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干活的地方,刘子君真是进退两难。要想走了,干活还没有给钱呢。哎,要是不走,这老板何时能回来呀?
就这样,马涛不干,做不好床架子,那刘子君也是没有活了。整日里,就像捡破烂的,刘子君等马涛回来吃饭的时候,顺便给蹭上一点,勉勉强强撑着肚子。
又是过了四五日,等刘子君和马涛正待坐一起的时候,那张志超一脸的落魄从外面走来了。这时,看到这样,马涛赶紧出来,迎了上去。只听,一路上,两人叽里咕噜,刘子君是一句也听不懂了。
这下,两人嘀咕着,张志超和马涛上楼了。待在一楼,刘子君也不知该走还是该留。徘徊原地,刘子君低着头。
这下,也仅是片刻的功夫,那张志超叽里咕噜从二楼走了下来。“奥,怎么,这几天,你竟是玩了?”
“奥,老板。”
“呵,好了。你不愿意干可以走哇!”说着,那张志超也许心情不佳的缘故,手指刘子君,高声痛骂着。
这下,想想一切,刘子君心里可就委屈了。哎,怎么,我哪是不想干呢?哎,没有床架子,我包啥呀?此时,心里琢磨,刘子君想着嘴里倒出来了。可是,话语到了嘴边,刘子君还是感觉有些不妥。哎,那钱呢?张志超还没有给自己呢。这下,心里想到这,刘子君满脸赔笑,“奥,老板,你不在,这所有的床架子,我都已经包完了!”
“奥,是吗?”眼神一扫,张志超继续发着牢骚:“奥,你呀,这活干完了,就不会找点其他的事吗?”
“奥,老板。”张志超这么一说,刘子君也就哑口无言了。顿时,心里受了这番辱骂,而且不明青红皂白,噼里啪啦。说句实话,这内心里,刘子君就承受不了了。这时,他慢慢抬头,看过张志超一眼,随即,那刘子君低声说:“奥,老板,我来已经好些日子了。心里想家,我今个想着回家走一趟。”
这下,听刘子君这么说,那张志超倒是立马误会了。“呵,怪不得呀,你呀,早就想着不干。呵,那好,你走,随你走!”
“奥,老板。”喊过一声,刘子君朝他伸伸手。这下,看到这,张志超的火气更大了。“呵,你呀,干活拖拖拉拉,而且已经好几天了,都不干了。呵,你还要钱?”
“奥,老板,咱不是说好的吗?”
“奥,你走吧!”怒气一说,张志超摆手了。
这下,看到这样,刘子君心里想,哎,果然,如同自己所想。那这该怎么办呢?心里塞得满满的。看着张志超酱紫的脸色,刘子君继续言语啰嗦,“奥,老板,我回家,路费也没有呀?”
“呵,你没有,我有?”这时,一个愣头青的架势,张志超朝着刘子君发泄着。
这下,索取无门,刘子君没有办法,哭泣着,他走了。
等来到马路上,捏着裤兜里仅有的几元钱,那刘子君看着停靠路边的公共汽车,他也是不敢坐了。沿着记忆,刘子君一路走去。等到快要天黑的时候,刘子君赶到了周大全干活的地方。
这时,对于这个时候,刘子君突然来了,周大全感觉奇怪了。“奥,子君,怎么?”
“奥,姐夫。”嘴一张口,刘子君的眼泪就是那么的不值钱,霎时就来了。
这下,看到这样,周大全急忙说,“呵,咋了?我说子君,你哭啥呀?”
“奥,姐夫。”断断续续,刘子君把自己干了活儿没有给钱的事对着周大全一表达。这下,听到这样,周大全也是气坏了。“奥,子君,你们去的时候,怎么没有跟老板说清楚吗?”
“奥,说了。”
“嗯,咋说的?”步步追问,周大全也是急了。
这下,顺着周大全的问话,刘子君把刘桂花去时对着那张志超谈的一表达。顿时,听到这,周大全可是生气了。“奥,还看什么?试用一个月?奥,子君,你不会跟他说呀,这样的活儿你不是早已会干了吗?”
“嗯,是呀,姐夫,我说了。”
“哎,这?”搓着双手,周大全想了想又去找那刘桂花了。这下,看到周大全把刘子君领了过来,刘桂花的心里感觉很奇怪,“奥,子君,怎么,这个时候,你来了?”
“奥,老板。”开门见山,周大全把刘子君说的,和盘托出,都给倒了出来。
这下,周大全这么说,刘桂花也是感觉有些不太可能吧。眼神一侧,刘桂花紧盯刘子君了,“奥,子君,咋了?你慢慢说,我听一听。”
流着眼泪,刘子君讲述着他的事情。这下,等刘桂花听过了,她唠叨了,“呵,这不可能吧,我的这个老乡,他会这样?”
“奥,真是的。你当老板,人家干了活,你最起码要给人家工钱吧!”奥,心里气囔囔的,周大全说起话来可就不管不顾了。
这下,站在一旁的刘桂花听到这,隐隐约约,她也感觉这周大全也有点含沙射影指向自己。顿时,心中一考虑,这刘子君可是自己领去的。当想到这,刘桂花说,“奥,好了,你们等一下,我给我的老乡打个电话。”说着,那刘桂花摸出手机,朝着周大全和刘子君摆手示意着。
顿时,周大全也看着刘子君,示意他呀,先不要说了。只听,叽里咕噜,刘桂花说了好一阵子,才把手机给关了。
“奥,子君,是这么回事,你说不想干了,是吗?”
“奥,不。”听刘桂花这么说,刘子君真是有口难辨了。“奥,我去了那么久了,有点想家,想着回家看看。”
“奥,子君,那你还干嘛?”
“奥,干呀!”话语一说,把头仰起。
这下,看到这样,刘桂花眼神顿时有些迷茫,“奥,子君,那我的老乡咋说了,你呀,好几天了,只是在那玩,不干活呀?”
“奥,是这么回事。”听那刘桂花已经把话语说到了这份上,那刘子君可是说了,“哎,这也不怪我呀?老板也不知啥事,已经好几天不在了。那干活的,他不干,攒下的床架子我也早已都包好了。”
“奥,是呀,如此说来,钱不给了,还怪罪别人了!”这下,急忙插话,周大全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