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说出这话的同时,辰星猛然从座椅上起身,朝着燕婉约扑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粒花生米大小的子弹打碎窗户玻璃,朝着燕婉约射了过来。
辰星动作很快,几乎是在最后一秒钟将燕婉约扑在了地上。
两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辰星双手撑在燕婉约的胸前饱满之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靠着这个地方的两点支撑勉强的没有落在地上。
“混蛋,放手。”
宝地被袭,燕婉约顿时丧失了女王范儿,羞红着一张脸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辰星。
林天在辰星喊出小心的同时,也有着一种直觉直接埋头钻到了桌子下面。
顺着桌子的空隙,林天看到了辰星的双手撑在燕婉约胸前饱满的画面。
见状,林天赶忙将脑袋别了过去。
“诶,真别说,貌似辰星和婉约也挺般配的”
从燕婉约身上起身,辰星蹲着身子潜伏到了窗户边上。
稍微的凑出一个脑袋,辰星看向了之前的那个大楼,双目冷峻似若闪电。
燕婉约也看到了破碎了一地的玻璃,也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的事情,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了,一点儿都不陌生。
以往在齐市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就经常的发生,没想到在和都来到了海市,这样的事情还在发生。
燕婉约很是苦涩,心情很是不好,生在大家庭当中其实也不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时时刻刻都需要面临这样的刺杀。
辰星仔细观察了一番,刚才对面大楼的人应该用的是巴雷特M90狙击枪,一击未中之后果断的选择了撤退。
这样的人,次啊是最恐怖的,不会恋战,只会在暗处时不时的放一放冷枪。
确定没什么危险之后,辰星才是看向了燕婉约,轻语道:“那人应该是为了你来的,你是不是得罪到了什么人?”
“这么明显的事情你还不知道?你以为生在一个大家庭之中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么?家族的敌对势力恨不得我死无葬身之地,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平常了。”燕婉约很快的恢复到了平静,声音冷硬的说道。
燕婉约现在的心情是非常不美妙的,她本以为自己来到海市之后可以暂时性的躲过这些事情。只是没想到那些人如此锲而不舍,直接从齐市追击到了海市这边来。
“难道,真的只有我死了之后这样的事情才能够结束么?”燕婉约也是有一些厌倦这样的生活了,时时刻刻都需要提防着有人来刺杀自己,就如同刚才那样。
只要是一个正常人,就没有谁会喜欢上这样的生活。
辰星已然明白了,燕婉约为何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林天稍微要淡定一些,他和燕婉约的父亲是很要好的朋友,燕婉约在齐市遇到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闻。
正是因为他知道了一些关于燕婉约的事情,加上现在林氏遇上了麻烦,才是寻思着让燕婉约过来帮帮忙,说不定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躲避掉那些刺杀。
然而他想的还是太过单纯了一些,哪怕燕婉约是来到了海市,也依然无法逃过那些人的追杀。
“婉约,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林天毕竟是一个长辈,很关切的问道。
燕婉约摇了摇头,回答道:“多亏了辰星,不然刚才可能已经死在那一枪之下了。”
辰星同样也是后怕不已,刚才他只是靠着一种直觉,本能的做出一些动作来,事实上他并没有看到那个狙击手在对面大楼的什么位置。
越是不知道,才越是无法放心下来。
有人盯着燕婉约,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辰星也肯定无法坐视燕婉约在那些人手下丧命。
更别说燕婉约现在是来帮助林氏集团解决麻烦的关键人物,林氏集团可是林青青家里面的产业。
说的市侩一些,这林氏集团以后必定是要成为林青青的嫁妆的。
这差不多可以算是自己的东西了,怎么能这么随意的让这种嫁妆飞了呢?
所以在有可能的情况下,能够帮助到燕婉约多少,那么就要帮助到多少。
燕婉约彻底恢复了过来,诧异的盯着辰星,刚才那种情况下,辰星居然可以感受到危机,可以帮助自己躲过一劫。
又是想到辰星刚才双手很不老实的摁在了自己胸前的饱满上,饶是燕婉约的心境十分的强大,也不由有一些害羞起来,略显不好意思起来。
当然,对辰星的好奇,燕婉约可是没有一丁点儿的放下。
“辰星,你到底是什么人?”理清了一下思绪,燕婉约轻声的问道。
辰星没有回答,扭头看向了林天,道:“林叔,看来你有必要将这些窗户上都加装上窗帘了,刚才的事情可以发生第一次,必定还会发生第二次。做出多手准备,也可以防患于未然。”
见辰星不理睬自己,燕婉约大小姐的脾气突然上来了。
推了推辰星,燕婉约不爽道:“辰星,我问你话呢,你干嘛不回答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天见状,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一脸笑容的从这会议室当中离开了。
林天走了,会议室当中只剩下辰星和燕婉约了,燕婉约也更是放肆了。
直接坐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上,燕婉约又是恢复了一些女王范儿的将美腿踩在凳子上,大有一副你不告诉我,我就和你拼命的架势。
看着如此模样的燕婉约,辰星可算是郁闷到了极点,这该是怎么回答呢?
“辰星,我燕婉约自认为眼光很独到,看人从来不会看错,一般人我也可以很轻松的将其看穿。为什么在你身上我看到了那么多的迷雾,为什么我无法将你看透。”燕婉约一字一句的说着,同时还在打量着辰星,似乎要将辰星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给看清楚。
“其实你没必要这么认真的,知道太多,对你反而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不,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