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小狐,是一只千年修行的狐狸,在一次飞升的天劫中受了伤,隐居于此,多年前李家在这里建成了别墅,因为当时李嘉明的一句话,小狐开始保佑李家事业蒸蒸日上,直到有一天,李昌辉带来一个道士把小狐打伤。
受伤后的小狐躲在后山上恃机报复,终于让她等到机会,那天李昌辉带回的那个道士因事离开,临走时在李家宅子里贴了几张符,人算不如天算,正巧那夜大风大雨,把这几张符打湿后吹掉,小狐便又进了宅,附在李嘉明身上,想通过李嘉明来找李昌辉,结果那天道士离开时,李昌辉也跟着离开,一走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于是小狐把愤怒迁到李家人头上,附在李嘉明身上后一顿胡闹,李昌泽又请来许多道士,都被小狐借着李嘉明的嘴撵走,直到今天我来到这里。
“跟我走吧,还李家一个清静。”我叹口气说。
“当然要跟你走,从你那阳气十足的掌上我看到了当年度天劫失败时的雷声,我要把你的掌法研究透。”小狐非常俏皮的说道。
“你是说你度的天劫和我的掌法很像?”我不明所以的问。
“嗯,非常像,这种阳气很足的掌法让我又想到那个天劫……”小狐若有所思的说道。
“对了,刚刚那个姐姐是谁?为什么她能让我暂时的失去抵抗?”小狐接连问道。
“她叫鬼姑。”我说。
“鬼家人?”小狐接着问我。
“你也知道鬼家?”我问。
“当然,我活了这么久,对鬼家还是有所了解的,难怪……”小狐皱眉低头思忖起来。
我带着小狐外到外面,这时别墅里一片寂静,只有沙发上李昌泽均匀的呼噜声。
我让小狐进到烫金葫芦里,自己回房休息,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我被李昌泽的敲门声吵醒,我伸着懒腰打开门,李昌泽开门给我来个熊抱,“易大师,易兄弟,我太感谢你了。”
我推开他的手,被一个男人抱着现在我感觉有些异样,“怎么样?老爷子好了?”
“我还没上去,只不过我看到窗户上的窗帘掀起来了,这就是个奇迹,老爷子已经很久没把那个帘掀起来了。走,去看看。”
原来李昌泽起来便发现老爷子那面墙上的窗帘被掀起来,李老爷子有个多年的习惯,就是早睡早起,自从生病之后这习惯也没了,自己不掀窗帘也不让别人掀窗帘,说怕光。
我跟着李昌泽来到李老爷子门口。
“父亲,我可以进来吗?”李昌泽问。
“进来吧!”听到回答李昌泽重重的拍了我的肩膀一下,看得出李昌泽是个大孝子。
跟着李昌泽进了屋,眼前的景象让人焕然一新,昨天还是阴暗昏沉的屋子,现在已经是一尘不染,我们进来时,李老爷子正拿抺布在擦床头。
“爸,这活让吴妈做就好。”
“哼,我还没老到需要别人照顾的地步,对了,你身上怎么有酒味?昨天又上哪应酬去了?告诉过你无数遍,酒要少吃事要多知,喝多酒是要误事的,虽然我现在不是什么董事长,可我还是你爸爸……这位是?”李老爷子突然看到了我,用手指着我问道。
“这位是我请的阴——易先生,易先生是我的朋友,是大陆来的。”李昌泽向老爷子介绍着我,李嘉明走到我的面前仔细打量一番,“嗯,小伙子不错,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李嘉明的声音有些沙哑 ,可能是被小狐长期附身所至,不过精神却很好。
“喔,我是……我是一名理财顾问。”我瞎编着谎话道。
“喔,好,好,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我老了,不参与钱什么的,有事你找他。”说着扭过头去接着擦床头。
李昌泽已经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他知道,他爸爸已经好了。
李昌泽要留我多待些时日,想和我好好处处,我笑着说,“来日方长,希望他保重身体。”在香港又逗留了几日后,我带着依依鬼姑她们与李昌泽告辞回沈阳。
李昌泽特意包了架飞机,还送给我一张卡,告诉我这张卡是他们公司钻石级别的会员才拥有的。我问他卡是不是很贵,他笑笑没说话。
后来我才知道这卡有多珍贵,可以这么说,凡是李昌泽公司旗下的百货商场饭店宾馆,只要拿着这张卡不仅全部免单,还可以享受到最好的待遇,这卡全国也不过那么几张。
我们这么多人坐在飞机上实在没意思,便分成两伙,一伙斗地主,一伙做麻辣香锅,在私人包机上干这两件事要传出去得让人笑掉大牙,飞机上的空姐看得一愣一愣的,不时给我们端茶送饮料。
这空姐长的真一般,也许是看依依鬼姑邹欣然她们时间长了,怎么看空姐怎么像村姑,唉,没办法,人长时间在美女群中待着,审美变高也是正常的。
回到易天居后,虎子正和一位客人说话,“虎子,我们给你买了好吃的了漂亮的衣服,一会到后面来。”邹欣然冲虎子喊了一句。
“知道了。”虎子头也没回继续和那个人交谈,一幅小大人的模样。
我心中暗自点了点头来到后面,这次给张纬的女儿张思凤买了不少衣服和玩具,张纬说不出的高兴,看得出他已经从小凤的阴影中一点点走了出去,时间真是一味良药。
张思凤已经会坐着了,依依和鬼姑这帮女孩子轮着哄抱,张思凤见人就笑,胖嘟嘟的小脸很是惹人疼爱。
看她们逗着小思凤,我来到外面,这时虎子和那个人还在说话,虎子见我出来,一指我道:“先生,这位就是我们易天居的主人,也是我的师傅,你的事我和你解释不清,你还是问下我师傅吧。”说完冲我做个吐舌头的鬼脸也跑到后面。
来人是个中年男子。
“你是那位赵师傅的师傅?”
我点点头,“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说。”我请他坐到沙发上,基本刚入帐三千万,小活我真没什么兴趣。
“易大师,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有个过路的和尚给了我一张符,我不知道怎么用特来询问一下。刚刚小师傅已经和我解释清楚,这只是一张护身符而已。”说着递给我一张纸片,我没有接,因为我发现这张符上有些蹊跷,正常的护身符是黄纸符不假,不过不能沾上油星,而他拿的这张符显然被人动过手脚。
见我没有接,他递到我的面前,我往旁边一闪,“你叫什么名字?”
“嗯?大师,你不先看看符再说?”中年男子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又把符递过来。
我抓起后面的一本书,让他放到书上,哪知这个男子用手拆开那张黄符冲着我的眼睛抖过来,幸亏我一直盯着他的异常举动。
我用袖子一扇,黄符中洒落出来的灰都反吹到男子的脸上,顿时男子的脸变绿了。
“啊,救命!救命!”男子四处摸着,这鬼东西能让人眼睛失明。
“谁派你来的?快说?”我用书顶着男子把他顶到沙发角落,“不说,我会让你比死更难受。”说着我拿起茶矶上的水朝他的脸泼去。
“啊……”这男子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我说……我说……”他终于要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