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飞静静看着刁德彪向着右边一拐,然后转头看了眼身边脸色有些发白的筱宇,关切地问道:“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原来要保持与离开体外的劲气之间的联系,需要耗费大量的劲气,而由于徐守飞和筱宇两人在这里停留的太久了,导致筱宇现在体内的劲气有些快要支撑不住了。
筱宇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对着徐守飞伸出了三根手指,然后眼神十分坚定地看着徐守飞,那意思似乎是在说,不要小看他。
徐守飞看着眼前的筱宇做出了这副模样,小心翼翼地问道:“三分钟!你还能再撑三分钟?”然后转过头去,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路口,目光里闪过满满的都是压抑已久的兴奋之意。
野马车就这么慢慢爬到了路口,突然间它的引擎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接着一个漂亮的右转漂移,便上了之前刁德彪开过的那条道路,然后这条道路上的车只觉得一道黑影袭过,根本来不及看清那究竟什么。
野马车上的筱宇死死靠在座椅上,然后仔细感受着刁德彪身上那枚银针的位置,时不时地点头,摇头,看着真的是很古怪。但是筱宇此时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不温柔”了,现在徐守飞完完全全将野马车的速度发挥到了极限,只见此时野马车的仪表盘上显示着一个令人心惊胆颤的速度,“422Km/H”。
筱宇感受着这种达到极致的速度,忍不住有些惊愕地看了眼徐守飞,只看到徐守飞现在却是一脸的轻松与享受,好像还有些不满足的神态,心中不由暗暗思忖道,真是个变态,就这样好像还有些不满足的样子呢,真是变态。
徐守飞此时则是尽情享受着速度带来的激情与快感,神情虽然很是平静,但是嘴角一直扬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徐守飞用余光看了下在一旁吓得紧紧贴在座椅上的筱宇,嘴角那抹笑容不禁显得更明显了。
这时候筱宇对着徐守飞说道:“快了,现在已经很近了。”还没等徐守飞插上话,筱宇接着又说道:“嗯,没错,前面左转应该就能看的到了。”
徐守飞闻言在下个路口左转,这时候虽然是红灯,但还是从车流中很是灵活地转了过去,和之前一样,连这条路上路上的司机们都是一脸疑惑地看了看这道黑色流影消失的地方,就这么一走神,安阳市就又多了几起交通事故。
徐守飞刚进入这边这条车道便见到了之前那辆法拉利拉斐尔,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心中暗道,你说你开着辆超跑都能让我追上,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了,看起来我的想个法子,把这车弄到手,嗯,这个想法很不错。想到这,徐守飞忍不住笑出声来,倒是看得一旁靠在座椅上的筱宇微微一愣。
此时,刁德彪正看着身旁不断飞速后退的车辆和风景,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得意与骄傲,因为像他这样能把六百迈车速的汽车开的如此稳健的在这个安阳市也没有几人了。虽然远远没有到达法拉利拉斐尔的极限,可是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个速度已经是神一般的存在了。
刁德彪正在这暗自得意呢,却是突然发现自己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跟着一辆黑色野马,定睛一瞧,这才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徐守飞和筱宇两人。刁德彪现在真的有种吃了屎一样的心情,之前的意气风发更是加深了此时他心中的不爽,于是他狠狠地踩下了油门,法拉利拉斐尔就像子弹一样“嗖”一声飞快向前驶去。
徐守飞刚刚开到刁德彪的法拉利拉斐尔车边,对着车内的刁德彪笑了笑,接着法拉利拉斐尔就进行二次加速,飞快地向前驶去,把徐守飞的野马车又甩得老远。
徐守飞先是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也是紧紧跟了上去,只是这回怎么追也追不上了,两车之间的距离正在慢慢拉开。
疾驰而去的刁德彪由于根本控制不了此时的法拉利拉斐尔过弯,只能一直开着直线,所以没多久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开到了一条正在整修的道路,结果当刁德彪看到前面的施工牌子时,内心真的是崩溃的。
刁德彪赶忙停下了车,“MD,真TM是日了狗了,今天我还TM是倒霉透了,怎么TM什么倒霉的事都让老子赶上了,操!”这时刁德彪心里那个郁闷啊,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可就当刁德彪准备掉头离开的时候,徐守飞的野马车也到了,而且徐守飞这回愣是将野马车开过了法拉利拉斐尔,将其停在了车前头堵着,自己人也是用一种近乎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冲到了刁德彪的车门外,然后双手一用力竟是硬生生地将车门给拉了开来。
这时候的刁德彪可真是叫做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要满脸讪笑地看着徐守飞,“这个……大哥……你能放过我啊,你要知道什么,我什么都说,我肯定如实交代。”
看着刁德彪这笑容灿烂的一张脸,不知道为什么徐守飞就有一种一拳直接将其打烂的冲动,于是徐守飞没好气地一把将刁德彪从座椅上拎了出来,接着一把丢在了地上,冷声说道:“我只想知道在你背后帮助你的是些什么人?还有他们现在还有多少人在这里?”
刁德彪一听徐守飞的问题,突然间想起了这个组织给自己提供的那只神奇药剂,心里也是一阵打颤,然后又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带着淡淡微笑的男人,倒是一时间不好作出决定了,就低下了头沉默着。
徐守飞见到刁德彪这副神情,心中很是不爽地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领口,然后拎了起来,然后将脸靠近了刁德彪,冷声对着他说道:“怎么了?还不肯说,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