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毕竟是在山中深造了十多年的天才,区区迷香混杂****的解药,配置起来轻松的不得行。
再说了,他刚才从小药瓶中拿出的黑色的小药丸,可是名副其实的疗伤圣药,换做是一般人,那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就算真的是要用金钱来衡量,那么一粒黑色小药丸最起码也是五位数,这还只是配置这种药丸的药材的价值,真的是流通到了市场上,绝对是可以掀起一番腥风血雨的。
下山辰星也只是带了那么一瓶,一共有十颗,其中一颗在林青青遇险的时候给林青青服用了一颗,现在给赵然吃了第二课,里面也只剩下八颗了。
如果不回到山上去,这东西是用一颗少一颗,辰星可是肉疼了。
有这样的神奇小药丸,只是片刻时间,赵然就恢复如初了。
等到赵然恢复过来,想要感谢一下辰星的时候,却陡然发现辰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这里,无声无息的。
赵然嘟着一张嘴,和平时的样子大不相同:他怎么就这样走了,我可还没有感谢他呢!
抱怨了一番,赵然看向了扶着桌子站着的孙进,眼中的怒火不加以掩饰。
刚才那些退到了门外的那些少数民族的人,这时候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全都消失不见了。
“孙进,你以前身为人民公仆,却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来,简直是罪不可恕。”恢复了过来,赵然想起自己让孙进摆了一道的事情,超级超级超级不爽的说道。
孙进苦涩的笑着,盯着赵然的眼神毫不畏惧,冷笑道:“人民公仆?人民公仆又怎么了?辛辛苦苦一个月,才只有两千出头的薪水,比最一般的上班族都要弱那么多。钱,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喜爱的东西,只要可以得到手,只要可以发财,我为什么还要去做人民公仆?”
听着孙进这些激进的话,赵然明白了一点,孙进彻底的改变了,变成了一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疯子。
钱,的确是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喜欢的东西。
只是钱,并不是万能的。
太多太多的人,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的钱,走上了不归路。
现在的孙进不正是那种为了钱让自己走上不归路的人么?
并且孙进还在这条不归路上走了很远一段了,没有了回头的可能了。
意图对人民警察动手,这种人已经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给人吃,孙进错了,就只能一错再错了。
拿出自己的手机,赵然将手机开机,将这边发生的事情都给汇报了上去,等待着局里面派人来接手这边的事情。
局里的人来的也挺快的,哪怕是大晚上,在赵然这边通知了过去之后也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当然,在整个局里,第一个来到这里的还是孙进的父亲孙长山。
关于自己儿子的事情,孙长山那是上心的,明明还在自己情妇的肚子上,得知了这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是赶了过来。
看到孙长山带着一队人马来到这里,赵然一丁点儿好脸色都是没给孙长山看。
不多时,市局中的赵局长也是赶到了这里。
来到这里,赵局长一个人站在最前面,看着扶着桌子站在那里的孙进,脸上的怒火比赵然的还要明显。
孙长山来到这里后看到自己儿子这么悲惨的样子的,当下是想要将孙进送到医院去。
可是赵然并没有让孙长山如愿以偿,坚决的抵抗者孙长山的命令,让孙进保持着最开始的样子,不让任何人接触孙进。
经过这么一出事情,赵然更是明白了一点,在局里面有着孙长山的人,不然自己明明通知到市局那里的消息居然会让一个分局的人知晓,太不正常了一些。
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赵然心中小心了许多。
现在,赵局长来了,赵然也放心了许多。
在整个警务系统之中其他人或许都有可能是孙长山的人,唯独是赵局长不可能是。
“小赵,你说的情况可属实?”赵局长板着一张脸看着赵然,同时打量着孙进,沉声问道。
赵然立正身子,一字一句的回答道:“报告局长,我汇报的情况均属实。”
点了点头,赵局长冷声呵斥道:“刑警队听命,拿下北城分局副局长孙长山,等候审讯。”
赵局长带来的人是市局中的刑警队,只属于他调动。
有赵局长的命令,这些人纷纷出手将孙长山控制了起来。
“赵局,你这是什么意思?”孙长山一心担心着自己儿子的情况,直到自己让人控制住了才是反应过来,惊慌的问道。
赵局长冷着一张脸,顺势将赵然递过来的窃听器拿在了手中。
赵然作为一个专业人士,这窃听器当中也带有录音功能。
赵局长按动了窃听器上面的播放键。
“我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个信任我的朋友,我父亲也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个朋友,提前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窃听器当中传出孙进这样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孙长山面如死灰,心中一个劲的暗骂:废物,怎么将这些话都说出来了,这不是明摆着留下把柄么?
证据确凿,赵局长更是生气了,一个分城区的副局长,居然是知法犯法,做出这样荼毒百姓的事情来。
“孙长山,现在,你可有话说?”赵局长脸色十分冷,他十分痛心,痛心自己的手下居然有这样的败类,痛心自己的手下居然是这样的人呢。
这样的事情,放在警务系统中是绝对不能被容忍的啊!
看了看桌上的手提箱,手提箱之中****可是有着20千克,折合成华夏币那是好几百万的毒品了啊!
这样巨大的交易,就发生在自己管理的辖区中,追究起责任来,他也会受到影响的啊!
孙长山什么话都没说了,有这样的证据落在了市局的手中,他不认为自己还可以挣扎了。
“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