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最最难受的还是刘子君的心里。毕竟经过辍学,他心灵有了折磨。所以,等到放学或者上学的时候,那是刘子君最最担心,最最害怕的事情。
可是,一切也就是那样,一些事呀,你越是担心,它越是会来找你。
那一天,也就是刘子君刚刚入校的第一天,到了中午,放学了,刘子君最后一个从学校里走出来。可巧,随着他刚一走出,迎面碰上几个家长。这下,看到刘子君,她们突然张大嘴巴,瞪大眼睛,随后,窃窃私语。
“哎,你看!”
“奥,什么?”随着有人眼神一瞟,她们几个也齐刷刷的朝着刘子君看来了。
“奥,怎么,他也”
一个女人话没说完,倒是另外一个女人声音飘来了:“奥,这不是刘心田家的子君吗?”
听到这,刘子君顿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这下,话儿没接,刘子君装作视而不听仍旧走自己的路了。
“奥,难道是我看错了,这不是子君?”此时,见刘子君不理自己,那女人更是来了好奇,“奥,子君,怎么,你又上学了?”
这下,一听一个‘又’字,猛然激起刘子君往日的伤痛。顿时,他心口一紧,满身流泪,脚下步子更是提速了。
这时,看到这,那个女人更会说:“呵,咋了?这子君一上学就不认人了?”
“奥,是呀,怎么,他爸刘心田那病好了?”
“奥,好不好,现在呀,这孩子的心眼就是比以前多。你想,干活多累,上学多么轻快。”
“奥,那倒也是。”这下,随着刘子君渐走渐远,那刺耳的声音紧紧跟来。听着听着,他脑袋顿时要爆炸了。这下,他心乱如麻,步子加快,一鼓作气,他朝着家中跑来。
等一溜烟跑回了家里,刘子君抹着眼泪急忙走进了他的卧室。
这时,等到中午,吃饭了,任凭孙秀梅喊来,那刘子君愣是装个没有听见的样子。
看到这,孙秀梅也是涌来心痛的感觉。此时,她也回想起那几个妇道人家,当着自己的面七嘴八舌谈论刘子君上学的事。顿时,丝丝的心痛如同刀刮,孙秀梅强抑泪水,走进刘子君的卧室,“奥,子君,咋了?”
“奥,妈——”嘴一张开,刘子君眼泪早已涌出来。
“奥,子君,咋了?你有啥话,跟妈说一下呀!”
“奥,妈——”只是流泪,而不作答。刘子君趴在床上。此时,他头脑里想象着,对于这样的事情,他早已在脑海里上演了千遍万遍。可是,那想象的伤痛咋有真实来的猛烈。哎,妈,此时的我该咋办呀?心乱如麻,哭泣着,刘子君真是成了一个泪人了。
这时,看到刘子君哭成这样。他心底的伤痛孙秀梅同样品尝。“奥,子君呀,你上学,是不是有人说你了?”
“奥,妈——”哭过喊过,一切刘子君让孙秀梅自个琢磨。这下,面对刘子君的无语,那孙秀梅想了想,干脆直说了,“奥,子君呀,你可知道,今个我出门,一个样,等我刚站到路上,那几个多嘴的爱管闲事的也是劈头盖脸朝我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