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远远的一个肩上看着是什么东西的身影出现了。
拓跋家的几个人忍不住看去,希望走过来的是拓跋颂。
但是,很快他们就失望了,随着身影越来越近,已经能看清,来人是印青。
他还是一脸冷漠的表情,甚至连衣服都没有乱,肩膀上看着拓跋颂,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翻手将拓跋颂放在地上,拓跋颂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拓跋初喊道:“大哥,大哥,你说话啊。”怒视着印青:“你对我大哥做了什么?”
印青淡淡道:“没什么,他只是晕过去而已。”
拓跋初见拓跋颂虽然双眼紧闭,但是胸口却在起伏呼吸,看来是真的晕了过去。
印青看向一旁跟着拓跋家的武侍,问道:“他们这个样子,是不是已经算是失败了?”
那个武侍刚才亲眼看到了印青和拓跋颂的比试,现在心中对印青很是佩服,没想到他年纪不大,修为竟然这么高。
听到印青这么问,点了点头:“是,拓跋家这一队已经被你们打败,失去了比试资格。”
听到武侍这么说,拓跋家的几个人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这才第一天,竟然就失败了。
印青嗯了一声,说道:“好,那你把他们带走吧。”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印宇连忙说道:“等一下,你们的牌子在哪里,交出来。”
既然已经输了,武侍将拓跋家的几个人都解绑了,拓跋初一脸丧气,从拓跋颂怀里掏了一面牌子出来,递给了印青。
印青接过一看,撇了撇嘴:“一样的,没用。”随手扔在了地上。
拓跋家的几个人脸色更是难看,没想到这一场不但输了,而且自己的令牌对于对方来说竟然完全没有用。
那这一次输的也实在是太委屈了。
拓跋家的几个人互相搀扶,武侍背着拓跋颂,向着外面走去。
印雪叹息了一声,有些郁闷的说道:“怎么会是不一样的牌子呢,要是一样就好了,省得我们来回跑,还得再这里待着,真是麻烦。”
印宇问印青:“二哥,等下我们去哪里?”
印青皱了皱眉,说道:“算了,直接往出口那里走吧,反正最终他们都要出现,到时候抢过来好了。”
几人都对印青的话没有异议,一起向着密林出口而去。
可怜的被遗弃的牌子,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另一边,渭水河畔的弦家此时正围着火堆休息。弦擎守夜,背对众人坐着,看着远处的密林。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娇呼,闻声看去,却是一名穿着解语宫宫装的女子,正一脸痛苦的揉着脚。
弦擎皱了皱眉,不出声也不说话,依然坐在那里发呆。
扭到脚的是冷悠,见弦擎一点反应都没有,咬了咬下唇,弯腰揉着自己的脚,胸前的宫装似乎因为跌倒而松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
弦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风光,不由瞪大了眼看了过去。
冷悠眉头微蹙,一副痛苦的样子说道:“弦家哥哥,你看我都伤成这样了,为什么不来帮一帮我?”
弦擎说道:“你走过来,我帮你看一看,我在守夜,走不开。”
冷悠嗔道:“人家脚都伤了,还怎么走过去?”
弦擎丝毫不为所动:“那就没办法了,不然你等一会儿有人替我,我再去帮你。”
冷悠无奈,只好挣扎着向着他走了过来,走到他身前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又向前跌去,正好跌进了弦擎的怀里。
她脸色绯红,挣扎着要站起来,弦擎却紧紧握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动,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冷悠挣扎不开,有些羞脑的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礼,还不赶紧放开我。”
弦擎笑嘻嘻说道:“美人来投怀送抱,我怎么肯轻易放手。”
说完,拉起冷悠一丝头发,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说道:“不愧是美人儿,连头发都这么香。”
冷悠嗔道:“让你扶人家一把你不肯,现在却来占便宜,真是不知羞。”
弦擎勾唇一笑:“你怎么自己在这里,你们队的人呢?”
冷悠嘟嘴说道:“别说了,我和她们吵架,自己跑了出来,没想到又把脚给扭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她们。”
说着,脸上挂起了一丝愁容。
弦擎哦了一声,不置可否。
冷悠见状,脸上带上了柔美的笑意:“多亏遇见了弦家哥哥,不然我恐怕就危险了。”
弦擎说道:“那你又怎么知道,遇见我不是更危险呢?”
冷悠睁大了眼,说道:“弦家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弦擎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你长得这么好看,现在夜深人静,你我孤男寡女,你又被我抱在怀里,你说,会不会发生点儿什么事呢?”
冷悠的眼里一瞬间闪过惊慌,随即格格笑道:“弦家哥哥你可真会开玩笑,你队里的这些人只是睡着了,你不怕......让他们听见吗?”
弦擎直直的看着她,说道:“没关系,他们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在意,说不定还会和我们一起玩呢。”
这话说的已经很是露骨了,就算冷悠再怎么调笑,听到他这么说,脸色还是不由得变了,用力挣扎着想要站起身:“你别胡来,我可是给解语宫的弟子。”
弦擎手臂一用力,冷悠又重新跌进了他的怀里,再也动弹不得:“你是解语宫的弟子,而我是弦家的人,不正好配在一起吗?”
冷悠咬着下唇,一片惊慌的神色:“你这样做,我们宫主不会放过你的。”
弦擎笑道:“就算为你死了,我也愿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着,手竟然探向了冷悠的腰间想要解开她的衣服。
冷悠再也装不下去,用力一推,将弦擎推开,自己在地上翻滚几圈,远远的站开,警惕的看着弦擎。
他的嘴角挂上讥讽的笑意:“怎么,不假装扭脚了?”
冷悠哼了一声,脸上一片冰冷再也不复刚才的柔美:“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在假装。”
弦擎笑道:“解语宫大名鼎鼎的冷美人冷悠,什么时候竟然见到我这么高兴了,我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冷悠看着他,嘴角突然挂上了一丝冷笑:“那你知不知道,你已经中人家的迷香。”
弦擎一愣,随即整个人瘫倒在地下,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怒视着冷悠:“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