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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倪支书说:什么怎么出?

阳乡长说:就是你们村上出多少,我们乡上出多少!

倪支书一下叫了起来,说:还要我们村上出钱呀?

阳乡长两只眼睛就紧紧地看着倪支书,说:事情出在你们村上,村上当然应该出钱!

又说!按道理讲,哪村的问题,哪村解决,这钱应该全部由村上出,但我念你们村上经济困难,就不要你们全出了,我们各负担一半,行不行?

倪支书哭丧起脸来了,说:乡长,村上哪来的钱嘛?村上要是有钱,我早就自己消化了,怎么会把矛盾上交到你这里?不瞒乡长说,村上现在连买一张白纸,都没有钱了!

阳乡长说:村上没有钱,乡上就有钱了?乡上也是穷得揭不开锅了!

倪支书想了一想,突然说哎,这“小康庭院”工程,是县上要求搞的,又不是我们乡上村上要搞的,为什么该我们村上乡上贴钱?

阳乡长说:那你说该谁贴钱,县上?

倪支书说:羊毛应该出在羊身上!

阳乡长问:什么意思?

倪支书说:县上不是给每户建“小康”房的人家,补助一万元钱吗,我们在上报建房户名单时,为什么不可以多报一户?

阳乡长说你是说造假?

倪支书说也可以说造假,也可以说不是造假。为什么。我们反正没揣腰包,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

阳乡长想了想,说这倒是一个办法,不过,是要冒风险的!倪支书说反正他们也不会来一家一家地数,再说,一个乡几百户建“小康”房的,他们即使要数,也总有数花眼的时候,到时候打个马虎眼,不也就过去了!

阳乡长又停了一下,说好吧,就这样办吧!你回去给报一户人家上来,盖上村上的公章,到时露了馅,我反正不知道!

倪支书说我知道,我这个小小的村官怕什么?到时候天塌下来,我一个人顶起就是!

说完,倪支书站起来就想走,阳乡长又喊住了他,叮嘱说要报就报一个死绝了的人户,不要报活人。

倪支书说为什么?

阳乡长说!活人如果知道你用他的名字冒领了钱,还不找你打架,死人谁和你打架?

倪支书明白过来了,高兴地说:对!我就说这人把建“小康”房的钱拿到手,就突然蹬腿儿了!他已经在阴间建了“小康”房,不信,叫他们检查去!

阳乡长笑了,说:狗日的,没想到你说话还幽默呢!又说:好,就这样定了,你回去通知侯大才,让他马上到我这里来!

倪支书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说:行,这狗日的听了这话,保证病就好了!

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侯大才就去了乡上。

阳乡长看见侯大才进来了,抬头看了他一下,说:来了?侯大才笑着说!乡长叫我来,爬也得爬来嘛!

阳乡长嘲讽地问:病好了?

侯大才还是笑嘻嘻地说:乡长给我当医生,还有什么病不会好阳乡长提高了声音,说:你他妈少给我耍贫嘴!我跟你说,全乡几百户人搬到公路边建“小康”房,除了按规定补助的一万元钱外,没有一户多要到一分钱,你他妈能干,算我们怕你了!

侯大才笑脸就立即变成了苦脸,不慌不忙地说!乡长,我真没存心向政府要钱,也真的不想修那院墙了呀!你想想:即使政府给了我钱,可我总还得淘神费力气,是不是?我这把老骨头了,有多少力气和精力?不过,刚才走在路上一想,乡长这样关心我,我怎么能为乡长脸上抹黑?再说,我也想气气克林顿呀……阳乡长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说:你他妈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县上马上要来检查了,你看我有没有办法收拾你!侯大才立即点头说:那是,那是!

说完,就看着阳乡长,说:阳乡长,修房时人民政府才补助了我一万元钱,现在又要人民政府拿钱给我修院墙,我这张老脸都没处放了!我看不如这样,这钱要是阳乡长心疼,我也就不要了。那院墙我还是自己想法修,但你们不要逼迫我现在就修,等我有了钱的时候,我一定把它修起来……

阳乡长不等侯大才再说下去,就叫了起来,说:你说个康!又说:如果能等到以后,我何必要走这条路?什么鸡巴话都不要说了,你马上到财政所邓所长那里,领一万元钱,回去立即把院墙修起来!

侯大才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好嘛。

就转身往外走。

阳乡长又叫住了他,说:领了钱以后,还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还有事对你说。

侯大才说:是。

侯大才就去财政所领钱了。

没多久,侯大才就又回到了阳乡长的办公室。

阳乡长的脚跷在办公桌上,身子仰靠在椅子上,见侯大才进来,急忙把脚放了下来,将身子也坐直了,仿佛进来的不是一个普通农民,而是县上某个领导一样。接着,就看着侯大才,微笑着,非常亲切地问:领了?

侯大才说:领了。

阳乡长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仍然是微笑着招呼说:坐吧,老侯,没带屁股呀?

侯大才就坐下了。

阳乡长就把手肘靠在桌子上,身子朝侯大才倾了过去,目光在侯大才脸上扫着,嘴仍然笑着,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侯大才也看着阳乡长,也笑逐颜开的样子,却不说话,也像在等待什么。

过了一会,还是阳乡长等不住了,问!领了多少?

侯大才也说话了:就是那么多。

阳乡长又问!就是那么好多?

侯大才又答:一万元。

阳乡长做出是第一次听说的样子,很惊讶地说:一万元?那不少呀!

侯大才说:是。

又说:请领导放心,我一定一分不少地把钱用在院墙上,把它修得又牢实、又大方、又美观!

阳乡长听了,露出有点失望的神情,没说什么,又把身子靠在了椅子上,像是很疲惫的样子。

侯大才马上站起来,说!乡长,你累了,你休息吧,我走了但没等侯大才说完,阳乡长像被什么蜇了一下,又倏地坐直了身子,说:谁说我累了,啊?我就那么不经累吗?是豆腐渣做的吗?好像很生气。

说着,又指了指椅子,对侯大才说!你坐你坐,你忙什么呀,啊,坐呀:

侯大才又坐下了。

侯大才坐下后,阳乡长就盯着侯大才问:你说,这一万块钱,是靠了谁呀?

侯大才说:人民政府呀!

阳乡长说:人民政府是谁呀?

侯大才像被考住了的样子,说:这……

阳乡长说:话说明了吧,这钱要不是靠我,能行吗?

侯大才听了这话,像是猛然清醒了过来,马上站起来,对阳乡长鞠着躬说:那是,那是,感谢阳乡长了,感谢阳乡长了……阳乡长马上问:你知道感谢就好!那我问你,你怎么感谢法?侯大才说我一定把院墙修好!

阳乡长紧接着又问:还有呢?

侯大才又说我记住阳乡长的恩德!

阳乡长又说就这样?

侯大才停了一下,又笑着说我把阳乡长的恩德编成顺口溜,为乡长扬名。

阳乡长嘴角咧了一咧,似乎是嘲笑,又似乎是不屑,慢条斯理地说我倒想听听你的顺口溜,是些什么东西!

侯大才就想了一想,说乡长想听,我就唱给你听听。

说完,就正正经经、有板有眼地念了起来,一边念,一边用手敲着桌子:

阳乡长,张思德,

为人民服务了不得!

阳乡长,白求恩,

毫不利己只利人!

阳乡长,活雷锋,

专做好事树新风!

阳乡长,焦裕禄,

一心为民谋幸福!

阳乡长,孔繁森……

侯大才唱到这里,阳乡长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说:行了行了,给你一根棒,你就当了真(针),是不是?什么鸡巴乱七糟八的玩艺儿!

说完,才看着侯大才,一字一句地说:孔繁森’焦裕禄,我成不了他们,也不稀罕!我跟你侯大才说,我是个务实的人,什么都图,就是不爱图虚名,你知道不知道?所以,你还是给我来点实际的吧!

侯大才说:是,是,乡长说得对极了,这词是空了点,得加点实际内容进去,我懂了!

阳乡长听了侯大才这话,牙疼似的把腮帮咬紧了,过了半天,才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懂个屁!

说完,才对侯大才挥了一下手,接着说:好了,好了,老子说了半天,你反正是装起不懂,不说了,不说了!

侯大才于是就小心地说:那,乡长,没事我可以走了吧!

阳乡长大声说:滚!

阳乡长的神情显得十分沮丧,像侯大才欠了他什么似的。

侯大才果然就转身走了。

侯大才走出来,才在心里说:龟儿子,说老子不懂,呸哟!老子什么不懂?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你屙屎屙尿!转弯抹角跟我打了半天哑谜,不就是想老子给回扣吗?吃纤藤不论长短,吃滑了嘴,到处都想吃一点,算什么东西!

又想:我凭什么给回扣?反正这样的事,一辈子难碰一次,我又不图你下次,不给你又能怎样?

侯大才没有再让乡上村上的干部作难,就把院墙修起了。

侯大才动工修院墙那天,倪支书亲自来看过,见侯大才已经动工了,也就放了心。后来,他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隔了几天,倪支书才来,可一看侯大才修的院墙,脸就变了不但脸变了,连鼻子也气得歪到一边去了。

他两只脚在地上一跳,冲着侯大才就骂了起来,骂得很粗俗。

他说:侯大才,我操你八辈子祖宗,你狗日的太不像话了!侯大才不恼,慢条斯理地说:支书,你太能了,我八辈子祖宗骨头早成灰了,你都能曰?

倪支书怒气冲冲地问:你修的什么鸡巴院墙?

侯大才说:不是院墙,那你说是什么?

倪支书又问:你是按县上的要求修的吗?

侯大才听到这里,笑了起来,过去拍了拍倪支书的肩,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呀,原来是为这事!支书大人先不要生气,我跟你说清楚不就行了!

就压低了声音,附在倪支书耳边说:我跟你说,我可对阳乡长保证过,人民政府给的这钱,我得一分一厘都花在上面!再说,山上风大,不是说要打击歪风邪气吗?两边墙修得高一些,歪风就进不来了。所以,就把两边的墙修得高了一点!

倪支书脸黑得像墨炭,说:才高一点吗,啊?县上明明规定了,院墙只能修一米高,这样才美观、好看,可是你两边的墙,修了多高,啊,修监狱呀?监狱的墙也没那么高嘛……

侯大才急忙对倪支书说:是,是,支书批评得对,是监狱,监狱,可我想,我不把钱全花在上面,怎么对得起你和阳乡长呢!倪支书狠狠地朝地下啐了一口,说:呸哟!你他妈还有脸说这话,你明明是拆我们的台!不行,你跟我拆……

侯大才就瞪大了眼睛,说:拆?

倪支书说:拆!

侯大才就挤出一脸苦相,看着倪支书说:倪支书,成功者不可毁坏,修都修成了,你就大人大量,饶我这一回吧,行不行?倪支书斩钉截铁地说:全部拆掉!

侯大才说:真拆呀?

倪支书说:我还和你开玩笑?

侯大才把脚一顿,就说:那好,我拆!

可接着又问倪支书:我拆墙的工钱谁给,拆了后重新修,钱又谁给?人民政府还再给我钱吗?

倪支书气得脸色铁青,说:你做美梦去吧!

侯大才一听,就说:不给钱哟?那我也就跟倪支书说清楚,不给钱,就是天王老子来,我也不拆!

又说:还有两天县上就要来检查了,即使我拆了,一时修不起,又怎么办?到时我就说,墙是修好了的,是倪支书不让我“小康”,强迫我拆了,行不行?

倪支书牙齿咬得“咯咯”响,半天才哆嗦着嘴,指着侯大才,说好,好,侯大才,你狗日的能,我咬你脑袋硬,咬你屁股臭,把你没法,总有个时候,你会喊我叫爹,你等着!

说着,倪支书气急败坏地走了。

倪支书又去了乡上。

倪支书对阳乡长说:狗日的侯大才不是人,拿了我们的钱,反过来拆我们的台!

阳乡长问:他又耍了什么花招?

倪支书说:他院墙倒是修了,可他根本就没有按照县上的要求修,靠房屋山墙那两面,他修了足有两米多高,也没造型,耸起像两道屏风,只有正面那一段,才是按县上要求修的……

倪支书话还没完,阳乡长就骂开了。

阳乡长骂的是倪支书。

阳乡长说:那你他妈干什么去了,搓尿去了?啊!

又问:你是怎样监督的,现在才发现,啊?

阳乡长也气得嘴唇打哆嗦,就差像国民党军官那样,抓住倪支书打一顿了。

倪支书就感到很委屈,说:我见他已经动工了,就以为没有什么事了,哪、哪知道他狗日的没按县上的要求修呢?

又嘟哝似地说:我也有婆娘娃儿,也有责任地,我总不能天天去守着他修嘛?

阳乡长又气愤地瞪了倪支书一眼,说:还有两天检查组就要来了,屁股都抵拢墙了,你现在才来报告,你自己说,该怎么办吧?

倪支书说:刚才我叫他拆,其实也是气话。别说他不会拆,即使拆了,也来不及再修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着,还是抬头看着阳乡长。

阳乡长咬着牙,黑着脸,背着手,在屋子里大步大步地走了起来,走了一会,又疲乏了似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没吭声。

倪支书想了一会,就对阳乡长小心地说:要不,我看这样行不行?县上来检查时,我们就不把检查组往狗日的那里带了。

阳乡长还是余怒未息地说:检查组检查哪里,是由我们定的吗?再说,丁县长这个书呆子,办事又特别认真!

倪支书说:他办事再认真,但全县的公路边上,这么多的“小康村”,他要一家一家地看,看得过来吗?还不是沿着公路转,隔着玻璃看,然后听听汇报就行了。

又说:哪次检查不是这样!

阳乡长的脸色开始活泛了,说:如果领导要去看呢?

倪支书说:那我们就对领导说,他不是属于“小康庭院”建设户,那里是块荒地,是过去枪毙犯人的地方,他受了上级“小康庭院”建设的鼓舞,自己主动搬到那地方建的房子!

阳乡长用手支着下巴,点了一下头,鼓励地说:说下去!

倪支书就又接着说:领导不去当然好,如果一定要去,我们就对领导说,那儿地势高,公路弯道多,经常出交通事故。现在领导都爱惜生命,听了这话,又一看那公路七绕八绕的,也许就不去了。

阳乡长听了,又点了一下头,然后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像是把肚里所有的浊气都放完了,一下显得轻松起来,将身子往椅背上一靠,说:好吧,那就按这样办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这次是丁县长亲自来我们乡检查,你们能瞒过去当然好,如果瞒不过去,给我捅了娄子,我可得拿你是问!

倪支书说:那当然,那当然,是我工作没有做好嘛!

丁县长带着县上的“小康庭院示范村”建设工程检查组,准时到达乡上,开始检查了。

丁县长是省社科院做学问的教授,才下派到这个县任职不久,身材颀长,戴一副厚厚的近视眼镜,显得很斯文,举手投足都透出一股书呆子气。

检查组刚到的时候,阳乡长就拿出一份检查的日程安排表给丁县长看。丁县长一看日程表上,第一项就是乡上四大班子领导汇报,就说汇报放后面吧,啊,我要先看现场,啊!

又说我们应当多深人实际,多掌握些一手资料,多增加一些感性认识,然后从点上做深人的研究,才有说服力,是不是?阳乡长听了,就立即点头说县长指示得是,县长这种深人实际的精神,值得下级学习!

又说县长不愧是做学问的,理论高呀!

于是就取消汇报了,一行人就从乡上出发了。

大约是因为肩负着重要使命,丁县长一路上就看得十分认真,每到一处“小康”示范村前,他都要停下来,非常仔细地看,生怕漏掉一处似的。

这天,天气也好像为“小康庭院”建设工程捧场似的,格外的好,阳光明媚,空气也很清新,布谷鸟儿声声叫唤。阳光、空气一好,能见度当然也非常的好了。

不知是天气好,还是才从书斋走到田野不久,丁县长这天情绪也特别的到位。

领导的情绪就像一把多面镜,同一种事物,情绪好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种样子;情绪不好的时候,又是一种样子。这天,丁县长看这些“小康庭院”示范村,就格外的顺眼,不断地对身边的阳乡长说:不错,不错,你们的工作很不错嘛!

阳乡长说:那是领导领导得好!丁县长说:也是你们基层工作做得好呀!走到一个地方,有几个在田里光着膀子、头戴草帽干活的村民,看见一大群干部,簇拥着一个人,慢悠悠地在公路上走着,边走边指手画脚地说着什么,不远处还停着那么多小车,就很好奇,停下来拄着锄头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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