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欢仪虽然性格小受,但不是白痴。他明白眼前的女皇不是外界传说的那样优柔寡断,而是十足的豺狼性格。自己落入她的手中,只有任由宰割的份,根本无力还击。
“陛下,欢仪知道陛下的心思,可是陛下真的不能等到你我大婚之日吗?”梁欢仪惨戚戚的看着乌钗朗,这个女皇从见他第一眼开始就想要他,今日,在这地牢之中,他是如何也逃不掉的。
听说,第一次很痛的……
“欢仪,嘘!”乌钗朗媚惑的笑着,却难掩眸中的冰冷。她需要的时候,必须得到。
“刺啦!”梁欢仪的衣服尽数撕碎,乌钗朗毫不犹豫的扑倒了他,将他压在身下。
“陛下,不要啊!”梁欢仪大声喊着,可是却没有挣扎的力气,乌钗朗如同一只恶狼般压在他的身上,上下其手,他只有扭动着身子躲避她的攻击。
“梁欢仪,闭嘴!朕讨厌男人身体需要一套,嘴上又是另一套。”明明已经是蓬勃愈发了,却还要装着无欲无求。
乌钗朗毫不犹豫的侵占,就在这牢房之中,任梁欢仪怎样哀求也无动于衷,只为满足自己的索取。这个女尊国的国度适合她这样的豺狼女人,既可以统治别人,也可以美男夜夜的换不停。
汗水殆尽,呼吸凌乱。
梁欢仪紧贴着乌钗朗的身子取暖。他已经是她的人了,属于她了,以后,她是他的天,他的一切。
“起来吧,有人来了。”乌钗朗冷冷的推开梁欢仪,欢乐时光一过,她还是双面女皇商天栎。
“陛下,您就这么迫不及待吗?”鳌令此刻已经立在牢房之外,冷言冷语。
梁欢仪惊呼一声,拿过破碎的衣服遮挡着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
“鳌少保,朕也是有需要的啊,况且梁大人都在外面给朕守门了,朕还有什么好怕的。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乌钗朗浅笑着,就当刚才的时候都没发生过。
轻巧的一句话,已经让梁不定解释不清楚了。
“陛下……欢仪……”梁欢仪想说什么,在碰触到乌钗朗阴寒的眸子时,立时乖乖闭了嘴。
“陛下,鳌令自是不会管陛下房中闲事,只是陛下竟然让当朝大臣给陛下看门,这件事情鳌令……”
“鳌少保,这件事情也是朕的疏忽,总是觉得梁大人是朕未来的亲家,都是自家人了,也就少了避讳,朕以后会注意的。”乌钗朗话里话外,都是对梁不定的亲近,听的鳌令心中很是气闷。
早就怀疑这个梁不定心村二心,果然如此,竟然背着自己和商天栎走的如此之近。哼!怪不得最近都不见她跟自己汇报商天栎的近况了,原来是偷偷的将自己的儿子送上商天栎的床。
“鳌少保,就当给朕个面子吧,朕最近找了一群舞娘专门跳舞给朕看,以前都知道男人跳舞好看,现在才发现这女子的舞姿也是曼妙异常啊!
鳌少保有空的话不妨去宫里看看。”乌钗朗故意提到这件事情,鳌令见她不做隐瞒,也就不会怀疑她的意图,还以为她就是为了找些新鲜花样逗逗乐子的。
“陛下,鳌令还要为天弥朝做很多事情,不向陛下那么大的闲情逸致。”鳌令鼻子里冷哼一声,她已经习惯了对商天栎的这种态度,更何况商天栎是越来越不成器了,不是找些女人在宫中跳舞饮酒,就是在牢房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看来,这个女人就是兵临城下的时候也不会有一丝的觉察。取代她是早晚的事情。
鳌令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出去。让她处理梁欢仪夜闯御花园的事情?
哼!她就利用这一次好好的治治那个梁不定,竟然敢在她背后搞小动作,她会让那个阴险小人尝尝她鳌令的手段。
“欢仪,朕先走了,你就安心的呆在这里吧,朕自会保你周全。”乌钗朗见鳌令离去,回眸给梁欢仪一个残酷的笑容,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中,只是注定要苦了梁欢仪了,所谓成大事不能居于小节,梁欢仪的牺牲她记在心里,却不会有什么不舍的感觉。
这就是乌钗朗,拿得起放得下,只是千万不要背叛她。
“陛下,请留步!”梁欢仪突然拦住乌钗朗的去路。
“什么事?”乌钗朗停下步子,面露一丝不悦。
“陛下,欢仪已经是陛下的人了,按照天弥朝的规矩,陛下要在欢仪胸前点上红记的。”梁欢仪红着脸,轻扯着乌钗朗的衣袖。
“红记?怎么点?”乌钗朗饶有兴趣的看着梁欢仪,感情这个地方的男人用完还不是白用的,还要做个什么标记,就像是现代验过猪瘟的猪肉需要盖上一个章一样。
“陛下怎会不知?”梁欢仪诧异的看着乌钗朗,牢房内昏暗的光线下,乌钗朗略有些疲惫的娇媚神态让他兀的看呆了。即使这个女人性格古怪了一些又如何?
他还是不由自主的陷进去了。
她刚才的霸道还有索取都让他沉迷,这个女人注定会让他痴恋一生了。
“快说,朕没有时间跟你磨机。”乌钗朗放开梁欢仪扯着他的手。
“陛下,还不就是陛下咬破欢仪食指,然后用舌头将血舔在欢仪……欢仪胸前,如过留下一点红晕,那就证明欢仪是……是处子之身……”梁欢仪越说声音越小,说道最后更是把脑袋埋在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