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第二天,我带着一行人在李昌泽的带领下飞往香港,我们一行人如同旅游一般,人多旅途不寂寞,李昌泽也喜欢热闹,我们一行人加上李昌泽带的人包了个专机飞回香港。
香港是购物的天堂,到了这里,李昌泽更是尽到地主之宜,没有先让我们到老宅,而是让花天带我们上街去买东西,我们在大连时买了不少,到这看到的物品虽多,却没买什么东西。
但吃的东西却与在大连时不同,我们在香港尖沙咀美食一条街走过,肚子便被添饱了。
其实花天想请我们上什么米其林餐厅去吃,只是我们没有耐住路边小吃的美味,当天晚上我便提出上李昌泽的老宅,李昌泽没有拒绝,他也非常希望我尽快把老爷子的病治好,毕竟家大业大的李家,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政界和商界的轩然大波。
我们一行人坐着李昌泽的加长林肯,李昌泽的老宅在浅水湾,这里可是香港风水最好的地方之一。
下了车,我才看清李昌泽口中的老宅并不老,而是一幢漂亮的大别墅,后靠山前望水,简直美翻了。
别墅前面的院子是个花园,亭台廊榭古色古香,走在里面如同在某个充满人文情怀的公园游玩一般,尽管是晚上,可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几只大狼狗在一旁‘汪汪汪’直叫。
我们跟着李昌泽进了别墅,进别墅时鬼姑拉了我一下,我顺着她的眼神方向看到二楼的一面墙有些不同,别的墙都是白色的,那面墙暗的发黄。
李昌泽招呼我们坐下,提出去看看老爷子,李昌泽忙带着我来到二楼,那面黄墙的后面正是李嘉明老爷子的卧房。
李昌泽敲了敲门,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父亲,我进来了。”说着冲我点下头,进到里面,里面的布置很简单,很难想像前亚洲首富的晚年房中除了一壁橱的书以外,没有别的摆设。
李嘉明在床上躺着,我们进来后,他也没有起身。
“父亲,我带朋友来看你,父亲?”李昌泽试着问道。
“滚……”李嘉明的嘴里传出一个虚弱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后李昌泽很尴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李老爷子。
“这……”李昌泽有点犹豫,我向他一招手,我和李昌泽走出李嘉明的房子,来到客厅后我坐在沙发上,给李昌泽讲起李嘉明的病因。
李嘉明今年八十岁,看面相已是作古之人,这样的到现在还活在世上只有一个原因,他的魂被别的东西供养着,而且供养他魂的东西并不是人,我向李昌泽问询这宅子原来是什么地方。
李昌泽拿出房屋建造前的照片,从照片上可以看出此处是一片荒地,荒地靠山的地方只有一棵巨大的槐树,看到槐树我的心便不自在起来。
“这个地方原来是个狐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李昌泽的眼睛顿时瞪圆,“易大师,你真是神了,我父亲为了这块地皮花了几千万,打地基时不知道从哪钻出许多只狐狸,当时的工人就给弄死几只,后来为了以绝后患,那帮工人找到狐狸洞往里灌开水,我父亲当时阻止他们,说‘这是个风水宝地,我能住,它们也能住。’此事之后便不了了之,房屋建成后那帮工人离开,难道我父亲的病和这狐狸有关?”
我点点头。“令尊大人的病病根就在这里,而且不是当时令尊大人阻挡工人刨洞,我想令尊大人现在已经仙去,还有一件事你可以想一想,你们李家是不是搬到这以后才风声水起生意越做越大的?”
李昌泽想了想,一拍沙发的扶手,“还真是,自从搬到这以后,我们家的生意做的越来越大。”
“这就对了,其实都是这群住在这里的狐仙保佑的。”
“那也说不通,为什么当初我父亲救了它们,它们现在恩将仇报呢?”李昌泽问。
“这就得问问它们了。”
“问它们?怎么问?”李昌泽听我这么一说倒懵了。
“当然是我问,一会我去招魂,所料不错的话,令尊大人身上隐藏着东西,而这东西就是让你们感觉到他怪异的原因。”
李昌泽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挽起胳膊接过李昌泽递来的水果指了指李老爷子的房子说:“我看到令尊的身上有脏东西,我和你说过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令尊年事已高经不起折腾,我怕……”我犹豫不决,这种事如果不顾惜老爷子的命,我一张招魂符便搞定,只是要想把那脏东西驱赶出来宿主肯定要大病一场,李老爷子这个身体状况我怕受不了这番折腾。
李昌泽也很踌躇,低着头喝着水不说话。
一时间只有嘴里吃东西的声音和喝水的声音,李昌泽抬头又问我:“这样不会得罪那些东西吧,万一他们报负怎么办?”
“有这个可能,所有的事都有两面性,做之前一定要想好,因为畜牲就是畜牲,再有灵性也是畜牲,弄不好反咬一口那也是正常的。”我说。
“那怎么办?易大师,你一定要帮帮我。”李昌泽焦急的说。
“缘起缘灭,祸起祸离,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老爷子也不可能想到自己当年的一个善举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福报,同理,咱们这样做的结果却有两种,一种是狐仙们安安静静的离开,从此以后相安无事,第二种,从此以后李府再无宁日。”我摇摇头着着二楼那面发暗的墙说道。
“吴妈,准备点夜宵。”
“是的,少爷。”
吴妈是一个五十左右岁的女人,穿戴很是齐整,听到李昌泽的吩咐马上下去。
“你们几个也先回房吧。”李昌泽对着两男一女说道,这两男一女分别是李昌泽的两个表哥一个表姐。
我让依依带着邹欣然她们去休息,蒋经也很累,也先回去休息,这偌大的别墅几十间空房还是有的,现在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李昌泽。
李昌泽从酒柜中拿出一瓶酒来,把桌上的水果往边上放了放,给我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易……兄弟,能认识你是我莫大的荣幸,今天咱俩喝点,我实话和你说吧,在你之前我在香港深圳这一带找了几十个阴阳先生,结果一个中用的都没有,看到那面墙就吓的屁滚尿流的跑了。来,喝着。”
说着举起杯。
看李昌泽言语激动情辞恳切我也深受感染,毕竟这次招魂牵挂李老爷子的性命,我和李昌泽干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