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墙上的时针指向八点左右。
我拿着张志留给我的地址来到他所在的春风杂志社。
这间杂志社不算小,里里外外人进人出,很是繁忙的样子,我站在杂志社门口先看了一下这杂志社的风水,可以说,这杂志社所处的方位与周围环境不太协调,左边是间超市,右边是个垃圾场,最主要的是杂志社在三楼,一楼二楼是个饭店。
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这个杂志社的老板婚姻情况不顺,看到这里我便登上楼梯来到三楼。
张志早就在杂志社的门口等着我,见我过来笑容满面的请我进去,里面还有几个人,张志一指一个身材魁梧脸色微黑的男人向我介绍,这位是杂志社的社长金鑫,这位是钱主编,这位是戴主编。
我和几人分别握手见过。
“易大师,感觉我这个杂志社怎么样?我想听听大师的见解。”
金社长提前开了口,我瞟一眼张志,张志表情有些尴尬,看来今天我来这里这个金社长故意给我出难题,不过他不问我也想找机会跟他说说,他这么问正中我的下怀。
钱主编递给我一杯茶,我向他点头致谢。
“金社长,你这个杂志社经营状况良好,但是有人欠你钱,你却不敢往回要,这是其一,金社长看您的面相三十八九岁,正是黄金年龄,可你的颧骨高突唇厚带痣,如果所料不错的话,您的夫人……不,应该说是您曾经的夫人们都是因为某些情况离你而去,虽然你尽量努力挽回,可覆水难收……”
“大师,快请里面坐,快,戴主编赶紧定饭店,一会我要和易大师好好交流一下,钱主编快请大师……”
金社长没等我说完便急忙吩咐戴主编安排夜宵,戴主编听到吩咐急忙出去。
在钱主编的带领下,金社长把我请到他的办公室,坐在他的沙发上环视看,这金社长还很会享受,大办公桌大沙发床,一只生态大鱼缸里面养着一对大的金龙鱼,一套纯木红漆家具放在老板椅后面,从我这个角度如果照张相,还别说,这金社长还真是儒雅气十足,我暗暗点点头。
钱主编和张志也想坐下来,毕竟今天是张志请我过来的,哪知金社长招手,让他们两个人先出去,说是和我有话单独说。
张志很无奈的看我一眼拉着钱主编出去等我,见他俩出去,金社长从他的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礼盒。
“易大师,都说宝剑赠英雄,今天我金某人宝参赠名士,来拿着,这是我前些时日出门到吉林白山,人家送给我的百年长白山老参,大师请笑纳。”
说着那个木盒子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这人参还真是好东西,光看装裱就知道这东西价值不菲,我大致看一下就把人参放在边上。
金社长正在盯着我,一看我的神情动作,一竖大拇指,“易大师果然有大师风范,哈哈哈。”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拿棵人参试探我还真看我年轻拿我当菜鸟了?哼。
“不瞒大师您说,您说的话句句扎在我的心上,别人欠我的钱,我自有办法应付,但你说的第二点……,我一共有过两个女人,第一个是我的大学同学,叫楚君,和我青梅竹马,毕业后我们就结了婚,那时我开始创业,你也知道,这创业的艰难,当我的事业有所好转时,她,她竟然和一个卖炸串的跑了,当时我死的心都有了。
后来,认识第二个冯俪,是我的一位客户,我们俩相处的很融洽,可好景不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与我手下的一个姓白的主编好上了,跟着姓白的私奔了,哎,都怪我平时对她太信任,以至于我被戴了天大的绿帽子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有些心灰意冷。
这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不敢轻易相信爱情,更不敢轻易和某个人走进婚姻,我实在是太害怕再受什么打击了。”
听金社长说完,我也暗自叹气,古人云‘唯有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当然并不是说女人不好养,而是她们的心思实在难猜,我想那个和卖炸串跑了的楚君知道金社长现在这样会不会肠子悔青,但我敢肯定,她和那个卖炸串的也一定不会走到头。
“金社长,你应该这么想,这么多不顺的婚姻结束正是你下一段幸福婚姻的开始,假如那个楚君没有和那个卖炸串的跑了,我想你的事业不会发展的这么快,再如,那个冯俪没有和你的手下私奔,她只是暗地里和他勾搭,那样你是不是更惨?”
听我说完金社长沉思一会。
站起身来又来到我面前,又手握着我的手直摇晃。
“易大师,真厉害!如果楚君不离开我,我还真下不了决心向银行贷款单干,可能还在人家眼皮底下刨食吃,还有如果那个孙俪暗地里和人勾搭把我蒙在鼓里,到现在再和我离婚,我的财产至少有一半会给了别人。您说的太对了。”
金社长一个劲的谢我。
“我今天来是帮张志的,结果……”
“我明白,张编缉和我说完你的情况,我有些不信,自从那两个女人离我而去后,我就不相信什么爱情,更别说什么大师,我就想试试你到底怎么样,可你的话却如字字见血的说进我的心里,易大师,我服了……”
“如果我所料不错,你马上会有一段美满的生活,不知道你自己敢不敢敞开自己的心门接受。”
我看着金社长那高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说道。
“真的!?”
金社长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看向我,我镇定的点点头。
“张志,你进来!”
金社长恢复了社长的威严,又坐回到椅子上满面春风的看着我,并朝门外喊道。
张志进来后发现金社长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想到肯定是我的功劳,暗地向我点点头。
“金社长,您谈完了?那我是不是……”
“去吧!对了易大师,一会的饭局你可一定要去,我还有许多事要向您请教呢!”
说着金社长站起身,略有深意的与我握了握手,我和张志来到张志的办公室。
还没进到张志的办公室,我就发现有些异样,他的办公室的门缝里有丝鬼气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