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再说一遍?”赵忠一脸不敢相信表情对着面前密卫怒吼起来。
“殿下,属下带着人马到达现场的时候,国公大人他已经。。。属下有罪,属下有罪。”这名密卫红润着眼眶哭泣起来。
“M的。”赵忠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随后双手狠狠扫了一下书桌,在书房中来回走动起来,一副气败模样。
“殿下,现在如何是好?”密卫此刻内心也惶恐不安起来,原本局势对自己主子一片大好,可谁知道却发生这样大事,赵流明赵国公可谓是大王朝的定海神针,此刻定海神针一去,自己主子的江山也危在旦夕了。
赵忠来回走动了几下,一脸凝重表情道:“密一,这件事除了你们知晓外,还有人知晓不?”
“回殿下的话,暂时无人知晓,我等到达现场后,马上就打扫起现场来。”密卫马上回应道。
“对方是否有留下蛛丝马迹?”
“回殿下的话,对方没有留下任何一丝线索,属下派人查看了战场四周百里,完全没有任何发现,仿佛这些杀手是凭空而来的。”
“凭空而来的?”赵忠听到自己心腹密卫回应后,脸上露出铁青表情道:“八皇太叔此次回京只有数人知晓,看来这些人真想造反了。”
密卫听到自己主子这番话后,神色顿时大变,惊道:“太子殿下?您的意思是?”
“呵呵!”赵忠冷笑了一下道:“什么意思?呵呵!自然有人不想本王安安稳稳登上宝座了,但是本王没有想到他们如此之狠,居然连八皇太叔都敢动,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既然你们不遵守规矩,那么就别怪本王心狠了。”
“太子殿下请下令,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密卫马上表达自己忠心。
“八皇太叔的尸首是否运回了?”
“回太子殿下话,国公大人的尸首属下命人悄悄运了回来,还有国公大人那些亲卫也全部带回来了。”
“恩,此事你办的很好,现在国公大人尸首你放在那里?”
“回太子殿下话,都放在殿外密室中,属下不知怎么办,只等殿下下令。”
“你吩咐下去,此事暂时封锁起来,万万不可外传,另外,马上帮本王宣郑将军前来,就说本殿下有要事详谈。”赵忠考虑一番后,马上下达了命令。
“诺!殿下,属下告退!”密卫应答后,迅速推出了宫殿。
一炷香后,一名大内侍卫从殿外走入殿内,单膝一跪道:“启禀太子殿下,郑将军求见。”
“快!速速有请。”赵忠连忙开口道。
“诺!殿下。”
郑春龙大步流星进入殿内,单膝一跪道:“末将参见太子殿下。”
赵忠连忙来到郑春龙跟前,双手扶住要跪下的郑春龙,连忙开口道:“郑将军免礼,免礼,来人,看座。”
“谢太子殿下。”郑春龙也顺势站了起来,双手抱拳答谢。
赵忠挥手示意殿下下人、侍卫退下后,突然间对着郑春龙开口问道:“郑将军,左军目前掌握的如何呢?能否听从将军调遣?”
“厄!”郑春龙听到赵忠这一问后,心中微微一突,然后笑了笑道:“多谢太子殿下牵挂,左军哪些家伙还算给我老郑面子,擅可一用,不过禁军常年驻守皇宫内城,防守战还可一战,如果要出征的话,恐怕战力还待提高。”
“不对,似乎有点问题呀!”郑春龙说完之后,突然间发现太子殿下神色似乎有点不对,貌似刚才还哭过,什么事令这位马上就要登基的皇帝伤心呢?最近没有听说京城发生了什么重要之事,也没有重要之人宾天呀!总之他内心直觉告诉他,似乎今日太子殿下宣他入殿绝非好事,莫非雁门关失守?
郑春龙一想到此,马上着急问道:“太子殿下,莫非雁门关被破?”
“不是。”赵忠摇了摇头,随后一脸悲伤表情道:“郑将军,八皇太叔他老人家宾天了。”
“什么?”郑春龙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犹如被雷击中一般,呆住了,一脸不敢相信表情望着赵忠,似乎在看他是否在说笑话。
“郑将军,此事千真万确,本王派了密卫前去迎接八皇太叔,可密卫还是晚了一步,等他们到达时,袭击八皇太叔敌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赵忠一脸悲伤之色说道。
“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袭击赵元帅,元帅大人在哪里遇袭?丢人可留下尸首?”郑春龙回过神后,一连串问出了好几个问题。
“距离京城不到三百里地,对方似乎早就预谋好了一般,没有留下任何一具尸首,而八皇太叔八名铁卫与百名亲卫全部阵亡。”
“这不可能吧!”郑春龙听到这些消息后,内心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在距离京城三百里地,赵流明身边还跟随着八名铁卫,上百名亲卫,就算是遇袭了,这些人要掩护赵流明突围轻而易举,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
“郑将军,本王虽然也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而且八皇太叔的尸首已经被密卫悄悄带回来了。”赵忠一副失魂落魄神态说道,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太子殿下,末将想要看看赵元帅尸首,不知可否方便?”郑春龙请求起来,如果说他这一生最尊敬之人,除了当初亲手培养自己成长的杨啸天杨元帅外,最让他敬重的便是赵流明这位三代元老元帅,而且当初跟皇帝赵无极顶杆的时候,如果不是这位老元帅求情,恐怕他早就被砍头了,那有机会等杨啸天赶来求情,所以此刻听到赵流明阵亡消息,内心悲痛欲绝。
“恩,本王也想去看看八皇太叔最后一眼,看看凶手有没有留下线索,一切都拜托郑将军了。”赵忠很有自知之明,毕竟他常年都是呆在宫中,一般的刀剑伤他那会看出什么蛛丝马迹,但是郑春龙就不一样了,人家是一代名将,对于刀剑伤痕知道甚多。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