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看看冯军,又看看左右,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必须留在这里。学院兄弟姐妹都被我连累至今生死不明,那么多小弟离开人世,那么多城防军队丧命此处,我怎么能回去?我必须查询事情真相!”
一段鬼子进村音乐响起,配合着音乐,学员门口源源不断涌进来大批人马,为首之人脸部罩在头盔内,除了眼睛不漏一点肌肤。学院四周墙壁上也站满了弓箭手,学生宿舍的窗口全部打开,一簇簇箭头瞄准广场上这些惊弓之鸟。
艾米惊呼道:“天啊,这又是谁?还有完没完了?”
没人回答他,谁也不知道答案。
郑文皱紧眉头:“后退!退到礼堂门口再说!”
人越来越多,敌人以郑文他们为中心密密匝匝围成半圆形,人墙后轰隆隆作响,对方居然动用了投石车!
在投石车攒射下,礼堂多处坍塌,前脸部分惨不忍睹。
领头的将军在陈主席面前十米处停下,下马向主席敬礼:“尊敬的陈主席,请恕下官来迟!”说罢他脱下头盔,居然是盲肠!
陈主席不语,紧盯盲肠的脸。
肾虚大人如释重负拍打着自己胸口道:“我的地呀,盲肠老兄你可吓死人了,我们还以为又要遭到攻击呢。”
“谁说你们不会遭到攻击呢?”随着淳厚的声音,人墙闪开条通道,一个坐在豪华马车上的超级大胖子笑眯眯出现在众人面前。
“血酬?!”陈主席华容失色。
“是我,呵呵,不是我还能是谁呢。”大胖子和蔼的笑道,可惜听在众人耳朵里仿佛鬼哭。
“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对吗?”
“答案相~当正确,也只有我才能动用陈阿扁。阿扁,来我这里,你的老朋友陈若舞女士还在惦记着你呢。”一阵恶臭袭来,血酬身边多了一名全身笼罩在黑色袍子内的人,正是征文深痛恶决的陈阿扁。
血酬继续道:“怎么样,阿扁是否给你们带来很多乐趣呢?”
陈主席很平静,丝毫没有被血酬所左右:“佩服佩服,血酬大人果然深藏不露,让陈阿扁驱使僵尸杀死我,不漏丝毫痕迹。当僵尸失败,您自己亲自动手,我相信这些部队都是您这些年秘密搜罗的嫡系吧?杀了我以后随便编造个理由,当然,您肯定不在现场,这么多人都可以为您作证。我死以后,您会给我安排一个风光葬礼,而肾虚大人以及郑文等人当然是杀害我的凶手,但均被您手下击毙,来个死无对证,我说得对吗?”
血酬抚摸着胡须笑呵呵道:“你看看你,把什么都说出来了,这下我没台词了吧?不过呢,这里边有个小小错误我需要纠正,你我共事多年,我不忍心见你死不瞑目。肾虚大人,你也来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