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然不知自己坐在2米长的黑色办公桌上,这么一挪动整个人都往后倒去,手挥动地和小鸟飞翔的翅膀一样,冷少凨眼疾手快地箍住了她的腰际,往回一拉,
薄唇贴在了她的耳廓之上,喷洒出了温热的气体,就如同耳朵上烫了一只热水袋似的,灼热难耐,深邃的黑眸眯起,眸光沉下,低吼了一声“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安雨馨像扒救命稻草似的,双手紧紧的扒住了他的头发,同时也发现某人地头顶确实被她用力过猛扎出了血,“流,流血了。”
安雨馨也懵了,她吞了下口水,忽略了在耳廓之上传来的那抹灼热温度,小心翼翼的觑了冷少凨一眼,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二只小手指互相搅动的都有些泛白了,
冷少凨抿唇不语,一张扑克脸拉的更长了一些,犀眸愠怒,极力把蹭蹭涌上头地怒气给强制压了下去,抬起修长的手,往安雨馨的方向抓了过去,
某人瑟缩了一下脖子,闭上了水眸,心想冷少凨这是要干嘛!难道想扎回去不成,好吧!那就一下还一下吧!扯平,省得她心里挂着愧疚感,但等了好久都没感觉到来自他手的袭击,
疑惑的撑开了左眼,偷瞄了一下,看见冷少凨已经扯了一张餐巾纸,在头顶来回擦拭了,血遇见纸巾就如浓墨似的往二边发散了开来,
冷少凨抬头剜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要把她吃了似的,只一眼就把安雨馨看得打心里发起了毛,差点又忍不住往后退去,冷少凨把染满血的纸巾扔到了她的怀里,殷红的刺眼,
刚才还没感觉,现在脑袋上已经感觉到传来阵阵的剧痛之感,她下手也太狠了一些:“你这是想谋杀亲夫?”
“咳,我,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才会失态的。”嗫嚅了一下,呼吸有点紧绷,不知道要说什么,安雨馨尴尬的低下了头,细细琢磨了一下他刚才的句子,貌似不大对劲,
当反应过来之际,水眸撑大了一些,他占她便宜,清丽的小脸红了几分,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我和你又没半毛钱的关系,什么叫谋杀亲夫真是的。”
听出她清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紧张中夹杂着一丝羞愧,冷少凨俊美的脸上冷漠刚硬的表情柔和了几分,幽深的眸底划过了一丝戏谑,薄美的唇微微上扬了几分,很贴心的转移了话题:“做了什么梦?”
“咳。”安雨馨刚才只是为自己扎人而找了个临时地借口,但内容她确实还没想好,脑子一片空白,像张白纸似的,
但又怕冷少凨说自己是故意的张口就来了句:“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给我们讲了这样一个故事,这样一个故事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故事,就是这样一个故事,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周而复始的说了五六遍,冷少凨垂眸凝视了她一会,伸手将她鬓边的发捋到了耳后,声音低沉浓厚,紧绷着的脸也终于忍俊不禁了起来:“你口水在多吗?如果是的话,可以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