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的爷爷当年是个资本家,有钱有权有势,所以孩子生了一窝,老大就是李全的父亲李钦,现在算半掌管着李家的大权,因为李家的领导人,并不是一个人。
其中有一个就是李全的七伯。
然而他爷爷生的那几个孩子,据说老二在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
老三是个女的,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至今未婚,不过有一个比她小一岁的男人在照顾她,外界都传他两其实早就好上了。
但是由于老三身体的原因,不便同这个男人结婚。
也有人揣测,这个男人待在老三的身边,其实就是贪图他们李家的权势和地位。
就算如此,李家的家业也不会落半点到这个男人的头上,因为李家将来的继承人,早就钦定下来了。
老四包揽了地下赌场,道上混的风生水起,老五老六早年间跟着李全的老爹去做生意,死在半路上了。
李全没有见过这两个叔伯,是在他出生之前去世的,唯一见过的,就是放在祠堂里的遗照和灵牌。
而他的七伯李奇,早年间他爷爷给李奇取的是“李弃”,因为李奇是被李全的奶奶遗弃的,后来是李钦找回了他。
找回李奇的时候,他已经八岁,性格养的比较野,尝尝做出一些让众人咋舌的事情来,后来李钦就给他改了名,称作“李奇”。
正好他排行老七,是家中最小的一个儿子,且他在流落的那八年一直都身患重病,李钦多方求医问药,虽然治好了李奇的病,但最终他还是失去了生育的功能。
所以,李奇虽然身边有女人,但是正因为如此,他可以放心大胆的玩女人,不用负任何的责任。
女人就像扔衣服一样,旧了烂了,扔了又再买新的。
而李奇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从来不会在女人的事上犯愁。
甚至有一次,他还给李全传授他多年来钻研出来的御女心经,他把女人比绵羊,只有毛色纯正,丰满圆润的绵羊,才能够喂饱他这头求饥若渴的豺狼。
想到这儿,李全忽然有些担心起唐婉清来,虽然说现在已经快到了年末,不过唐婉清并没有像那些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女人那样,衣着单薄。
而是穿的很暖和,但也不是就此让她完美的身材被厚重的风衣所掩盖。
光是这么坐着看,都觉得唐婉清是一道别有一番韵味的风景,更别说她一颦一笑了,不然她怎么可能会在商界还能享受明星般的待遇呢。
可是如果唐婉清这等绝色佳人出现在李全的七伯面前,还真不好保证,他的七伯会不会趁机对唐婉清产生什么非分之想。
他七伯可是不管对方有没有家室,都想要拉在自己的怀里好好疼爱一番的老色鬼!
也不知这个老色鬼失去传宗接代的功能对他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看着我干嘛?有东西?”唐婉清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茫然的看着李全。
李全闷哼了一声,扔掉手里的烟头,语重心长的说:“待会儿见着我七伯,你千万躲的远远的,否则很容易吃亏的。”
他说“吃亏”两字的时候,视线故意朝唐婉清的胸部看去,唐婉清脸一红,双手环在胸前,皱眉道:“这么变态?”
李全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唐婉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狠狠地点了一个头,紧张的情绪溢于言表。
李全看着她那样,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拍胸脯道:“你放心,全爷会保护你的?他就算再好色,也不会对你一个身怀六甲的人动手动脚的。”
唐婉清的脸又是一红,有些尴尬的道:“那倒…那倒也是。”
两人正说着,车已经开到了加油站,这个加油站有些年头的,服务区墙上的白灰都掉落了下来,而且加油台的器械都有些生锈,少说也有三四年没有保养了。
“怎么没有人?”
唐婉清将脸贴在车窗朝外仔细看了看,确认这个加油站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后,忽然紧张了起来。
李全翻了翻收纳盒,找到一张油卡,对唐婉清道:“这是自行加油站,不需要员工,而且现在已经进去我七伯的地盘了,估计待会儿就会有人过来接应我们了。”
说完,他就开门下了车,油卡在卡槽上一刷,就激活了程序,唐婉清想要下车,不过被李全制止了:
“你就坐在车里,外面的天网看不到你,所以采集不到你的影像,暂时你是安全的。如果你出来,估计待会儿来接应我们的,就是我七伯那个老色鬼了。”
唐婉清收回手,眼角跳了两下,故作镇定道:“原来我面子这么大哦。”
她的声音在发抖,李全知道她是虚有其表,只笑不语。
待他加满油,忽然从李全来的方向传来几道拉长的摩托车的声音,紧接着,从另一边开上来一辆面包车,停在了加油站外面。
面包车上下来七个手机拿着钢管的打手,李全稍微有些失望,叉腰扶额道:“你们这是来过家家的吗?人家来的可是十几个顶级的赛车手啊!”
打手中有一个鼻子上打着金环的人,人称大金,是专门负责这一代的安防的。
虽然按地位来说,这大金还只是个给李全擦脚都有些不够格的人,但是在李奇的地盘,就是李奇最大,李奇在上,他底下的手下自然就养成了一股傲气。
大金看到李全没有躬背哈腰,而是极其傲娇的抬起了自己的下巴,藐视着李全,右手拿着钢管,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他的右手。
他嘴里叼着一只卷烟,应该是雪茄,不过李全知道,他们的工资还不我足以抽得起这等价位的烟。
所以,应该是李奇或者谁给他的。
摩托车已经开到了加油站外,不过跟过来的只有四两摩托车,以红衣防护装备为首,其余三辆车都排的很整齐,停在了那人的后面。
李全指着拿着摩托车对大金说道:“愣着干嘛,人都闯上门了,难不成你们还要给他们煮炖饭吃了再打?”
大金看了一眼红衣人士,随后斜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玩弄的笑来,用手中的钢管指了指红衣人士,故意问李全:
“你知道他是谁吗?”
李全看了几眼红衣人士,惊道: “这带着头盔你让我说他是谁?”
他虽然表面上是一副懵懂的样,但是心里知道,大金这么问他,一定是李全认识的人,而且这人的来路应该还不小。
能一路追到李奇的地盘,而且阿金作为安防队,居然不针对他,说明这人跟李奇的关系不浅,且地位也在大金这些人之上。
否则,大金就算再怎么拿李奇的地盘说事,也不敢用这种几乎挑衅的姿态来面对李全。
这人究竟是谁呢……就在李全左思右想的时候,大金拿着钢管朝李全的黑色越野车走去。
后面六个人也都依样画葫芦的跟在了他的后面,手里敲着钢管,拽的跟有个三五八万似的。
大金走到驾驶座的位置的时候,李全已经快步走了过去,大金刚要低头去看车里的人时,被李全用手挡住了:
“喂,好歹也还在这儿,你会不会太没有规矩了一点,我不介意帮七伯给你上一堂课。”
大金扬起眉毛,嘴角的邪笑更加猖狂了,他回头看了一眼红衣人士,转回头看着李全,说:“你七伯就是让我们来助理你的。”
说着,大金扬起手里的钢管,就朝着越野车砸去,不过才刚举到一半,就被李全抓住了手腕。
李全稍微一用力,大金就痛的声声哀嚎起来,其余六人见大金被人欺负,立马抡着钢管朝李全打去。
李全松开大金的手,抬起脚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将大金踹出了至少五米之远的距离。
三个人朝着李全的脑袋砸去,另外三个他的腰上打去,李全在弯腰的时候,直接从两个人的中间窜了出去。
在他们反身的间隙,李全跳起来就朝他们的脑袋踢去。
李全在空中翻转的时候,故意看了一眼红衣人士,发现这人即使下了车,也没有将头盔摘下来,此刻正抱着双手,津津有味的观赏着这场耍猴的游戏。
在大金的眼里,他们是耍猴的人。
而在李全的眼里,他才是将七只不自量力的猴子耍的团团转的人。
李奇手下收了很多人,安防并不是只有这一批人,据说是每天三班倒,且安防的用人期限较短,李奇用过最长的安防人员,也只有不到三年的时间。
阿金刚来一年,身手虽然幽有所提高,但是要比起李全这种经过特殊训练,又获得奇遇的人,他们是无论如何都奈何不了的。
所以没一会儿,他们就要么捂着头,要么捂着肚子,要么捂着腰,七人摊在地上,极其默契的唱起了哀嚎之歌。
李全扭了扭脖子和手腕,看着红衣人士,皱眉道:“七伯,你要试探我的身手,就找能跟我过上招的人来,又何必让这些人来送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