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孙亮这样说着自己,那孙秀梅心里清楚,这孙亮也是好心,要不是看在他俩是亲兄亲妹的份上,这孙亮哪能会这样说呢?哎,但是,思来想去,孙秀梅心里还是有那疙瘩。万一这刘子君真是去了,要是考不上呢。哎,等到那时,可是让全村人给看了笑话,笑掉大牙。
心里琢磨,孙秀梅感觉,这事呀,即使就是想着让刘子君去上,那最好,也应该先给他算一卦。哎,算一算,要是命里有那福分,该端哪碗饭,要是真的可以,哎,无所谓,让人笑话,那也仅是一阵的功夫;但是,如若让人一算,刘子君命里没有,那样一来,借助于此,刘子君也就死了那条心。顺便呀,说不定呢,对待这事,刘心田也会改变意见呢。
“奥,二哥,那刘美琪不是很能吗?以前的时候,就很厉害,而现在,貌似听说,外面来请她的人也很多!”
“哎,啥呀?”听孙秀梅这么说,那刘心田倒是不同意孙秀梅的意见了。“哎,什么算不算的,那刘美琪的本事,我又不是不知道,她呀,不也就是一个巫婆,专门给小孩子把把脉,叫叫魂,除此之外,她还会些什么?”
“奥,你嚷嚷呀,我们老邻居,我比你清楚!”
这下,看着孙秀梅一板一眼,跟自己较真的样子,那刘心田摇头叹息,话来几句,“奥,就是算算,我认为咱村里老槐树底下那一户姓杨的还是挺能的呀!”
“奥,你说他呀,那个眼睛瞎的?”
“嗯,是呀。”把头一点,刘心田解释,“奥,怎么,你忘了?”说着,刘心田更是振振有词:“奥,那一年呀,我也是有些不走运,心里烦躁,于是就去了他那里,让他给算了一卦。奥,对了,他是拆八字的。听人说了,这样拆来,要比那巫婆算得准呀。当时,他说,我三十五六那年,有一场重孝。当时,我还不信。心想:呵,哪能呢?可是,真的等到我三十五岁年底的时候,那孩子爷爷不就老去了。哎,这样想来,当时我正好三十五,再过几天,我眼看就是三十六了。”
“呵,这还真的?”这下,听着刘心田说的一板一眼,那孙亮仔细聆听,细细品味,“奥,要是这样,那他还真是算的很准!”
“嗯,所以,自从那,我就对他,有些特别佩服了!”
“奥,好了,”这时,听过刘心田的嘟囔,孙秀梅嚷:“奥,你呀,我不管你去哪算,咱最好给孩子算上一卦,咱心里有数。”
“呵,有数?”听着孙秀梅这么说来,那孙亮心里可不糊涂。“奥,妹妹,我可有言在先先跟你说好了,这算卦呀,要信就有,不信就无。”
“奥,二哥,听刚才孩子他爸说,那人不是算的很准吗?”
“奥,那你的意思我还不明白吗?”说着,孙亮眉毛一挑,那个味道,孙秀梅当然知道。“奥,二哥,算一算,咱有数!”
“哼,我知道!呵,妹妹,你那心眼我还能没有数吗?呵,妹妹,我告诉你呀,不管怎么算来,做父母的,你不给孩子机会,那就是你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