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席又忍不住落泪了,这个坚韧的女人今天泪水出奇的多。她任由泪水在脸上滂沱,强忍着悲伤,她哽咽道:“上天啊,你是否在考验我一个弱女子的承受能力?手心手背一样痛,你让我如何取舍?”她拔出匕首,向屠刀下的中天百姓道:“陈某愧为主席,却不能拯救子民于水火,还有何颜面存在于天地之间?罢了,东三省的父老乡亲们,陈某愧为主席,既然不能让你们平安归来,只好以死谢罪,让我们天堂重聚吧!”说完,陈主席翻转匕首猛力向自己胸膛刺下。
那边齐激光早在陈主席拔出匕首就已经猜测到她想要干什么,一直都在全神戒备。所以,当陈主席自裁的瞬间,齐激光猛一伸手,用右臂挡住匕首尖端,任凭陈主席如何用力,那匕首就是无法前进分毫。齐激光老泪纵横:“主席,慎重阿!你是一国之主怎么撒手不管,大不了我们撤兵谋求后动!”
陈主席似乎刚才一刺已经下定必死决心,虽被齐激光救下,精神却极度虚弱,身体软软的倒在马背上。左右亲兵急忙上前把陈主席抱下马背放上担架,抬到后方接受治疗。
王鹏眼中重新燃起怒火,他大声道:“主席志向已明,她愿以死陪伴阵亡的父老乡亲,兄弟们,我们要完成她愿望,把眼前的联军杂种们粉身碎骨!”
将士们挥动手臂、武器齐声大喊:“驱逐鞑虏,壮我国威!驱逐鞑虏,壮我国威!”
托拉斯基已经开始调动俄罗干兵马,齐激光摇头不语。
盲肠大人急忙阻止:“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谁都知道陈主席爱民如子,假若大人攻打过去,那七千名百姓必将殒命,这是陈主席最不希望出现的结果。陈主席为了共和国积劳成疾,甚至在刚才昏迷过去,我们决不能违背她的愿望作出她反感的事,我们必须服从她的意愿,必须撤兵!”
王鹏冷哼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假如错过今天这次机会,让丑曰联军纵狗归山,以后类似入侵不会休止,你这个目光短浅的猪头!”
盲肠大人据理力争:“你这俄罗干蛮牛,死去的不是你方百姓,你当然不在乎。别忘记,我们虽然是盟友身份,但这是我中天国土,容不得你发号施令!”
王鹏大怒:“我饿罗干重骑兵哪次不是冲在最前退在最后,整个战役中我们什么时候把自己看作外人,你这样昧良心说话不怕死后下了拔舌地狱?”
盲肠不愿和王鹏嚼舌,他干脆道:“中天将士听着,凡我中天将士,即刻退兵回营整顿,违令者,斩!”说罢带头向后方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