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
嗯…哦…嗯……
动听的旋律不停响起,勾的人邪火乱窜,心思瞎飘。
啪!
累的满头大汗的李青衫,给这声音弄的心烦意乱,狠狠照着某处雪白多肉的地方来了一下——靠,真是好弹性。
嗯……
一声娇吟悠远绵长……
……
有完没完了!
丫丫的,咱都晕了,能不能就别发出这些特别的字符了。
就是真要哼哼,咱能不能别发~骚,更别配合这么到位!
不就是在你身上敲打几下,你至于叫的好像把你怎么着了似得吗?
警告你,再这样,哥可真忍不住了——后果自负!
啪啪!
在她颈下尾椎各轻拍了一下,或许听到了他心底的警告,她没有再发出特别的声音。
长出一口气,运气于掌,若是运气好,这就是最后一下了。
李青衫神情肃穆,挥掌拍下……
啪!
噗!
淡紫色的血液冲喉而出,四下喷溅!
搞定!
李青衫松了口气,随手把那具能让****~性大发的雪白娇躯推到浴缸里,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喘气。
丫丫的,幸亏是化学药剂,要是换成那些武林奇药,什么“奇淫合欢散”“我爱一根柴”……就他这两下子,除了贡献出强壮的身体,吃个哑巴亏,就再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唉,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嘤咛一声,淳于梵缓缓睁开眼睛,就感觉身子像是散了架一样,酥麻酸软,连跟小指头都懒得动弹一下。
这感觉……
细细体味一下,和书上写的别无二致。唉,终是便宜了那个臭男人——好不甘心!
只是细想一下先前的情形——罢了,总好过给姓汪的得了手。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再不会给人如此轻易骗到。只是……付出的代价大了些,清白女儿身,一生唯一次啊。
只希望那个男人不要让人失望,能成为一生的依靠。
爸爸的事情,这次他总不会再推脱了吧……
可是那个占了大便宜的男人呢?
知道帮人家清洗身子,怎么就不知道守着人家呢?
手撑在浴缸壁上,淳于梵缓缓坐了起来,一侧头,就看到了累的跟死狗似得某人瘫坐在地上。
药性那般猛烈,想必也把他折腾惨了吧,毕竟他虽然强壮,也不是铁打的身子。这要是一下子把他身子掏的太空,以后可怎么办?
好好想想,该怎么给他补补?
不得不说,成熟一些的女孩变成女人后,总是能想到更多的问题。
如果李青衫能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必然会感激涕零,幸福的一塌糊涂。毕竟以前那些女人是只管用,不管保养的。
“很累吗?”
淳于梵此刻的温柔,估计能让一大堆钢铁变成软豆腐。
“当然啦……”
说话间,某人一回头,触目所及,是玉峰顶上的两粒红樱桃——靠,赶紧掉头,本来要说的话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能不能先穿上点东西再聊。”
没办法,累的气喘吁吁,心脏再砰砰直跳,铁打的身子骨也扛不住。
“你刚刚什么没看过?”
把什么都给了你了,你还装出这么一副样子——做人能不能实在点,别这么虚伪!
淳于梵就那么裸坐在浴缸里,半点没有披件东西遮一遮的意思。总要这么相对一辈子,就当提前练习了。
咦?她说的好像也没错,什么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可避嫌的?
李青衫就要转头……
不对!
他硬生生的把脖子又扭了回去,真疼。
差点儿上当了啊,刚刚她跟死鱼似得,怎么看都不妨事,可现在她活生生的,光不出溜的晾在那里,简直是……
活色生香!
堪比一颗勾人犯罪的视觉版春~药!
多瞅两眼就会出问题,给她觊觎很久了,千万不能大意让她得了手。
向后摆摆手,李青衫很是诚恳的请求。
“你还是挡一挡吧,刚刚是事急从权,走哪儿咱也能理直气壮。这会儿要再看,真就不是东西了。何况,我也不想将来你老公拿着菜刀追杀我。”
“你不想负责?”
淳于梵脸色变的没刚刚好看了。
负个屁的责啊,只是看了两眼,又什么都没干。
要是看两眼光光的样子就得负责,那全国宅男家的门,早就给全世界的女人撞烂了。
“你先仔细检查一下身体,我出去等你。”
李青衫爬起身来,背对着她走了出去。
他什么意思?
淳于梵智商终究高过常人太多,转眼间就明白了。
仔细检查了一下,果然某处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
然而这时候女人的想法大都一样——臭混蛋,本小姐身子真就那么不堪,都这样了你还能忍住不碰?
不带这么侮辱人的!
你给我等着!
这仇结定了!
擦干身子,摸过给某个可恶男人放在一边的衣服,她缓缓穿戴起来。
推开浴室的门,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她赶忙捏住鼻子,小翼的探头出去。就见某人鼻子里塞着两团棉球,蹲浴室门口,手不停的在口鼻之前挥舞。
“怎么回事?”
“汪少吓尿了,制造了点毒气出来。”
李青衫如此解释,反正他不能暴露自己身藏猛烈泻药的事情。他就剩这一种药了,可得保护好了。
吓尿了?
你是用了多么残忍的办法,才能让他屎尿直流,搞的整间屋子毒气弥漫,跟个马桶似得。
小心绕过僵倒在地,不停发出“噗呲噗呲”声音的汪家奇,找到自己的高跟鞋穿上,淳于梵拎起手包就想离开这恶心人的地方。
只是走了两步,又转身回头,抄起桌上早已冷掉的茶水,掰开雪莉的嘴巴灌了进去。
一会儿一个屎尿直流,一个欲~火焚身,到底会演出什么样的好戏,蛮值得期待的呢。
不得不说,女人的报复心是真强。
默默看着淳于梵动作,虽然觉得她这样做无可厚非,但李青衫还是暗自提高了戒备级别,以后千万不要给这女人找到机会发飙啊。
“快走!”
灌完茶水,淳于梵实在没勇气留下来看好戏,叫上李青衫撤离。没办法,这毒气太过猛烈了。
李青衫在出门前,朝一个方向挥挥手,才关门离开。
中途李青衫换回了自己衣服,跟在淳于梵身后大摇大摆的出了会馆。
“要不要这么狠啊!大哥,我可都没下去坏你好事啊。”
某个秃顶的年青男子看着突然漆黑一片的监视器,摸着秃头,十分无语。
幸亏那个房间的探头是独立单装的,要不然给这么清洗一下,整个会馆的监控就全瞎了,那乐子就更大了。
这位爷哪里出来的?这手段通天了。
汪家奇啊汪家奇,这就是你说的普通保安?惹上这么一个祖宗,你就自求多福吧。
反正也没人知道老子能看到下面的情形,你就在里面多拉一会儿——谁让你自己作死呢。
不过,这套房一个月估计都不能招待别人了,那得损失多少钱?在哪儿找补回来呢?
摸着秃头,他去了隔壁的总监控室,盯着从各处传来的画面,暗暗思索,到底从谁身上敲诈点钱出来呢?
回到小区楼下,一路无话的淳于梵,把李青衫拉到一个角落里,看看四下无人。
“你是不是男人?”
这还用问?有眼睛的都知道好不好。
“是!”
这时候回答的就要坚决,就得掷地有声!
“我很丑?”
淳于梵指指自己如花似玉的脸蛋。
这也用问?只要眼睛没瞎,就没人能昧着良心这么说。
“你这样要都能说是丑,你教其他女人怎么有脸活下去。”
这男人还是会说两句人话的。
淳于梵脸色好看了些。
“既然你是男人,我也不丑,在那种情形下,你是怎么忍住不碰我的?别跟我说你心怀坦荡,品德高尚!”
淳于梵图穷匕见,直至核心,把困惑了她一路的问题问了出来。
这……
李青衫有些语塞,他是真想说自己心怀坦荡,品德高尚的。本来就是如此,做人就要实话实说,可人家表明了不信,再说也没用。
想了想……
他直视着淳于梵。
“看着我的眼睛,下面的话我只说一遍,你信与不信,我都不再重复。”
见淳于梵点头答应,他缓缓开口。
“我不会和醉酒、被人下药的女人发生关系,别问我原因,就这样。”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
他没有说谎。
这是淳于梵的第一判断。
至于背后隐藏着什么故事,淳于梵无从知晓。她只是在某人眼眸深处,读到了失落懊悔。
一个有子无妻的男人,必然有着难以诉说的过去。
或许想求他帮忙,从这个方向下手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淳于梵也觉得自己太过功利,接近人家的目的不纯,可她能揭开当年真相的机会也只有一次,为了父亲,她就是卑鄙一次又如何?
大不了把一生赔他!
哼!
反正不教他吃亏就是了。
而且,今晚他已经先收到利息了。
要搁古代……
淳于梵摇摇头,新时代的女性想那么多干嘛。反正父亲的事情不查清,谁都不能便宜!
推门回到家中,就见辛欣站门口不远处冲她笑。
“你真打算谋权篡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