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的命,就痛快点儿。”她愤怒地瞪大眼睛,对于面前男人的话语,她不安而痛苦,命悬于她手上的感觉,让她被桎梏地疼痛。
长孙文胜却没有说话,他的手充满温柔,眸子里盛满爱意,他缓缓地理着她额前的刘海,手指轻柔而落满温暖。
那一动作让她止不住地浑身酥麻着,但是瞪大眼睛,好半响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对面前的男人动什么都好,千万别动心。
“不是要回去吗?动作快点儿。”她催促着,就算会和他在路上出点什么事儿,把命赌上也无所谓,至少会比现在好许多。
在司空婷婷的话音里,长孙文胜却没有开动车子,而是话语轻佻地道:“要不,我们就在车里好了,在这里更加地有激情。”
他的一句话,让她愤怒不已,扬起手,毫不犹豫地重重打击着她的手指,看着他吃痛地将手收起来的时候,她的目光里全是愤怒。
“走还是不走?不走我就下车。”她准备下车的时候,眸子里落满暧昧神情的长孙文胜终于缓缓地妥协。
“好,我们回家,不过回去之后,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说着长孙文胜就要发动车子,司空婷婷偏过头,盯着车窗外。
这个城市的霓虹,正在轻舞飞扬,夜的活力一点点地不停燃放着,但是对她而言却毫无意义,她爱着的男人在这个城市,但是她却得不到他的爱,这对她而言完全无意义。
车子被发动,隆隆的车声在耳边打转,但是车却许久都没有开动,她缓缓地偏过头,盯着长孙文胜。
“快点啊,怎么不走了?”满眼的愤怒触及到了长孙文胜脸颊的专注目光,她的愤怒跟随着他的目光盯着明晃晃的车灯里走过的人。
男人是穆飞明,看着他的时候,她难受不已,想着今晚的计划,只差那一步就成功了,但是还是失败了。
“你答应我的事儿,办的怎么样?”长孙文胜刚刚都还酒味儿浓重,但是竟然一下子就司空醒了一般,他的话语甚是理智。
司空婷婷满是不爽地盯着他,他都喝醉了,但是竟然还在挂念着她的事儿。
“要不是你,我今晚就成功了。”愤怒的话语在车里流淌,但是却并没有扬起一丝的波澜。
“我们回家,你还有一天的时间,我想足够你用了,我相信你。”他的笃定让他自己将自己的地位升腾到了伯乐的那般高度。
但是司空婷婷并不买账,她满眼愤怒地望着他,不满地责问:“你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上一个仆人?”
话语问的直接,灌进长孙文胜的耳朵的时候,让他错愕不已,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司空婷婷的话。
“你说话,能不能够斯文一点?”长孙文胜瞪大眼睛,有些不认识面前的女人,在他的印象里司空婷婷一直都是斯文的好女人,但她竟然说着如此充满颜色的话语。
“没有办法斯文,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今晚我的计划就成功了,都是你的错。”她愤恨地冲他嚷嚷着。
她的愤怒她的认真却撞上了一张无所谓的脸,那脸上的态度甚是懒散,好半响他才缓缓地说:“既然失败那就是你的错,明天努力吧,记着你还有一天的时间。”
听着长孙文胜话语里的厚重威胁,她甚是不安:“如果时间到了,你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让她面前的男人竟然又缓缓地漾起笑容,他的笑容升腾起来,话语淡淡的却透满了威胁:“我还没有想好,或许会让他们刘杰龙街头,或许。”
长孙文胜的话语没有说完,但是后面的话,她能够想到充满多么厚重的威胁。
她不安地别过头,看着窗户外的霓虹,眸子里流淌起冰冷的目光,无论怎样,她都一定要保护好家人。
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疼痛但是她却毫不顾忌。
“开车吧,我会在规定时间,让你有满意的效果。”她偏过头冲长孙文胜道,心里灌满了诸多的无奈,但是她却无能为力。
长孙文胜没有说话,而是靠近她,轻轻地附在她的耳朵,冰冷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
“乖,我们回家,今晚好好伺候我,我会考虑让你不做这件事儿。”那男人柔情的话语,让她甚是不安。
但是她却没有说什么,瞪大眼睛,将眸子里冰冷的目光落在面前男人的脸颊,用目光和他对峙着。
车缓缓地开动,长孙文胜别过头,他不是惧怕司空婷婷的目光,而是很想很想赶快回家,然后跟她陷入沉沦的温柔里。
当车停在长孙家大院的时候,长孙文胜甚是绅士地将车门给她打开,然后话语温柔:“乖,下车,我们去运动运动。”
她没有说话,缓缓地下车,跟着长孙文胜的脚步往屋子里走着,她不想和长孙文胜再有肌肤之亲。
所以脸颊的表情甚是不爽,望着长孙文胜的背影,大脑不停地流转,思索着到底要找一个什么样的方式,来拒绝长孙文胜。
突然肚子微微地疼了一下,她感觉自己的那个来了,捂着肚子,正要往卫生间的奔跑而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冷冷的话语:“你要做什么?”
她缓缓地别过头,看到了长孙文胜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像是在关切,其实是在威胁。
“没。”想着卧室里有厕所,到时候让他看看自己身体的鲜红,他就会主动收手。
所以她打消了径直奔跑进卫生间的念头,而是有恃无恐地对他说:“没,没什么。”
长孙文胜并没有因为司空婷婷的话语而相信她,他缓缓地往下走,让他居高临下的形象一下子消失。
站在司空婷婷身边,他挽着她的手,然后话语里灌满了温柔:“乖乖,我们去沉浸,去温柔香味儿。”
鼻翼间是他扑鼻的酒味儿,她不知道他到底喝掉了多少酒,但能够平安无事儿地将车开回来,说明他还是清醒着的。
他的清醒让她更加地不安,她倒是宁愿他是醉着的,那样的话,他就不会胡思乱想,冲她要求着要,那样的话,她就能够安心地睡觉。
但是耳边依旧是他柔美的话语:“走吧,乖乖。”
被他拉着手径直往楼上走,他显得很急切,恨不得三步并作两步一次爬三阶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