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峰突然冒出这句话,苏梦冰先是一愣,立即想起这句话在网络上是骂人的话,不禁脸色一寒,小小向下医生竟敢当面骂她脑子有问题。
“你什么意思?!”她沉声质问道。
“哈哈,没什么意思。”看见苏梦冰嗔怒的模样,余峰心情大爽,笑道,“我看你月经不调,伴有痛经,故有此一问。”
调戏,红果果的调戏!
“你、你你……”苏梦冰怒极了,从没有人敢对她有一丝不敬。
只见她杏眼圆睁,高耸的胸脯一上一下地急剧起伏,寒冰白玉似的俏脸不禁升起两团红晕,看起来更加美不可方物。余峰看着,不禁一呆,本来对她的厌恶仿佛刹那间烟消云散了,心中隐隐后悔自己对她的亵渎。
不过,现在骑虎难下,所以余峰只能继续说下去:“呵呵,我在调节阴阳失衡,也即内分泌失调方面很拿手,你找我治病不会有错。”
这时,苏梦冰反而平静了下来。她能年纪轻轻就成为正处级官员,除了背景深厚外,她本人也十分优秀。
五岁上小学,成绩永远第一,小学跳了两级,初中和高中各跳了一级,大学本科四年只读了三年便毕业,并考研成为哈佛大学的研究生,两年后顺利拿到哈佛大学的硕士学位。所以,别看她才二十四岁,其实已经工作五年了。
“请你严肃些。”她恢复了刚才那高傲冰冷的声音。
余峰收起笑声,虽然苏梦冰让他怦然心动,但还不至于色迷心窍。要知道除了欠亲戚朋友的钱外,他家还欠了十五万高利贷,现在已经利滚利到二十五万了。再说又不是她出钱。
“我不会答应你刚才的要求!”他认真地说道。
苏梦冰美目闪过一缕鄙夷,冷冰冰地说道:“你嫌钱少?救死扶生本是你们的天职!”
靠,这么直接!也好,哥也不喜欢兜来兜去。
“说的轻巧!”余峰沉声说道,“对一个医生而言,名气仅次于医术和医德。你们断绝了我们宣扬自己的机会,其中的损失岂是五千块钱能弥补的?”
“你自己说个数。”苏梦冰语气平静说道,这些都在她意料之中。
刚才她大费周折给余峰父子心理压力,就是怕余峰父子狮子大开口。要知道这种例子实在太多了,比如钉子户。
余峰丁目看了苏梦冰两秒,知道其性格刚硬,断不可能像菜市场的大妈一样有耐心讨价坏价。所以,他沉吟了一下,说道:“五万。”
“成交!”苏梦冰立即说道。
见苏梦冰如此爽快,余峰知道自己报的数字离苏梦冰的底线还有些距离,心里不免有点遗憾,不过他不是出尔反尔的人,所以只能这样了。
签了保密协议,钱在三天内打入余建明的银行卡。
“苏美女,你体内气血郁结严重,如果相信我,请到仁和堂找我,保证治好,而且不收钱。”余峰在末了对苏梦冰微笑道,“当然了,你要是日理万机没时间的话,我也可以上门服务服务。”
他对苏梦冰很有感觉,虽然知道身份悬殊,但是对爱的追求的勇气还是有的。通过治病,或许真能发展点什么。
苏梦冰何等聪明,余峰话还没说完,她就猜到其中意思。不过,余峰和平时那些苍蝇咽着口水阿谀奉承不同,是从关心她的身体从发,她也不好冷言相对。
“谢谢。”她平淡的说了一声,没有一丝波动。
余峰呵呵地苦笑一声,知道自己根本没机会,不过他还是用一张纸抄下了自己的姓名和电话放到桌面上。
从镇政府大门出来,余建明不禁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玉峰的肩膀,脸有荣光地说道:“峰儿,你真地长大了。”
从被斯文青年人请上车,他就有点心惊胆战的感觉,被警察问询时,更是被吓得不轻。不是他胆小,而是他成长的社会大环境造就了他们害怕跟政府打交道的潜意识,尤其是跟警察。没想到非但没事,还在儿子的谈判下获得五万块钱“奖金”。
又想到昨天余峰从容救下五个人,他真的感到,经过蒋奇峰栽赃诬陷的事后,儿子真的长大了。虽然现在日子很难过,债台高筑,但是儿子一手的好医术,不下于自己,以后,他可以挑起家里的担子了。
两个人并肩走着,刚过了马路,不远处,忽然冲来几辆摩托车。
摩托车上都是两个人,带着头盔,看不清样子,后座上的人,有的拿着铁棍,有的拿着球棒。
余峰脸色一变,那些人,已经冲了过来。
余峰一把推开了余建明,下意识的就伸出胳膊去挡住自己的脑袋。
砰!
很快,就一声闷响,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手臂上传来,余峰知道,自己的手臂,肯定是淤青了。
砰!
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声响声,一个铁棍,狠狠的砸在他的肩膀上。
余峰的脸上,顿时露出痛苦的神色,这一次,可不轻。
但是,这一棍,也激起了余峰的火气。
玛德,真以为劳资好欺负的?
他双臂抱着头,抽空看了一下,还有一辆摩托车,朝着他冲来。
摩托车上的人,拿的是一根钢筋。
余峰心中怒火更甚,这是要致他于死地啊!
他抱着头,看准了时机,在最后一辆摩托车飞驰过来的时候,一脚踹了上去。
而那个手拿钢筋的人,才刚刚挥出手。
砰!
这一次,是摩托车倒地。
余峰,修炼气功,现在力气非常大,全力一脚,几乎把吗,摩托车踹飞了。
车上的两个人,顿时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
其中一个,被摩托车压在了下面,惨叫了出来。
这个时候,余建明才反应过来,大吼一声:“你们干什么!”
前面跑过去的两辆摩托车,停下来看了一眼,看到镇大门已经开始有人出来,赶紧开走了。
地上一个受了伤被摩托车压着,一个扭断了胳膊,捂着胳膊逃走了。
余峰活动了一下肩膀,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他咬牙,下这么重的手,肯定是有淤血了,回去后,要好好扎几针才行。
“峰儿,你没事吧?”余建明走了过来,关心的问,“是不是受伤了?”
余峰勉强一笑:“我没事。”
然后,他看向了被摩托车压着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