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得到确切消息的赵国君,终于肯坐了下来,然后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周卫城见一直焦虑不安的赵国君,突然平静的坐下来了,就猜问道:
“国军,是赵子栋来的电话吧,赵婉灵她们都平安吧?”
赵国君点了点头,看向周卫城时,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
“是的,赵子栋已经见到了赵婉灵她们并且安好,而其他世家子弟都无伤平安,就是保护她们的士兵牺牲了许多,哎!还是父亲有眼光啊,非要喊上龙冰来,这次要不是有龙冰,先救出了50多人,又救出赵婉灵她们那一队人,不然他们可就会是凶多吉少啊。”
周卫城也不住地点头,赞叹道:
“是啊,先获救的50多人还没有来到,赵婉灵她们那一队也刚获救不久,具体的情况要等赵子栋回来之后才能弄清楚了,不过这几次的信息中,他们多次都提到是龙冰救了他们;
我心中也有疑虑,也很不理解龙冰到底是怎么救的他们,看来只有形成详细的报告之后,才能知道这件事情的起因和经过,我现在去给李元帅打电话,简单先汇报下结果,这样不要让他在担心了。”
西南部队通讯部,李广山和韩长烁刚刚接到了周卫城发来的最新情报,韩长烁看了一遍后,就对李广山说了里面的内容。
李广山先是不解的摇着头,后又满腹疑问的说着:
“什么?这次营救多亏了龙冰?你说是龙冰帮了大忙?具体情况还要等赵子栋他们都回来之后才能知道?”
韩长烁手里还拿着周卫城发来的情报,听见李广山的问话,然后低头有仔细看了一遍情报之后,这才语气很认真地说道:
“请报上是这么说的,不过我也仅知道的是龙冰救了山林锻炼的那些家族弟子。”
李广山算是有点明白了,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只是赞叹了一下:
“原来龙冰还有这个本事,怪不带赵兴海他非要让龙冰跟着来,而不带赵家的一个年轻弟子呢。”
韩长烁也心有不解的问道:
“据说龙冰是一个败家的废物,怎么会这么厉害?”
李广山这时也叹了一声,摇了摇头道:
“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而且还有你不知道的,龙冰的诗文也很不错的,好了,既然事情的大概已经清楚,人员也都获救,那我就先去休息一会,等他们都回来了,再来叫醒我吧。”
韩长烁过去把一夜没有合眼的李广山扶来起来:
“元帅,您先去休息吧,这里我会安排好的,等他们一回来我就去喊您。”
李广山也回头劝韩长烁道:
“嗯,这里也没有事了,安排好工作,你也去休息一会吧,你都两天没合眼了。”
韩长烁坚持说要在通讯室等侯,并让士兵安排李广山先去休息了。
上午7点的时候,龙冰终于到了山脚的临时搜救据点,而赵子栋已经去安排善后工作去了,而10部军用直升运载飞机也早已在这个临时据点等候就位了。
赵国君和周卫城在这个临时据点的门口一直在等着他们。
赵婉灵跟龙冰走在一起,被龙冰搀扶着慢慢的走近了据点门口,而身旁的赵婉颖在看见赵国君之后,就飞快跑过去直接扑在了赵国君怀里大声哭泣起来:
“爸爸,我以为我再也看不到您和妈妈了。”
赵国君抚摸着赵婉颖的头:
“别胡说,这不都好好的么。”
赵婉颖眼泪带着花继续说道:
“爸爸,是姐夫救了我们。”
赵国君语气温和的回答:
“这我都知道了,你和姐姐都快进去先休息吧,你哥哥赵子建在你们来之前就先回去西南部队了。”
赵子栋这时走近了:
“爸爸,周负责人,部队一部分还在西玛山脉的王国边界待命,一部分已经往回走了,还有追击外来武装的几个连队应该也往回走来了。”
周卫城听后面色凝重:
“赵子栋,部队过边界的事情,李广山元帅已经跟1号联系了,王国已经跟西玛山脉相连的N国达成了的共识,同意我国士兵越过山部国界,消灭那些外来武装雇佣兵,但不能走出希亚山山脉去他们王国,而相连的N国的士兵已经在他们王国的西玛山脉待命了,一旦发现可疑人物,就会立刻捉拿并控制起来并会跟我国保持联系。”
赵子栋点了点头说道:
“我已命令追击的士兵,最多追击范围控制在5里之内,一旦超过5里路,他们就会马上回国界边线待命。”
赵国军见两人就军队的事情商议后,就说道:
“好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子栋、卫城我们回临时指挥部在详说。”
周卫城先安排了早已等候的直升飞机,先把受伤的士兵和其他受伤人员先带回部队医院救治,其他没有受伤的人在短暂休息之后,会跟赵国君他们一起回去。
龙冰进了这个据点,先安顿好赵婉灵之后,就去了搜救营寨的武器库,把身上的军装脱下并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上交武器和其他装备后,当时就感到身体一松,到底是穿回自己的衣服舒服。
之后龙冰来到临时休息室,陪着赵婉灵休息一会,就被安排跟赵国君所乘的直升飞机先回西南部队安置,周卫城和赵子栋两人则留下善后。
西南部队指挥部指挥中心,李广山正坐在一旁正观看着大屏幕上所发生事件的地图,韩长烁也坐在旁边目视着,他们身边则是先回来的几个世家的子弟李雨涵、慕容明健、秦众武、韩紫欣、穆天宇,还有吴春刚和几个士兵,而这几个人刚就自己身上这两天所发生的事件,在这里作了详细的汇报。
李广山听完他们的汇报就凝视着地图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你们说是龙冰,自己一个人救了你们被俘虏的56人,是吗?”
李雨涵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惊恐,点着头肯定的说道:
“爷爷,是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