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台上出现了陈缚墨的身影,然而陈缚墨却显得不是那么开心。
走进一看,即墨羽灰才发现陈缚墨脸上那鲜红的巴掌印。
“怎么了?”
“师兄,我可能完蛋了。”
“……”
虽然早有预感,但陈缚墨出来的时候段千秋还是有些震惊,毕竟陈缚墨可是才修行了几个月而已啊。
真这么想着,他无意间又看到了陈缚墨脸上的巴掌印。
“陈缚墨阁下和我家小师弟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啊,打着打着他突然哭了起来还说让我负责什么的……”陈缚墨低着头显得很是无奈,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听了陈缚墨的描述,段千秋好像猜到了些什么,他扶着额头一脸无奈:“我想我可能知道了。”
“是吗?那段阁下可以帮我和他道歉一下吗?”
“不了,你还是自己道歉比较好。”这种事怎么可能由段千秋来说。
陈缚墨并没有理解段千秋的意思,只是想了想认为道歉由本人来确实比较好,点了点头很是认同地说道:“段阁下说得对。”
就在这时,主持人又很是会找时机的出现了。
“第二轮比试准备开始,请各位开始抽签。”
如今场上只有四个人,数字只有两个,陈缚墨抽到了二。
“即墨师兄你是几呢?”
“二。”即墨羽灰脸色平淡如水。
即墨羽灰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般穿过陈缚墨的脑袋,他除了感到压力山大以外只有必定败北的预感。
而第一组的对手自然就是段千秋以及那位一直坐在角落只和另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偶尔聊上几句的蒙面女子了。
两个人被教士领进了比武台。
过了不到两分钟分钟之后,段千秋出来了。
“这么快?”陈缚墨觉得段千秋的战斗力突然上升了好几倍。
“不……其实,一进去之后那位姑娘就立刻认输了……”
……
……
这次站在比武台内的是一对师兄弟。
陈缚墨长舒了一口气,握住短剑的剑把横剑在前。
过了许久,即墨羽灰那根本什么动静都不用,他甚至连剑都还没拔。
“呐,”即墨羽灰双眼紧盯着陈缚墨的眼睛:“陈缚墨你为什么如此拘泥于修仙。”
“师兄你呢,为什么要修行。”
“师父说,这是我一辈子的命。”
“命?”
“此生我必须为修行奉献一切,包括生命。”即墨羽灰闭着双眼,脸色依旧平静。
“或许,在十八岁前的我的命也是修行。不过,我和师兄并不同。”
“何哉?”
“师兄是为修行奉献生命,而我是因为珍惜生命才必须修行。师兄在奉献,而我是索取。”
陈缚墨苦笑着继续说道:“很贪婪吧?”
“这是你的道,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议论。”即墨羽灰否认着摇了摇头,依旧紧盯着陈缚墨的双眼,他在那双如秋水般澄澈冷冽的眼瞳中看不出一丝污垢。
“你需要的第一块垫脚石,就是诸院会武的优胜吧。”
“是的。”陈缚墨没有一丝犹豫。
“那么,就让我做那个帮你将垫脚石放在你的道上的人吧。”
“什么意思……”
还没等陈缚墨说完话,即墨羽灰对着天空突然大喝一声,神色平静而冷冽。
“弃权!”
……
……
虽然陈缚墨的表现一直出乎众人意料,但从战力考虑的话国教学院可以说是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即墨羽灰的身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只要不出意外的话,即墨羽灰依旧可以像之前那样几分钟之内击败对手。
就在国教学院的人认为胜券在握,其余学院仍留在这的包括青云剑宗的人都以为青云剑宗的大徒弟段千秋不可能夺得第一的时候――即墨羽灰弃权了。
“什么!”副院长根本无法理解即墨羽灰的做法,他认为作为被学院寄托着厚望的即墨羽灰怎么说也要为学院的荣耀而考虑。而即墨羽灰却平平淡淡的弃权,似乎就那么随意的将胜利丢给了段千秋。
他难道不想赢吗?他难道不屑于赢吗?副院长和院监两个人此时都只有这个想法。
就即墨羽灰个人的想法来看,他真的不屑于纠结与胜败。众人的期望、学院的荣耀,这些所谓的虚名于我何干。
和看起来像来诸院会武玩的陈缚墨不同,即墨羽灰来此真的不过就是迫不得已被长辈强行要求来“玩”的。
即墨羽灰弃权的消息瞬间就穿出了诸院会武的比武台在下午的时候终于传到了国教学院众弟子的耳中,一时间即墨羽灰的名字在国教学院弟子的口中被骂的狗血淋头。
当然这是后话。
即墨羽灰在走之前用手狠狠地拍了陈缚墨的肩膀就离开了比武台。
陈缚墨和段千秋作为优胜者进行决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