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村里就风言风语的起了谣言。”
“有的说我们三个命硬把自己的老婆都克死了,有的说我那新盖的房子盖在了不该盖的地方,现在都管那房子叫鬼屋,甚至村里的小媳妇大婶子一见到我们仨都绕道走,看来我这村长也算白干这些年。
我儿子倒是想让我搬到他那去住,可我就是放心不下这帮乡亲们,这里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死我也要死在这!”
村长说着激动起来。
我站起身干掉一杯白酒。“谢谢大家对我的信任,不过……”我其实在想我能不能找到原因帮助大家,结果村长可能会错了意,把一个大红包砸在我手上,我一愣。
“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村长低声说。
看着村长他们一脸诚恳,我也不多推辞收下钱。
我提出吃完饭后想去新房看看,我感觉这些怪事的源头就是那间新盖的房子,我们迅速风卷残云的吃完饭,村长便带我去那个新房,其它人也在后面跟着,也想弄清发生这么多怪事的原因。
“大师,就是这间。”
顺着村长的手指,我看到一座新建的四间北京平房,平房前的院子很大很宽敞,能并排进两辆大车,红漆的大门,进了院后,看到东西各一间厢房,此时我感到一阵凉风扑面,按理说,这大中午的应该非常暖和才对。
我开始审视此房的布局。
在风水学中,房屋的选址和地形的忌讳是很多的,就拿眼前这座四间房的北京平来说,房子背靠青山,面前有一湾小河,可谓“南北长长,金玉满堂。”
这个房子的选址还是非常不错的,房子最重要的还有大门,门是收纳室前山水灵气的,通过门可以把这些灵气收纳室前,供房内使用,看到此房灵气充沛,这里应该是隆昌兴旺之地。
房子方方正正,俗话说屋造金字平,富贵人丁兴,宅造四字象,秀气天禄长。
眼前的房子应该是大吉之象,我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我问村长,这房子是什么时候盖的,村长不好意思的告诉我,这个风水之术他也略懂一二,所以盖这房子时,都驱利避害,听他说完,我点头称是。
这房子是村长三年前十月份盖的,这里原来就是一片荒草,所以就选这个地方建房。
我又绕到房后转了转,在屋后的不远处,我发现一点问题,那里的土好像最近翻过,很是新鲜,我抓了把闻了闻,有些怪味道。
我喊来村长,问他是不是他近期动过土,村长摇头。
我目测这个新翻土的地方离房子有八九丈远,如果所料不错这里应该埋着东西,村长听我这么说很是震惊,马上让孙二娃孙大黑拿来锹镐开始挖。
挖到离地面一米左右的地方,孙二娃突然大声喊道:“二叔,你看,这里有东西。”
等我和村长过去看时,只见一个人的头盖骨被翻挖出来,头盖骨的脸上血肉模糊,看着人直犯呕,在头盖骨的旁边还有一条血淋淋的大黑狗,顿时一股臭味弥散开来,熏得大家直捂鼻子。
村长当时就傻眼了,孙二娃孙大黑等人也是手足无措。
我顺着这个埋头骨的地方又走几米,让他俩接着挖,他俩机械的挥舞着锹镐,不一会一条大腿被挖出来,腿上的肉还没有腐烂完,同样旁边有条大黑狗,只是这条大黑狗的血已经流进土里,土壤红红的。
“地煞七星索魂阵”
我一字一句的说出。
“大师,你说什么?这是什么魂阵?”村长哆嗦的问我。
我顺着房后按方位又标了几个位置,让孙二娃孙大黑开始挖,结果一共七个地方分别埋着七具尸块,而七具尸块合在一起正好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当时村长的嘴就瓢了,话都说不清,看着拼命起来的人哆嗦着说。
“这……这……这是前……前村的张寡妇……她……她怎么……死这了?”
我告诉他们,这是有人故意在这里给他们下了‘地煞七星索魂阵’。
‘地煞七星索魂阵’故名思议,就是按着北斗七星的方位,把一个人分七份埋起来,当然这个人被分尸时必须是个活人,然后在旁边埋上杀死的大黑狗,狗被称为地龙,这样怨念极深的女人和黑狗形成这种阴阴相克,使这里成一个死局,一个受人诅咒的‘地煞七星索魂阵’。
听我说完村长脸色白的厉害,拉着我的手感谢,我说谢早了,这个局还没彻底破掉。
村长说尸体和死狗都挖出来,烧了不就可以了吗?
我大笑,如果真能这样就把这局破了,这局也就没什么玄机。
如果真是把东西一烧,这局便会无解,这里也渐渐的会成为一片死地,寸草不生。
我告诉村长,有些局找到东西毁掉可以破,但像‘地煞七星索魂阵’这样的受死亡诅咒的死局找到东西才是第一步,还有第二步。
村长挠着头说,难道我这屋中不干净?
我摇摇头,这‘地煞七星索魂阵’的诡异也在于此,它不是把脏东西直接引到屋中,而是通过女人的诅咒和黑狗血的吸引把鬼魂招到附近,而这阵专伤女人。
因此村长的媳妇会无故死亡,她们都是无形中被埋在这里的张寡妇索去性命。
“那我家离这挺远的,为什么这东西能找上我?”孙二娃问。
“因为你在这屋中睡过觉,并且你一定在梦中与梦到的女子……”我把后半句话省略,因为我看出孙二娃已经羞红脸低下头,再看孙大黑,也同样如此。
果不其然,那冤魂就是通过这种方式附在他们身上而索走他们媳妇的命。
听我说完,这两个人面红耳赤一句话也不说,但眉宇之间透出一股怨气,我连忙念起大慈大悲咒化解掉这股怨气。
我问村长,这个屋子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别的人没住过吧!
村长一拍脑袋,说房子盖好不久,他儿子曾经在这里住过,想到这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孙儿……”眼泪流下来。
原来村长的儿媳妇刚怀孕,如果按我刚刚所说的话,那么他的儿媳妇也肯定会惨遭不幸。
我劝村长说,这事也不一定,因为这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埋在这里的,也许他独生子在这睡的时候,这‘索魂阵’还没布好。
听我说完村长站起身,面色凝重的喘着粗气问我
“大师,那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