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冷漠的笑道,气质完全发生了改变,他的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当中冒出来的一般:“我是谁你们不需要知道,你们只需要知道,今天是你们的死期。”
“哼,狂妄,老子杀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想要杀老子,做梦去吧!”明白辰星手中的刀片的锋锐,老大将军刺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沙漠之鹰。
辰星也没看清楚这老大是从什么地方拿出这一把沙漠之鹰的,这几个绑匪都是赤着上身,完全没有藏枪的地方。
用枪对着辰星的脑袋,老大信心十足,冷笑道:“小子,现在就让我看看是你的刀片快,还是我的枪快。”
冷兵器是以前这个世界的主题曲,但是自从热武器出现之后,冷兵器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但凡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更加偏重使用热武器。
沙漠之鹰,是一种杀伤力很强的热武器。老大相信,只要自己一枪命中,辰星立马就会一命呜呼。
辰星退开了几步,和几个绑匪拉开了距离,眼中的冷光依旧。
“沙漠之鹰,口径0.357,后坐力强大,不过完全在你的控制之中。”辰星很冷漠的分析道:“不过你要是认为只靠着一把枪就可以让我就范了,那么你们就太天真了。”
其余几个绑匪也飞快的从自己腰间拿出一把手枪,虽然不是老大手中的沙漠之影,不过还是很有杀伤力的了。
见自己几个兄弟也拿出了枪,老大哈哈笑道:“一把手枪或许真的没办法让你就范,不过现在呢。我还不相信你可以在这么多枪下活下来。”
不需要老大吩咐,这几个绑匪已经不约而同的开枪了。
“砰、砰、砰、砰!”
数声枪响,响彻天际。
酒店的最下面,赵然带着人从地下停车场中无功而返,正在郁闷着,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响。
“有枪声。”赵然神经顿时绷紧起来。
那声音很小,一般人或许分辨不出那声音是枪声,但是赵然却可以分辨出来,她可是接受过系统的训练。
其余几个刑警很纳闷的看着赵然,怎么自己没有听见枪声。
“在这酒店楼上,跟我上去。”
丢下这话,赵然一马当先的冲入到了这酒店之中,她的配枪也是被她握在了手中。
几个刑警是没有听见枪响,不过见自家队长都这么行动了,也跟着行动了起来。
在几个绑匪心中,辰星已经死在这么多发子弹下了,但是当老大仔细一看,辰星居然不知道消失到了什么地方去。
“人呢?”老大有一些抓狂的吼道。
“我说过,这些对我不存在任何威胁。”不知不觉间,辰星已经来到了老大的身后,那薄如蝉翼的刀片正在老大的脖子上比划着。
感受着刀片上的寒意,老大突然怂了。
这种感觉已经太久时间没有感觉到过了,只有在国外过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的时候才感受到过,现如今又是感受到了。
“别杀我。”老大突然认错道,生怕辰星手滑,刀片割破自己的颈部大动脉。
其余几个绑匪这时候也回过神来,看到出现在自己老大身后的老大,满脸都是惊骇。
这是怎么回事,辰星怎么到自己老大身边的?
“让你的人都枪放下吧!”辰星小声的说道。
老大厉吼一声:“听到没有,放下枪。”
关系到自己小命的事情上,老大可不敢有丝毫耽搁了。
几个绑匪很不甘心的将手枪丢在了地上。
在这几个绑匪将手枪丢到地下的一瞬间,辰星动了。准确说是他手滑了,那薄如蝉翼的刀片已经切入到了这老大的脖子当中。
“呃!”
老大瞪大了双眼,满满都是不敢相信。
这老大还以为自己投降认输会保下一命,却没想到辰星如此干脆的动手了。
那几个绑匪见辰星动了,纷纷想要捡起地上的手枪,却发现辰星又一次消失不见了。
在这几个绑匪错愕的眼神中,他们的脖子上都浮现出一道血痕,这血痕还在不断的扩大,紧接着,滚烫的鲜血不受控制的从伤口中涌出来。
辰星没有那么多心思去管这几个绑匪的死活,反正他出手,这几个人要是还可以活下来,那么才奇怪了。
跑到林青青的身边,林青青已经失去了意识,脖子上的伤口中的鲜血流动速度已经缓慢了许多,不过却还是有很多鲜血从其中流出来。
这么一会儿时间,林青青已经失血太多了,已经休克。
辰星伸手在林青青脖子位置上飞快的点动了几下,同时在林青青胸口位置上也点动了几下。
随后,辰星的面部突然是扭曲起来,那表情变得很狰狞,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辰星消失不见了,准确说是辰星的脸消失了,重新出现的是一个面容有一些沧桑的中年大叔的样子。
抱起林青青,辰星从天台上直接冲了出去,在下面一层楼看到电梯才到了三层,辰星来不及考虑,抱起林青青冲到了楼道当中。
辰星这边刚走没多长时间,电梯的数目飞快的跳动起来,最后停靠在了最顶层,从电梯下来,赵然立马朝着天台冲了上去。
刚一到天台,浓重的血腥味就充斥了赵然的鼻腔。其余几个刑警这时候也跟了上来,那浓重的血腥味也涌入到了他们的鼻子当中,每个人的神情都在这一刹那严肃起来。
其中一个刑警很小心的捏着强走到几个赤着身子的魁梧壮汉身边看了看。
“头儿,这几个人都死了。”
“知道,我又不是瞎子,马上给市局报告,请求他们派人支援。”
可能是由于手上抱着一个要死不死的人的原因,辰星没能够拦下一辆车。
辰星不敢耽搁时间,一个电话打给了林天,说明了自己要前进的路线,抱着林青青就开跑。
一时间,街道两边的人都非常害怕的躲开了,生怕惹祸上身。
辰星记不得自己跑了多远了,他只有一个念头的跑着。
这是一种坚持,更是一种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