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带着我们走过了许多道不相同的的桥,兜过了许多座不一样的假山,最终停在一栋颇为雅致的小楼前。
她的五官突然揉成了一团,显得极为痛苦的样子,但几秒后她便恢复成了原样,并推开了小楼的门。
扑面而来的是一阵灰尘,想必已很久没有打扫过了。
“进来吧。”她的声音十分低沉,好像在压抑什么情绪一般。
室内布局与普通人家的房间并无二致,只是多了一架通往二楼的梯子。
“上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看着她因为压抑不住情绪而微微颤栗的身体,有些心疼。
到底是什么让这个有钱又得瑟的女人那么痛苦呢?
但在他人屋檐下,我也不敢多说,只好乖乖的跟在师兄的屁股后面,爬上了那架梯子,随后便听到了师兄的一声惊叹。
我皱皱眉头,心想是什么妖孽让我这个从小接触奇珍异宝的师兄发出惊讶的声音,于是我加快手脚,一个翻身便翻上了二楼。
诶?我看见那个东西时愣了愣。
诶!
“我的娘亲啊,”我指着这个空旷的地方唯一有着的那张梨花木做的桌子上摆放着的东西对我师兄问道,“这破剑不是在观里奉着吗?
这个房间很特殊,地方很大,但却只有三件东西:随风飘荡的白帘子,处在房间中央的梨花木桌,以及放在梨花木桌上的暗凰剑。
可谁知那个死混蛋却一巴掌拍向我脑袋,“小笨蛋,看清楚了,那不是暗凰剑。”
“好好说话别打人!还有如果那如果不是暗凰剑难道是明凰剑吗!”我愤怒的扑向他,并在他的脸上留下几道鲜艳的印记。
正当我们互相厮打着时,大娘开口了,她说:“是逆凤剑。”
“逆凤剑?”师兄猛地一把推开我,一个跟斗便翻到了桌子前面,无视大娘阴暗的神色,将剑身从剑鞘拔出仔细查看。
“哟嗬,还真是逆凤剑。”他的眼神里闪烁着炽热,嘴角不住的向上勾起。
可下一秒大娘就把剑夺过,用剑刃割破了皮肤,让血渗进剑身的纹路中,接着师兄便打了个寒战,痉挛着倒到地上了。
“这剑可凶险得很呐。”她的声音仿佛都透着一股寒冷,让人忍不住打起哆嗦。
我的心跳得如擂鼓一般,汗水不停的往下淌着,我好像是在惧怕着什么,可我又无从辨别源头,可怜我只能趴在地上不住的喘着气,看上去就跟一条狼狈的狗没什么区别。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用力的说出这句话,但听上去还是软绵绵的。
大娘的视线从剑转向我,然后打了个响指。
惊奇的是师兄不抖了,我也不虚了,于是我快速的爬起来,调整好自己的气息,待到师兄有了意识后,我给他施了个诀,让他体内的气息平稳。
“听我讲个故事好不好?”她背对着我们,始终抱着那把剑。
我盘好腿,师兄则趴在地上,两人都乖乖的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