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口袋,我想掏手机给乔海艺打电话,该死,出门的时候手机忘带了。该怎么办呢?我下车去追他,他身上肯定带着匕首,而我手无寸铁。或者下车,走上天桥看看他的模样,现在看来有些不可能了,凶手这会肯定把我当警察了。
但我决定还是下车,冒一下险,看看能不能离他近一点。
我推开车门,直接走到路边的一个广告牌旁边,拉开裤链解小便,我朝四下看了几眼,然后这才抬头朝天桥看上去。他的目光还停留在我身上,我哆嗦了一下。提上裤子,慢慢地上了车。这时候,我看到后面有警车过来,警车慢慢地停在了我的车后面,我抬头看到天桥上,那个人已经毫无踪影了。
我忽然感觉不妙,警察好像是冲我来的,我突然想起自己也是通缉犯啊,我急忙发动车子,猛加油门。车开过了天桥,后面就想起了刺耳的警笛声,我心想,他娘的,这帮警察真是废物,怎么抓起我来了呢。好吧,那就赛车吧,我按响了喇叭,车疯狂地穿梭着,这个城市似乎被我们飙车提前叫醒了,我似乎都能听到市场里的鸡在鸣叫。我当兵的时候一开始分在汽车连,在汽车连里摸爬滚打,车技更不用说了。下雨天,路面湿滑,在这样的路况开快车,没有好的技术,可定会出问题,而在部队的时候,我们汽车连经常进行雨天的专门训练。我一路狂奔着,警察渐渐被我甩掉了。
我把车开到郊区的一个僻静之处。下了车,我就检查车牌。我记得在车在乔海艺楼下的时候,我看到车牌号码上面有一些泥桨挡住了车牌号,还好,泥浆还在。我把车牌号码上的泥浆用水洗净。然后等天亮。
回到乔海艺家,她还在在睡觉,我去卫生间洗了个澡,便上了床。我心想,这日子过得啊,什么事啊。我转头看了看乔海艺,她的嘴角有一丝微笑,也不知道梦到什么了,我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什么也不想了,闭眼睡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我感觉身下有些异样,我没有睁开眼睛,但我知道是乔海艺醒了,她的手在我的身下摩挲着。我不打算理睬她,我还想多睡一会。但我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不属于我了,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乔海艺的一只手上,这是一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
她现在已经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了,而不是前两天那个傻傻的女孩。高耸的,低陷的,柔滑的,滚烫的,她几乎把自己所有的身体部位都用上了。我突然想起到了从前,那是我上中学的时候,在学校的早晨,我们列队在举行升旗仪式,旗帜慢慢地上升着,旗杆下面站着我们的历史老师李小薇,她穿着黑色短裙,白色衬衣,猎猎红旗下,风撩着她的秀发,她的身体曲线优美,腰身和腿都恰到好处,薄薄的衣裙无法抑制住她火热的身体,就像这早上7点钟的红旗。而我的身体也在偷偷地升旗。
在乔海艺的目光中,旗杆已经昂然屹立,乔海艺就像那旗帜,随时都能被我挂上去。
“亲爱的,还在睡吗?”乔海艺轻咬着我的耳朵。
我心里想笑,我把头歪向一边,想看看乔海艺接下来还有什么动作。她调转身子,像蛇一样又游到我的下面去。她可能觉得还欠一些火候。忙碌了一会,之后,她像饥渴的孩子,她翻身上来,兴冲冲地把自己挂了上去。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
她自己笑了,俯身下来,说,“亲爱的,爱死你了。”
我的双臂被她的双手按住,整个身体被她牢牢地钉在床上。难道她把我当成罪犯了。
“你这是在强暴我啊。”我说。
“是的,没错,亲爱的。”乔海艺说。
“那我可要反抗了。”
“那好啊。”乔海艺把床头的手铐拿过来,很利索地把我的双手铐上。
“你就是个通缉犯,等本姑娘爽完了,就把你关起来。”
“把我送进监狱?”
“亲爱的,不用紧张,只把你关在我这个房子里,哪里都不能去。每天晚上伺候本姑娘。”乔海艺笑着说。
“你是不是有点变态。”我说。
“是的,是变态了,遇到你,我就开始变态了,”乔海艺说,“你就是个臭流氓。”
“我是流氓啊?”
“对,你就是流氓,是你害得本姑娘失身。”
“那我不做了还不行吗,”我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开她的身体。
“别,别。”乔海艺急忙说。
手机响了,乔海艺看了看手机号,“是我妈的电话,我接一下。”
“妈,我正忙呢?是的,是在家里,我挂了,啊,你在楼下了?你等一会,我给你开门。”
“你妈来了?”我问,“在这见你妈?”
“那可不行,我还没给我妈说这事呢?你藏起来了吧。”
“藏哪里啊?”
“藏这个立柜里。”
我只好抱上衣服钻进了柜子里。
乔海艺母亲进来后就问,“你在屋子里忙什么了?”
“没,没忙什么呢?”乔海艺说。
“没忙什么,这么久才开门,我觉得你这屋子里不对劲啊。”她母亲进到了卧室里。
我心想,她母亲要是拉开柜子,看到里面躺着一个光身子的男人,那就糟糕了,或许能晕过去。
我从缝隙里看到乔海艺的母亲朝立柜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