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奶奶现在这么开放豪爽,他找了几个位置给奶奶来了几张。
奶奶一会剪刀手,一会来个犹抱琵琶半遮面,一会来个呆萌的动作,让番笑开花了,差点想放下相机抱着肚子好好笑一场,看着奶奶这么乐观开心的脸庞,番内心也装满浓浓的喜悦。
奶奶见番笑得那么乐,更夸张的表露自己的动作,扩大自己的幅度,咯噔一声,身体的哪一个骨结响了,番立马停止笑声将相机放桌子上,过去搀扶奶奶。
“奶奶,您看,看您还调皮。哪里痛?”带着一丝责怪和心痛奶奶的语气一面给奶奶检查。
奶奶:“没事啦!我好着呢,不痛不痛,就准你们年轻指人展现青春活力,我老人家也不会轻易服输的!”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您老人家最年轻,最充满活力了!您老实告诉我哪里疼?”
“真的不痛啦!哎呀!”番的手放在奶奶的腰上,奶奶本能地叫了一下,“这里是吧?我给你揉揉。”
见番这会没有责怪自己,奶奶边享受孙子的舒适地按摩,边和番说话。
“你不在这一个多月,奶奶我呀,前半个月几乎都是和这些豆子打交道,它们呀,别看现在没有生命,可是在我手中,在我心中它们只是暂时沉睡了。
等来年,它们就会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接受风雨,寒冷的洗礼,它们不怕,它们眼中只有向上生长的念头,根本不在乎天气多么恶劣,环境多么不适应。
这种精神就像我们世世代代的祖祖辈辈给我们传承下来的。”
听了奶奶这一席话,番也有了自己的感悟:‘那些伟大的指人们都是因为心中有对未来更加美好的希望,凭借着相信,努力,坚持去达成,才有今天我们这一代指人的幸福!
自己未来也要坚守自己心中的希望,不让任何东西区动摇它,它是神圣的存在。’
奶奶继续讲道:“后半个多月,隔壁将叔叔旅游回来,天天过来我们家串门,和我唠唠他这些年到处旅游的经历,也有惊险,还到过人类的世界闯过,见证了大千世界的他,果真不一样,说出来的话头头是道。
和我讲了许许多多外面的世界的美好和奇特,有什么四条腿大我们指人几万倍的动物,有特别大和长的鼻子,还要满身都是刺的,还有带小房子的动物,甚至还有吃指人的植物...”
番看到奶奶回想时脸上显露出来的羡慕。
“可惜呀,这么硬朗的老头,既然,既然这么快就离开这美好的世界,我还希望有机会和将老头出去闯闯完成我儿时就许下环游世界的梦想。”
说着奶奶的眼睛不知道何时饱含了泪水,她快速地擦拭不想让番看见,番假装没看见,继续听奶奶‘发泄’内心压抑的心情,“将老头这指人,死要面子,明明当时心激烈的绞痛也还要强装着...
因为他,我也改变了,不想在将自己心中的梦想永远埋藏在心底,成为一生的后悔!
指人一生也就区区几年,浑浑噩噩一下子,我都快走不动了。我这剩下的余生就算不为自己好好地认真地活,也要为这个重新唤醒我沉睡的梦想的老头去拼一会,不要再留下遗憾...”
奶奶讲到这又重新找回了活力,“对了,快把你的相机拿来,让我看看我们村子的五大区有什么特色的景点。”“好的!”
奶奶今天给自己上了一堂价值连城的指人生课,一个很好的复习机会。
番先将刚刚给奶奶拍的照片给她好好端详,奶奶和番俩看着照片又开始笑了。
伦睡到中午,好久没有睡到这么迟了,伦看了看正上方的时钟上显示12点,‘爸爸应该去主楼办公了吧!’
他披了一件衣服,走出房门,看见保姆刚好端着一壶茶水往书房的位置去。
他小声叫住了背面的保姆:“阿姨,你这茶是要端给爸爸吗?”
保姆停下脚步,转身:“少爷,你醒了呀!是呀,老爷知道你今天休息,就把工作挪回家来,应该快忙好了,老爷说了到时带你出去走走!”
伦开心得一蹦三尺高:“噢耶!”好久没有和父亲待在一起了,更何况是外出玩,太来之不易了!
伦立刻又回屋,打算回去换一件外出的衣服。
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见爸爸背对着自己站在门口的栏杆中,伦开心地喊了声:“爸,你忙好了?”
“是呀,刚刚保姆说你起来了,她端来了茶,一起去喝杯,想想去哪里待会。”
爸爸搂着伦的脖子,伦开心地回复:“好的。”两父子难得有这样的闲情,典也是凌晨3点起来忙碌才换来这半天的空闲。
‘伦,很懂事,从小到大都没有吵闹要自己陪他玩,自己忙的时候就在一旁安静地玩耍,从来就不会和自己撒娇,天生好像就自带体谅我,懂事的能力,都是保姆和隔壁希的妈妈带着玩的。
这反而让自己产生了愧疚之情,自己欠伦许多童年的美好回忆,在他的童年缺席到现在,现在有机会,哪怕累些也抽点时间陪陪他,无法完全弥补,但是至少不会让他一直自己一指人待着。’
两父子开心地咕噜咕噜大口喝完了甜甜的茶水,典:“有没想好要去哪玩?”
伦:“这几十天几乎逛了整个村子一遍,没有什么多大想再去离家远的地方,也耗时间,不如就附近走走,转悠转悠,聊聊天就好,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快乐的。”典摸了摸伦的小头,“好的,听你的!”
两父子正准备出门,伦看了看典穿的衣服有些单薄:“爸爸,你会房间再换一件外套吧,不然外面太冷了,现在已经到达最冷的冬季了。”
典欣慰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屋子外面的温度虽然不是非常低,但是风使出凶神恶煞的嘴脸,想席卷一切似的,拼命地吹着,刺骨的寒冷。
保姆早上出去取水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了,进了屋子连打了好几个寒颤。
她看见典和伦出了屋子,立刻取来口罩,帽子给他们送来。
希慵懒地睡到了中午,起来见妈妈早已经不在身边。
她伸了伸懒腰,今天打算好好陪陪妈妈,从衣柜里取出一件粉色的毛绒大衣,走出房间去找妈妈,屋子里都找了一遍没有看见妈妈的身影,洗想妈妈可能在门外忙乎,打开门,一股大风夹杂着片片雪花袭击她的小脸庞。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取遮挡,立刻小脸都被雪给遮住了,活像一个粉粉的小雪人,这画面刚好被对门刚开大门的伦看见了,典站在伦的后面,伦见到希这状捧腹大笑。
希打了一个大喷嚏,将鼻子和嘴巴上的雪花吹落下来了,伦更是笑得不知所以然,希立马将脸上的雪花用手擦拭,动动身子,将其抖落下来,“伦,笑啥,有什么好笑的,真是的!”
伦笑着笑着,一团雪花准确无误地击中他的嘴巴,这会可轮到希捧腹大笑了,“这雪和风真给力,给你一点点教训,哈哈!让你笑。”
雅从屋子的左边走过来,错过了刚刚发生的画面:“希,你起来了,笑啥,你这小家伙,快进去,外面风大着呢!”“妈妈,你快看,伦!哈哈!”
希像被点中了笑穴,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了。
雅往希指着的方向看见脸上沾了点雪花的伦和村长,她连忙给他们俩打招呼:“村长,中午好!伦,你的脸上的雪花快擦擦。”
典和伦礼貌地回复问候。保姆这会刚从屋子走出来,给他们递上了帽子和口罩,看着伦脸上的雪花碎,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用手帮伦将脸上的雪花擦去。
雅:“希,你咋的了,还一直笑不停,是被点笑穴了吗?”希这才慢慢平复激动的心情。
“村长叔叔,伦你们这是要去哪?今天风雪可大着呢,特别是小个的伦,你可要担心,被风雪覆盖了变成大学雪团到处滚动哦!”
希对于这邻居可熟了,也不会顾及典是村长,大胆地开玩笑。
伦:“四处走走,我可没你想象中弱不禁风,反倒是你,你自己更要注意,好好担心自个吧,不要老被雪蒙脸,分不清方向。”
希突然有了一个灵感,“要不我们来打雪仗怎样?看看到底是谁弱?”伦看了看典,典看出儿子还是蛮想参加的。
“好呀,阿姨,妈,你们也一起参与吧!今天太阳估计不出来了,我们在屋子门口热热身,把太阳能灯拿出来,我们一边热身一边享受午餐,怎样?”
典看着雅,等待她的回复!雅有些犹豫,希走上前搂着妈妈的肩膀,“妈妈,答应吧,我们也好久没有一起玩打雪仗了,今天就好好放松放松,痛快淋漓地玩几场。”
雅看希的眼神中传递出来的渴望和欣喜,一口答应了,希欢呼地跳了起来!
保姆:“老爷,希妈妈你们玩吧,我一把骨头硬的很,活动起来很费劲,万一一不小心闪了腰可就得不偿失了,要不我做你们的裁判吧!我一定秉持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秉公处理!
希妈妈,你相信我的为人吧!”
雅:“相信,怎么会不相信呢!”
典:“好的,也不想让你跟着他们这俩顽皮的小家伙折腾。”
保姆:“我先去取太阳能灯。”希:“我们怎么分组?我和我妈妈一组,怎样?”典,雅:“黑白配!”
希:“你们俩真有默契,哈哈!”
带你和伦对了几秒的眼睛,彼此眼中都有对方清晰的模样,俩指人好像认识了许久,有种特别熟悉,莫名亲密感,有似恋人的情谊。
保姆动作很快,一下子就把两台太阳灯搬出来了。
伦:“爸,阿姨,我们开始分组吧!”两指人立刻从对方的眼中逃离出来。典又回想起昨天在庆功会上自己脑袋中突然浮现雅温柔的脸庞的情景,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之前也没有和雅有过什么情感之类交集?
带着疑问,他被儿子拉进了四指人组成的小圈,伦开始喊:“黑,白,配!”这次没有分出组来,希接着喊:“黑,白,配!”
结果既然是雅和典一组,希和伦一组,希和伦还有些刚刚不愉快的情绪,既然分到一组,也没办法,两指人心胸都算宽广也就不计前嫌了,两指人互相看了看对方,都笑了,暗自给对方使眼色,‘这会可要好好招呼各自的爸爸妈妈一会了!’
好久没有这么疯狂地玩耍了,两个小家伙现在是摩拳擦掌,打算好好显示显示实力他们实力!痛痛快快地玩几场!
两位大指人这会可不敢再直视对方了,生怕被两孩子看出什么端倪出来,见两孩子击掌互相打气,他们就低着头也击了击掌表示合作愉快!
看着两小家伙满意和自信地神情,典自谦地说:“这会可算遇上对手了,一直躲在办公室,好久没有运动了,看来我是要拖后腿了,幸亏还有y...
希妈,经常干活,身轻脚健的合作者,不然可要输给这两年轻的小家伙咯!
希妈,你可要多罩罩我呀!”典刚刚顿了一下,差点把‘雅’这对于自己有些过于亲昵的称呼说了出来,就偶些尴尬了。
雅:“村长真谦虚,重要是玩得开心,我们可能都不是对面两小家伙的对手哦!”
希和伦更加得意地笑了。
典:“活动前,我们先在灯下晒晒,活动活动下筋骨,舒展开来。不然这么冷,骨骼,关节容易受伤。”
保姆裁判趁机将自己刚刚奇思妙想拟定的比赛规则宣示一番:“刚好我现在给你们宣读我们的比赛规则,大家认真聆听哦!”
保姆从口袋掏出一张纸,一本正经的模样。这纸也不知道保姆在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如此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