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辰星立马开始闭目调息,中山装男人在旁边坐了下来,完全没有离去的意思。
和双子星交手,辰星可是拼了命在战斗,受伤那是板板钉上的事情了。
辰星此时内息紊乱到了极致,在他的调息之下,才慢慢的平顺下来。
约莫有半个小时,辰星才将自己内息平顺下来,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睁开双眼,辰星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面前的中山装男人。
“小家伙,正天是你什么人?”青龙的容貌看起来不是很大,不过眉宇之间却有着一些沧桑,声音也比刚才的冷厉要柔和了许多。
辰星闻言,顿时警惕起来。
正天是自己什么人?这中山装男人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林天和燕婉约都是很茫然的看着辰星,他们可都没听说过辰星认识什么叫做正天的人啊!
只有辰星自己才清楚,中山装男人口中的正天,正是自己的大师父——林正天。
见青龙居然提起了自己大师父,辰星有一些茫然的看着这个中山装男人。
自己师父可是有好多年没有涉足尘世间的事情了,这个中山装男人看起来也不是多大的岁数,怎么会认识自己大师父?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辰星没有做出回答,反问道。
青龙笑了笑,要是双子星还在这里,可能会瞠目结舌,青龙这样的存在居然也会笑?
辰星也是让青龙的笑给弄的一阵发寒,这个强大的男人的一举一动都足够让人心惊胆战的。
“回头你看到正天,替你想他问声好,匆匆岁月,有二十年没见面了吧!”青龙很感怀的笑了笑,轻声说道。
张口闭口二十年?他得有多少岁了?
“小丫头,只要你不出国,那些杀手不会敢进入到华夏了。”
青龙又是将目光看向了燕婉约,轻声说着。
燕婉约不敢相信的看着青龙,那些杀手不敢进入到华夏了?这是真的么?
燕婉约都忘记自己是有多长时间没有经历过平静的生活了,总之三天一次小刺杀,五天一次大刺杀。
总之,她自己都差不多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青龙这么一句话,顿时让她有一种痛哭流涕的冲动。
能够让生活恢复到平静了?能够不不用提心吊胆的生活了?
青龙没有在这里做过多的停留,他毕竟是站在巅峰上的人物,这一点辰星很肯定。
这样巅峰层次的人物,是没有太多的时间在一些小事情上浪费的。
青龙走了,辰星还在回味着刚才青龙的那一句话,让自己见着大师父的时候帮忙问声好?
辰星不是很清楚自己大师父和青龙之间的关系,不过看刚才那个样子,两人之间应该没什么矛盾吧!
哭了,燕婉约终究还是哭了。
青龙最后那句话真的让她激动了,真的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了,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淌落下来。
“辰星,你说我是在做梦么?”燕婉约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泪水,忍不住的对着辰星发问道。
辰星茫然的点了点头,道:“应该是真的吧!他那么强,他的话西方黑暗世界的人应该会听的吧!”
西方黑暗世界,辰星也有过一些了解,曾经当杀手做任务的时候,就少不了要和西方黑暗世界的人打交道。
西方黑暗世界,并不是一个单一的组织,而是一个笼统的称谓。总体上,西方黑暗世界是除却华夏在外的所有地下活动者的一个统称。
实力上,西方黑暗世界太过离散,大组织只有那么一些。
当然,整个西方黑暗世界,也还是有着一个可以勉强操控所有黑暗势力的组织。
这个组织,就叫做黑暗议会。
黑暗议会中的人在一定情况下,是可以对整个西方黑暗世界的组织发号施令,虽说没有办法让那些黑暗势力改朝换代,却可以命令那些组织在一定程度上做出一些事情来。
就好像燕婉约的事情一般,在足额的赏金之下,燕婉约的刺杀任务落在了黑暗议会的手中。
西方黑暗世界的动作,正是黑暗议会的指示。
青龙的那番话,很显然就是让双子星将话带到黑暗议会的人的耳中。
也只有黑暗议会,才可以彻底的终止这一次对燕婉约的刺杀任务。
青龙那么强大,强大到了让黑暗议会都不得不去重视的程度。他的话,黑暗议会应该会采取的,应该是会听从的。
不说黑暗议会的人会彻底改变自己的决定,至少在一定程度上会考虑到青龙的意思。
毕竟,这么强大的一个人,要是杀到了黑暗议会中去,足够让黑暗议会伤筋动骨了。
“应该是真的,那个人那么强,他有资格说出这番话来。”辰星也见到了燕婉约是相当的激动,顺从着的说出了燕婉约最想听到的话。
得到确切的答复,燕婉约的泪水又一次淌落了出来。
“真的。”
辰星也再次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复,他知道燕婉约现在很需要这么一个回答。
茶楼对面的天台上,中山装男人出现在了那个位置,他手中依然是抱着那一把青色的长剑,眼神似若可以看破虚空。
“正天,这应该是你的徒弟吧!差不多有二十年时间了吧,你的徒弟也有这么大了,你还是不愿意回头么?”
青龙身边没有其他人,就算有人在这个地方,也肯定不会知道青龙这话中的意思。
远在山上的一处草房中,辰星的大师父打着喷嚏从屋内钻了出来,一边走着,一边骂咧道:“真他娘的操蛋,谁吃饱了撑了没事干这么念叨我啊!”
很快从其他几间屋子中也钻出了几个人,这些人正是辰星的其余几个师父。
“大哥,有什么情况么?”七师父性格冷淡,这时候出声问道。
其余几个人也都是很好奇的看着辰星的大师父。
大师父长叹一声,唏嘘感慨了一番,神情既是落寞又是畅怀。
“差不多有二十年了吧!我们在这里也生活了有二十年了,是时候出去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