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上个厕所,你等我一会儿。”陈晗欣放下手中的“饮料”往身后的铁门走。
“好。”陆非然沉迷于天台所看到的美景中,没有关注到陈晗欣的作为。
陆非然放下酒瓶,双手驻在天台护栏上,不知为何,眼中泛泪。
“要跳下去吗?”熟悉的男声在身后回荡。
陆非然转过身看了一眼,又转过身,“神经病。”
“一个人喝酒啊,那么寂寞。”久违的声音再一次让陆非然红了眼眶。
“是啊,你们三个走了以后就没有人在我面前耍宝了,寂寞得很呢!”陆非然带着鼻音调侃。
“唉,陆非然啊,看你现在已经是一个人了,爸爸我很欣慰啊!”芦苇不正经的说。
“有病啊。”陆非然给了芦苇一脚。
“哈哈哈。”芦苇没心没肺地笑着,一点都没变。
“麻雀你怎么回来了?你和浣熊现在还打球吗?”陆非然看向一旁的两人。
“受人所托嘛!后天就回去了。”麻雀别有深意的说。
“切——那么神秘。浣熊,你现在是想追到墨清吗?”陆非然笑着调侃。
“哪有!”浣熊害羞的挠了挠后脑勺。
“哪里没有!”芦苇欠揍的插上一句,“明明就有,不要狡辩!”
“哦——”陆非然和麻雀欢笑着打趣浣熊。
“好啦,你们来干嘛?”陆非然很开心,也很疑惑。
“是这样的,有一个人,说他喜欢你,但是你不喜欢他,让我们帮他来……来……追你。”浣熊不好意思的憋出一段话。
“谁啊?为什么找你们三个?”陆非然有提不完的问题。
“谁……我们不能告诉你,但是为什么找我们三个,我也……”麻雀还未说完,芦苇完美的代入:“因为我们三个是你的中国好闺蜜啊!虽然是男的。”
“到底是谁啊?”陆非然执着于一个问题。
“这个……”麻雀和浣熊相视一眼,难以启齿。
“给我五百块,连通话录音一起告诉你!”芦苇没尊严的出卖了那个人。
“我钱包……”陆非然在包里寻找,“哦,对了,我钱包给晗欣了。”
“黑皮?”浣熊眼中带恨的说着。
芦苇想了想,说:“你是说那个眼睛特别大,和浣熊有深仇大恨的非洲大兄弟吗?”
“是。”陆非然已经习惯了芦苇一贯的说话作风。
“算了吧,别听他们的。”麻雀开始组织大局,“反正有人找我们来帮他追你就对了。”
“那你们要干嘛?”王之疑问。
“我们要帮你一个忙。”芦苇正经起来。
“你们要干嘛!”陆非然深感不详。
“你这里有吃的吗?”
“嗯……”陆非然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告诉他们,但无奈一堆吃的已经摆在那里,“我这里有比萨薯条红豆派鸡尾酒,你们要吗?”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搬!”浣熊小手一挥,三个人把所有吃的都拿到手上。
陆非然肉疼的说,“至少把红豆派留给我。”
“呐,给你。”麻雀把红豆派拿出来递给陆非然。
陆非然正要伸手接过,麻雀却将手收回。亲自把红豆派拿出来,对陆非然说,“看在9年兄弟的份上,记住,不管怎么样都别拿掉,咬着。”
陆非然看着麻雀认真的样子,仿佛真的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乖乖咬着红豆派,麻雀则心满意足的走了。
有的时候,你不会相信,许久未见的好友就这样出现在眼前,你竟会热泪盈眶,习惯了他们的吵闹,突然之间,不见了,是不是深有感触呢?感谢我曾经坐在一间教室里的同学,因为你们,我不再孤军奋战;感谢和我在一个战场上奋斗的队友,因为你们,我一直相信会成功;最感谢为我创造这一切的人,因为,人生最幸福莫过于,我爱你,恰巧,你也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