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寒把白幽静打横抱起,瞥下那些身受重伤的和尚离开了,反正也是将死之人。
一会儿,两人回到了佛塔寺的厢房中,慕君寒把白幽静放到床榻上,衣袖一挥,屋内顿时烛光灿烂他骨节分明的手划过白幽静恬静的脸,帮她取下了面纱,动作是何等的温柔,令白幽静好不适应,往床头挪了挪。
慕君寒冷着一张脸,这个小狐狸,对她好也不是,对她不好也不是,到底该怎样啊?女人心海底针,说的真没错,不过,他就喜欢她,她是独一无二的。
“夜深了,早些睡吧。”说完,慕君寒就要打开房门出去。
“衣服明早我洗了还给你。”白幽静趁慕君寒还没出门,淡淡说道。
慕君寒往后一瞥:“不用,尺码太小,穿上不合适。”
白幽静翘起二郎腿,道:“不要算了,我打包送人。”
慕君寒眉头稍蹙,这个小狐狸,她竟然要把我的衣服送人!要送哪个男的?!
随后,他勾起唇,“衣服上有法术,整个凤域灵洲,只有你我二人可以穿它,所以,还是打消送人的念头。”语气抑扬顿挫,说话时,目光不经意扫过白幽静的脖颈,吻,吻痕?!
“谁干的?”说话人语气冰冷,已经冷到了让人窒息的地步。
白幽静看着生气的慕君寒,真觉得他是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她突然注意到慕君寒的目光,他的目光一直愤愤盯着自己的脖颈。
呃,遭了!是冷亦邪那个臭流氓。
白幽静赶紧用手遮住脖颈上的吻痕,“那……这个……”她对感情这方面的事一窍不通,就更别说是解释了,懒得解释,“不小心弄的。”
慕君寒听了,脸都黑了。不小心?不小心让别的男人亲了?靠,让我查出是哪个男的弄的,我一定要把他给劈了!“卡擦——”慕君寒生气地甩了一下衣袖,屋内的桌子就被劈成了两半。
白幽静翻了个白眼,这人火气怎么这么重,吃炸药了?
第二天,白幽静把衣服包起,她还真不信这件衣服别人穿不了。
此时寺内钟声大作,那声音与往常不同,和尚们把所有借宿在寺内的男子“请”到了寺庙前的场地上一一搜寻盘问。
慕君寒敲了敲白幽静的房门,白幽静上前几步拉开房门,只见男子牵着小孩,左肩上挂着一个包袱。
白幽静愣愣地看着二人,“怎么,还不走吗?”男子点了一下白幽静的头,那情景真些像挑逗小孩子,白幽静拍开他的手,冷冷问:“你不是还在生气吗?”
“原谅你这次的沾花惹草。”慕君寒凑到白幽静耳边说道。
切~什么嘛,沾你妹啊!
此时,两名和尚走了过来,似是来清查房间,看看借宿之人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三位施主请留步,寺主让贫僧来看看施主是否把东西都带走了。”呵,果然不出所料,明着是查遗留之物,暗着是要搜寻白塔中失窃的物品。
慕君寒打开房门,面无表情道:“二位请便。”
两位和尚听后便走进厢房,惹眼的是……被劈成两半的桌子。
“施主,这桌子……”
“哦,质量太差,不经用。”慕君寒冷冰冰地回了一句。
两位和尚听了之后,心中暗自腹诽:这位施主还真不讲道理,自己弄坏了寺内的东西,还指责我们的桌子差,不过这失主似乎来头不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和尚前清说:“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桌子烂成这样,您……您是不是应该赔一些银两?”
白幽静把脸扬起,含笑看着慕君寒清冷的俊脸。
哈哈,慕君寒,你活该你活该,谁让你莫名其妙劈桌子的,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