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夏跟楚承睿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
也不知道楚承睿哪来那么多精力,在车上忙活完后,累的顾如夏狠狠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可即便这样,楚承睿依然高兴,拉着顾如夏买了好多衣服。
一般情况,哪个男人能逛街六个小时。
平日里,顾如夏逛街时,楚承睿就在一边等着,有时候还说顾如夏太慢了,刷刷的将顾如夏试过的衣服全部买下,二话不说就把她拉着去吃饭。
然后不停的给她夹菜,一边夹菜一边说,“如夏,你快吃,多吃点儿,”
“哎呀,你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
顾如夏每次在这种时候,就会很无语的看着他,“你到底让我吃快些还是慢些?”
楚承睿想了想,然后两只手撑着下巴,“我想让你一直这么吃下去,你吃饭真好看。”
得,甜言蜜语挡不住,然后她非常没出息的笑了起来。
而且还带着羞涩跟不好意思。
可是今天,楚承睿好像不知道累一样,平时是她看中衣服,然后问楚承睿,“好看吗?”
楚承睿抬头,摇头或者点头。
可是这次反了过来,是顾如夏摇头或者点头,楚承睿问这件好不好看。
不过顾如夏不管是摇头还是点头,到最后都会被要求去试衣间,最后顾如夏也不发表意见了,反正不管如何,这衣服,肯定买了下来。
售货员看到这样大方的老板,别提多高兴了,今天的销售额顶的上她卖了一个月的衣服。
那笑容,就跟见了亲爹妈一样,有时候比见了亲爹妈都要亲。
顾如夏到最后,实在是累的走不动了,直接将楚承睿拿起来的衣服让售货员包起来,看都不看。
当四只手都没办法拿时,楚承睿让一个售货员将东西送下去,看着后备箱里全是新的衣服,顾如夏不禁感叹,有钱真好。
回到家里,顾如夏洗澡立马上床休息,楚承睿也洗了澡,只不过他一点儿都不困,跟顾如夏躺在一起,手放在她薄如纱丝的睡衣上,指腹慢慢滑过她的身体,“如夏,你开心吗?”
顾如夏一边躲避他的魔抓,一边道:“恩,开心,你开心我就开心。”
楚承睿嘿嘿笑两声,“我开心,当然开心。”
顾如夏忍不住翻白眼,这人是傻了吗?
她不打算理他,又往旁边挪了挪,准备休息时,身边一个温热的物体靠了过来,在她耳边吹起,道:“老婆,你看时间这么好的,要不我们做些有意思的事情,反正都吃饱喝足了,不能浪费体力不是。”
这是什么逻辑啊,睡觉是浪费体力吗?!
身上一个重物压上来时,顾如夏睁大眼睛,看着他道:“承睿,你看清楚,这是大白天啊,你到底有没有董事长的觉悟,一天不上班,想被炒鱿鱼?”
楚承睿的手已经开始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光滑的躯体如同婴儿般的肌肤,丝毫没有生过孩子的迹象。
“只有我炒别人鱿鱼,”楚承睿一下子将她的衣服撕开,笑道:“哪有别人炒我鱿鱼的。”
一个猛虎扑食,顾如夏还是没抵挡住诱惑,没办法,谁让楚承睿的身材有六块腹肌,谁让他的肌肤也非常有弹性呢。
都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也一样,只要摸到舒服的,脑子里少儿不宜的画面,女人不比男人少多少。
只不过女人太过含蓄,不愿意表达,而男人愿意表现自己罢了。
这就是男人看了女人的身体,是流氓,而女人看了男人的身体,男人还是流氓一样。
谁让男人不含蓄呢!
半夜十分,楚承睿从睡梦中醒来,他很满足的看着旁边熟睡的女人,那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妈,也是他的一切。
轻轻在顾如夏的额头上一吻,楚承睿悄然起身。
白天的时候,于烈打来电话,说有事情找他,最近事情太多,楚承睿不想让顾如夏操心。
今天本来应该趁热打铁,在公司上面宣布一些政策人,然后奠定自己的基础。
可是因为自己心里不踏实,浪费了一天时间,明天无论如何都要让顾如夏去公司,接受记者采访。
回拨于烈电话,于烈打着哈欠道:“大老板,你看看时间,我是你的员工没有错,但是也有自己的私人时间吧。”
楚承睿冷冷一句,就把他顶了回去,“你当然有私人时间,这个私人时间,就是用来对付我这个大老板的。”
一句话,让于烈的抱怨瞬间收了回去,他睁着大大的眼睛,想反驳什么,确无从说起。
哎,谁让自己真的没有把持住呢?!
怨不了别人。
“晚上跟着奈奈的人发现,楚承鸿给她买了一些东西,”于烈如实回答,道:“不过他很奇怪,在奈奈头上摸了好几次,好像在揪头发。”
楚承睿一愣,揪头发?他眉头紧皱,手不自觉的握了握。
于烈接着道:“你让我们密切关注罗伊的行踪,就在下午的时候,你二叔跟顾佳乐一起见了他,承睿,你觉得你二叔想做什么呢?”
听到这里,楚承睿已经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了。
他很早之前就怀疑过,从怀疑罗伊的身份开始,就坐了相关鉴定,可惜什么都不是。
因为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楚承睿理所当然认为罗伊不过是巧合罢了。
所以他没有往心里去,只是没想到还有人跟他一样,也在调查奈奈。
不过他调查,是为了验证。
而别人,那就是预谋了。
楚承睿可以想象,对方准备拿这个来做文章,至于做文章的背后,楚承睿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想到。
“你密切关注他们,”楚承睿思虑片刻,道:“尤其是顾佳乐跟我二叔,看看他们跟谁接触。”
只要知道幕后的人,就不怕被设计陷害。
挂了电话,楚承睿回头,见顾如夏依然睡得很香甜,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家,真好。
而此时此刻,韩老爷子跟楚老爷子也在一起,只是两人的谈论,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