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文胜挑了挑眉头,正要接着说下去,但还没有来得及说,萧宁就抢过了他的话茬,不停地对长孙文胜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老爷,我不该对老爷的女人产生yu望,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所以老爷把一切惩罚都给我,放过眉眉行吗?”
直到此时,萧宁都还没有放弃为柳青青求情,但是长孙文胜就是一块石头,冰冷而无情,他说:“其实你喜欢这个女人的话,你大可以拿去,但是你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吧?”
“真实身份?”萧宁重复着这句话,眉头轻轻地拧着,他不停地摇头,表示他不知道。
“这个女人是间谍,是穆飞明安插在我身边的间谍。”长孙文胜甚是愤怒地将面前茶几上的茶杯重重地掀翻在地,眸子里是冰冷的疼痛。
一句话让萧宁噎着,他再也不能够理直气壮地冲长孙文胜求情,目光冰冷地盯着柳青青问:“是不是真的?”
大厅里升腾起柳青青的笑声,那个女人的嚣张跋扈,让所有人都讶异,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她会能够如此大声地笑。
“哈哈哈。不错,就是我,我就是穆飞明的间谍,因为我,穆飞明子啊酒店安装了摄像头,然后拍下这个女人勾引他的一切,然后见报。”柳青青得意地嚷嚷起来:“怪就怪我自己,要不是我贪钱,就不会来勾引长孙文胜,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个下场。”
柳青青的声音,让刚刚都还在给她求情的黑衣男人萧宁一下子怒目圆瞪,眸子里的愤怒,让他径直走到柳青青面前,扬起手重重地给了柳青青一巴掌。
他的大力巴掌声落在柳青青的脸颊,让柳青青暴躁地瞪大眼睛,她不安而又惶惑。
“你不是说爱我吗?既然爱我,为什么还要这么打我?”柳青青愤怒不已。
而面前的黑衣男人却甚是平静,他平静地道:“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临时让记者不会去酒店,要不是你,我老大就不会损失这么多的钱。”
萧宁愤怒地再一次扬起巴掌冲面前的柳青青砸落过去,如此变化甚大的男人,让司空婷婷瞪大眼睛,甚是不解。
为什么刚刚那般温柔的男人,此时会如此的暴躁,为什么男人变脸的速度会这么地快。
看着那巴掌声落下之后,萧宁又很快转过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只是这一次,他跪在地上并不是为他心爱的女人求情,竟然是向长孙文胜请罪。
他不停地磕着头,不停地说:“对不起老大,对不起老大,都是我的错,那天我被这个女人给迷惑到,所以才会临时取消让记者去酒店的计划,才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损失。”
萧宁的变化速度,让司空婷婷大脑嗡嗡作响,她真的觉得自己在看戏一般,萧宁的转变竟然快的让人猝不及防。
“放心吧,我不会惩罚你的,我早就说过。”长孙文胜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但是他的话语却是冰冷的:“但是这个女人我必须惩罚,明天的报纸上将是穆飞明间谍柳青青gou引长孙家十个保镖的标题。”
看着长孙文胜的得意,看着柳青青的无助,看着萧宁的善变,司空婷婷的忐忑更加地浓厚。
她不安地看着这一切,一点也看不下去,想要起身离开,想要躲得远远的,想要不看见就当不知道。
但是在站起身的时候,长孙文胜却大力地将她的手腕给抓住,话语里灌满了命令:“好戏还没有开锣,坐下来好好看。”
她摇着头,拒绝着,但是她的摇头没有得到公正的对待,而是被大力地按坐在沙发上。
“好好欣赏。”长孙文胜冲她丢下这四个字之后,再一次打了个响指头,然后冲萧宁说:“你是第一个,速度。”
萧宁没有片刻的忧郁,他径直往柳青青的方向走了过去,然后没有任何的前面部分的挑dou,径直入主题。
用两个黑衣男人拉着柳青青的手,那般地大力,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她的唇被萧宁重重地封住,也没有办法再叫喊出声。
萧宁的动作幅度大的,让人触目惊心,他似乎将柳青青当做了玩偶哇哇,让看着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冷汗涔涔。
到兴头的时候,他还大声地叫喊起来,声音飘荡子啊大厅,让周围的黑衣男人都升腾起了渴qiu。
当萧宁长长地舒了口气之后,离开柳青青,柳青青已经无力地瘫软在桌上,而其他的黑衣男人正在对他虎视眈眈。
“萧宁的动作很厉害的哦,但是你们要更加地厉害,最好让这个女人一辈子都不想再要,等到她销hun到不能够动弹的时候,给我拍下她疲累的照片。”长孙文胜盯着冲大厅里的黑衣男人吩咐完之后,径直抱起司空婷婷上楼。
终于可以不看大厅里的一幕了,她觉得提着的心舒缓了些,偏过头冲大厅里再张望了一眼,看见另一个黑衣男人依旧是毫无征兆的直入主题,他的力道大得让柳青青不住地颤抖着身体。
“看着,是不是觉得心情特爽,有一种报了仇的舒坦?”长孙文胜的话钻进耳朵,让她偏过头来,不再对着大厅看。
虽然柳青青处处正对她,让她觉得难过,虽然她也恨过,但是在看着她此时如此无助而悲惨的遭遇的时候,司空婷婷发现她的痛楚难过,竟然在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面对这样的场面,除了同情,别无其他。
被长孙文胜抱着径直进了房间,他的声音柔柔地道:“我们也来玩玩儿。”
房门被关上,那声响让她一下子警觉起来,她真的提不起兴趣,尤其是在看到大厅里的黑衣男人那般的狠心的时候,她就更加地无趣。
心里充斥满了恐惧,她害怕着有一天她成为长孙文胜眼里的背叛者,然后被那些黑衣男人用同样的方式给对待。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话,她想,就算有一百个黑衣男人给自己如此的折磨,长孙文胜也不会觉得心情舒坦的吧?
这样的感觉,让她惶恐不安,她的手拽紧了被子,在本来就无望的心境上又添上了一刀,痛楚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