怎么会舍己救人呢,更或者妖当如此,人何以堪……不停的思绪在脑海里矛盾着。
太多的突然,总是让我们难以预料。太多的遇见总是让我们更加迷茫。知道的越多,了解的越多,是不是就越是看不清楚真实是什么!然而为什么我还永不停止的去探索秘密,去了解事物,难道就是为了更加迷茫吗,也许我们只是想找到一个简单的出口,但是却忘记了来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