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钗朗见赫连纡纡马上将要爆发,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见赫连纡纡忙活着不知道应该挡哪里了,一声冷笑下,一脚踩在已经褪到地上的亵裤上,另一只脚抬起来猛地踢在赫连纡纡的两腿间。
“啊!”
“纡纡哥。”赫连纡纡撕心裂肺的喊声伴着梁欢仪的哭声,乌钗朗听的好不舒爽,让你们两个人在我面前上眼姐妹情深,我现在就让你们知道本女皇的忍耐极限在哪里,免得日后你们时时刻刻挑战我的底线。
“你……啊!痛!”赫连纡纡快速提上亵裤,坐在地上捂着小腹痛苦的叫着,一双深邃的眸子气愤的瞪着乌钗朗。
“赫连纡纡,你给朕记住,日后你是要母仪天下的人,刚才的那些小性子只能留在你的家里耍耍,我这个人眼里容不得沙子,皇后就是皇后,时刻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用你的任性试探朕的耐心。”
乌钗朗蹲在地上,冰冷的眸子没有一丝情感的看着赫连纡纡,这个男人要比梁欢仪难对付的多,只不过这种真性情的男人,一旦得到了他的心,就注定一辈子都掌控了这个人,他会对你死心塌地,永不变心的。
现代的乌钗朗阅男无数,可谓乱试佳男,对男人的心理了如指掌的她,自是知道怎样对付赫连纡纡。
“是,陛下。”赫连纡纡低下头,将眸中的一丝疑惑隐在眼底,他印象中的商天栎除了有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之外,其他是一无是处,只会躲在莫丹和自己父亲的庇护下做一个傀儡女皇,她何时变得这么强势了。
“纡纡,怎么?看不透本女皇了吗?”乌钗朗盯着赫连纡纡胸前的心形胸毛,绽放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右手轻轻的放在上面画着暧昧的圈圈。赫连纡纡一阵脸红,身子僵在那里却忘记了躲闪。
“本女皇还有很多事情是你看不懂的呢?比如说……”乌钗朗停顿了一下,趴在赫连纡纡的耳边轻吹一口气。
“比如说本女皇还想尽快铲除鳌令,重振朝纲。”
“陛下!您!”虽然乌钗朗说的声音极小,但是莫丹还是听到了,她低呼一声,想要阻拦乌钗朗继续说下去。
所谓隔墙有耳,这个皇宫里面,鳌令的耳目众多,眼前的梁欢仪是敌是友根本就分不清楚,女皇刚刚说出如此话来,若是被鳌令的人听到了,恐怕皇宫立时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
“莫丹,你莫着急,欢仪若是鳌令的人,又岂能和如此正直的赫连纡纡成为朋友。有些人走到一起是命中注定,有些人成为朋友是天助我也。”乌钗朗朝莫丹挥挥手,转头看着还趴在那里的梁欢仪。
今天可谓是一箭双雕。惩治梁欢仪不就是为了让鳌令把欢仪当做是她的人,那么鳌令以为安插在商天栎身边的耳目,实际上已经变成了乌钗朗安插在鳌令身边的眼线。
既然赫连纡纡可用,那么梁欢仪自然也不能闲着,所谓物尽其用,乌钗朗懂得经商之道,自然也知道每个人的利用价值在哪里。
“陛下,您是说您以前的种种都是装的?”赫连纡纡站起来,因为激动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明亮的星眸闪着点点莹润,不在是之前看她时的不屑和厌恶。
“有些话朕不会说第二遍的,你那里不疼了吗?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乌钗朗毫不顾及的指指赫连纡纡那里,却见他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立刻夹紧了双腿,俊颜迅即染上一抹羞涩的红晕。
“莫丹,送赫连纡纡和梁欢仪回去。朕累了,要休息一会。”乌钗朗一边吩咐着莫丹一边走到软榻上,慵懒的靠在上面。
魅惑的眸子无所谓的看着神色紧张的二人。
“是!陛下。”莫丹现在对乌钗朗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昔日那个畏畏缩缩、胆小怕事的女皇已经在醒来后完全变了一个人,虽然转变的有些突兀,但是却让她为之一振,这样的女皇才是天弥朝需要的女皇,才是能够铲除鳌令带给天弥朝黎民百姓幸福安康的女皇。
乌钗朗看着赫连纡纡他们离去的背影,不禁冷冷一笑。她刚刚已经从赫连纡纡的眸中看到了一丝改变,而梁欢仪更是不具威胁,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训练能够暗杀鳌令的人。她和鳌令一样,都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既然当年康熙招了一群小孩以练习摔跤之名迷惑了鳌拜,最终诛杀了他,那么她乌钗朗何不招一群舞娘,加以训练,在舞蹈中融入武术,长袖舞动天下,引鳌令一步一步走近她设计好的陷阱。
乌钗朗垂下眼眸,把玩着手中的一块白玉,这是刚刚从赫连纡纡身上掉下来的,想必除了莫丹以外,梁欢仪和赫连纡纡都没看到。
没看到才好,她乌钗朗现在已经折磨那个赫连纡纡上瘾了,这块玉佩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工具,值得她利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