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韩枫晏见韩璟虞与韩羽翎仍未表态,适时喊道。
听到他略带威严的声音,华尚书连忙给女儿使眼色,华念念一个劲儿的哭的稀里哗啦,根本没有发现父亲的眼色,听到她不休不止的哭声,饶是韩羽翎也心烦不已:“够了!”
华念念看到是摄政王叫她闭嘴,乖乖的没了声。
总算是安静了!韩羽翎一脸怒气:“没想到在孤的择妃之宴上竟然有作假之事,”
接着看向纱帘,语气略微和缓:“那纱帘后弹奏的究竟是何人,还不速速出来见我们,孤倒真想看看你是何许人也?”
“哗啦!”宁霜知晓时机已到,揭开纱帘,款款移步走到大殿中间:“臣女拜见皇上,拜见各位王爷!”
宁霜一身素雅的紫色长裙,虽然是素颜,没有任何脂粉装扮,却很是耐看,温婉的气质令人心生好感,从容不迫的气度更是令人刮目相看。
“免礼。”韩璟虞眼里闪过赞赏,这样的女子做王妃最适合不过了。
“是你,宁霜!”华尚书指着宁霜不敢相信道,“你为何要唆使念念做出欺君之事。”事到如今,他只好把脏水泼到宁霜这个妻子的亲戚上了。
“你刚才自称臣女,你是谁的女儿?”韩羽翎直接忽视了华尚书难看的脸色,走到宁霜的跟前对宁霜问道。
“回王爷,臣女的外公是宁远侯。”宁霜的表情波澜不惊,却是语出惊人。
这下,大殿内是炸开了锅:
――“宁远侯,不就是前阵子全家都不见了的那个嘛!”
――“是呀!她的外孙女怎么还在!”
――“好像是被华尚书的夫人带回了华府。”
――“出了这样的事情,那她究竟是要收留她,还是别有居心啊!”
“安静!”一直没有吭声的韩御衿看了看被吵得心烦的韩羽翎,恼怒地喊道。
大殿再次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宁远侯?那是我们祀国的良臣啊!”丞相萧年却是意外地感慨道,十分惋惜,“可惜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不见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华尚书给朕讲讲,为何说是宁霜唆使你的女儿华念念。”皇帝知道前一阵子宁远侯的事情,听到萧年也在掺和这件事,连忙转移话题。
“这……念念,别怕,和大家说一说实话,不要怕别人的威胁。”华尚书还在自欺欺人,相信华念念是被迫的。
被人威胁?看她那惨白的脸色,那是心虚的吧!韩御衿眼里闪过鄙夷,这些事情真够让人心烦的。
“我……我,额……”华念念语塞,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她一点都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母亲贺莺又在御花园,没人救她了啊!
“朕想要听实话!”韩璟虞一脸不高兴道,看向仍然无所畏惧的宁霜,“你来讲讲吧!”
“是!”宁霜早就准备好了措词,一脸从容:“臣女是念念的表姐,三天前皇上下诏请臣女等人来赴宴,念念恳求臣女代替她弹奏,臣女原本是不愿意的,奈何念念以死相逼,臣女万般不愿下同意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