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月从楚氏离开后,心里怒气十足。
就坐在车里独自生气,尤其是想到盛裕麟对那个 贱人的态度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样,她啪的一声将红酒打碎,车内全是红酒味道,很是纯正。
司机好像见惯一般,不慌不忙带上手套,下车,给江月月开车门,等江月月下车后,他开始打扫里面。
江月月站在车跟前,一脸的不耐烦。
"快点儿快点儿,真是老了不中用了,"江月月很不爽的把头扭在一边,"也不知道爸爸养着你做什么,浪费金钱不说,看着碍眼。"
司机停顿片刻,脸部抽了抽,但还是很仔细的把车内打扫干净,最后喷上香水,让车内不那么难闻。
就在江月月等待期间,忽然见盛裕麟单独一人出来,她一喜,刚跨出一步想打招呼时,后面又跟出一个女人来。
不是支蓝是谁。
只见支蓝好像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高高兴兴的拉了一下盛裕麟的胳膊,笑的极为甜美,"盛裕麟,楚总今天给我放假,我们一起出去玩儿吧。"
盛裕麟一愣,看着她道:"你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上班吗?"
支蓝低头轻笑,道:"你傻啊,我要是时时刻刻工作,那不得累死,今天遇到了那样的事情,怎么说心情都受到了影响,所以想出去放松一下,你不愿意?"
盛裕麟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就是觉得现在的支蓝跟刚才的支蓝完全不是一个人。
他本来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人格分裂,现在看来,支蓝也有人格分裂的倾向。
既然两人都有,盛裕麟无所谓道:"好啊,你想去哪儿,我们一起。"
支蓝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目光看向江月月,因为离得不是很远,所以江月月很清楚的看到支蓝眼睛里的嘲讽跟得意。
盛裕麟去开车,支蓝在旁边等着,不一会儿车来了,她很随意的坐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车越走越远。
江月月看到这里,浑身发抖。
她有些不可遏制,总感觉身体要爆炸一般。
上车后,江月月死死抓着双手,声音如同从冰窖里出来一样,"有没有办法,给一个人狠狠的教训?"
司机从前视镜看向江月月,见她面色阴沉的可怕,想了想,道:"对付男人,无非就是打一顿,打残或者其他也是一句话的事,对付女人,找几个男的来,事情很容易就解决了。"
江月月愣了一下,忽然坐起来眼睛发亮的看着司机,"你说什么?"
莲絮不知道秘书叫自己做什么,不过只要是楚承睿的事情,她都会高效率完成。
这次,也不例外。
秘书让她整理今年以及去年的人事档案跟资料,立马送过来。
莲絮连忙让人帮忙把全部的资料准备好,备份,然后亲自给楚承睿送过去。
等快到楚承睿办公室时,秘书把她拦下来,莲絮不解的看着她,"我是给楚总送资料的,怎么了?"
秘书推了推眼镜,笑道:"楚总要的不是这种,你连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还怎么在公司呆呢?"
莲絮惊讶了,"不是你说楚总要今年以及去年的资料吗?我都整理好了啊。"
秘书继续保持微笑,"我说的是今年的,你觉得楚总管理这么大公司能一个一个的看过来吗?还是你这个人事经理认为你没有办法胜任这个岗位,那不如让贤好了。"
莲絮在人事岗位多年,要是连这点儿套路都看不出来,那也白混了。
"你想怎么样?"莲絮直接道:"你是故意的。"
"你这话我就不懂了,"秘书收敛笑容,正色道;"我让你做事,你做的不好,我说你几句还不乐意,你真的以为你在公司多年就可以为所欲为,那你错了,公司不养闲人,当你无法给公司创造价值时,你是呆不下去的。"
莲絮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不知道哪儿做的不好让您这么生气,刚才是我不对,可能是我听错了吧,还希望您能给我一次机会,我将重新整理,送给您过目。"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偷偷捣鼓手机。
秘书看的清清楚楚,只是她依旧保持微笑,"不必了,第一次事情就做不好,第二次我也没有必要看,行了,你回去吧,好好想想自己的位置。"
莲絮刚离开,秘书已经下达文件,人事经理莲絮在工作中没有敬业,扣除这个月奖金已经三分之一工资,人事部扣除奖金,希望大家以此为戒,以工作为重,不要在上班期间做其他的,切记。
当连续看到这样的通知时,她彻底倒在了椅子上,很明显,她知道这是一次警告。
顾佳乐看到这样的通知后,心里也清楚是怎么回事,可是脸上淡淡的,不露出一丝痕迹。
支蓝跟盛裕麟两人玩儿了一下午,不可谓不高兴。
晚上,吃完饭,支蓝笑的无比灿烂,"盛裕麟,我们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了,干脆你好人做到底,送我回家吧。"
盛裕麟一口答应,"没问题,我送你。"
车缓缓开到楼下,支蓝摸了摸口袋,忽然道:"哎呀,我忽然忘了把你的东西给你,要不你等我一下,我给你送下来?"
盛裕麟刚出来没地方住就住在支蓝家。
"什么东西啊?算了吧,我也不要了。"
"那怎么行,"支蓝说着就开车门下车,"我去给你拿,你稍等一下。"
等支蓝上楼后,盛裕麟在车里坐不住,便下车等她,忽然听见楼上一声呐喊,支蓝的尖叫声吓了盛裕麟一大跳,楼道里的声控灯全部打开。
他急急忙忙跑上去,忽然听见支蓝的哭声,"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给我滚。"
盛裕麟一脚把门踹开,果然看见三个大男人露出一副****的笑容,"小姑娘,今晚你给我们哥几个了,不要害怕哦,哥哥会好好伺候你的。"
就在几人想上去时,盛裕麟抓起门口的拖把猛然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