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学院的长辈离开后,都被特别招待在了一间宽广的屋子里。
在屋子的上空悬挂着九大块石板分别反映着九大比武台的情况。
闻说第七比武台出现了陈缚墨的身影,院监赶紧走到了那块石板前,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把院监气死。
我是让你当去玩,你难道真的是来玩的?
而场上的陈缚墨马上察觉到了什么:“……啊,对不起,你,你还在啊?”
“不然呢?你和空气打?”
“……有道理。”陈缚墨居然认同的点了点头!
“真的不想和你多说些什么了……来吧!”那名参赛者很是坚定却又略带些许无奈的握起了剑。
“哦……好。”陈缚墨笨手笨脚的卸下了系在腰间的短剑横握在身前――连着剑鞘一起。
那名参赛者虽然在人群中算是很弱的,但好歹也是学院中有头有脸的年轻又有实力的弟子,先不说你拿一把和匕首一样大小的剑当武器,你居然连着剑鞘和人家打?有这么侮辱人的吗?
当然陈缚墨并没有这个意思,不过是谨遵师叔的教诲说不要轻易拔剑。但是对方怎么可能知道,他怒不可遏的大喝一声:“我要让你死的很惨!”
说罢左腿一蹬使尽全身力气飞也似地冲向陈缚墨,那架势是真的要打死陈缚墨。
愤怒时的人智商一般都不高,这个人只是单单想打死陈缚墨,无论怎样都好,于是根本就没用什么剑招,只是普普通通的自上而下一斩。
这种打发,自然是陈缚墨最喜欢应付的,而且刚好陈缚墨又是横剑在前,于是他依旧保持这个动作,将其抬至额头上方,再搭上另一只手横剑格挡。
刀光剑影的摩擦产生了无数火花。
对方明显占上风。
陈缚墨连洗髓境都没破,而对方至少已经是洗髓境巅峰,再加上陈缚墨练剑才不到一个月……
这怎么打?
横握在额头前的剑渐渐下沉,剑鞘已经快要挨到陈缚墨的额头上。
自陈缚墨接剑的那一刻起,对方就已经喜上眉梢。
本来以为陈缚墨是隐藏了真正的境界,没想到他真的连洗髓境都没过!
洗髓境对于修真者来说,是凡人过渡到真正的修真者的分界线。虽然只是最初最最最简单就能破的境界,但对于凡人却是质的飞跃。
洗髓后换凡髓为仙骨,体力力量身体肌肤强度增强,除此之外还有莫大的好处。
就对方而言,陈缚墨必输之。
就在剑鞘已经压在陈缚墨额头上,对方的剑已经要砍在陈缚墨头上划出一块大口子时,让人膛目结舌的一幕出现。
陈缚墨的剑发出剧烈刺耳的嗡鸣,对方大惊失色暗道:“不好!中计了!”
当他离开飞身逃离陈缚墨的剑时,已经为时已晚!
一道剑意陡然间越过他准备防守的剑,直指他的后背。
当他立刻转身格挡背后的剑意时,又一道剑意自陈缚墨的剑中飞快刺向对方的后背!
还没等他碰到第一道剑意,另一道剑意已经轻易地刺破修真者坚硬的皮肤自他背后穿过身体从左胸口刺出。对方禁不住痛苦的大声哀嚎,于是另一道剑意趁机在他身前又割开一道大口子。
刚才仍一脸茫然认为要输的陈缚墨终于发现场上发生的变化,忙轻拍短剑,两道剑意于是回归到剑中。
从剧情反转,剑意出鞘不过寥寥三秒。
那名参赛者瘫倒在地上无法动弹,只有眼睛凝望着陈缚墨,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还有死后余生的幸运。他的身上虽然只有两道伤口,可却都是擦着死亡而过:一道差点刺中心脏,一道在肚子上割开一道口子,差点伤及里面的器官……
“……这,这根本就不是决斗……”那名参赛者口中吐着鲜血,睁大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用颤抖的声音咆哮道:“……这根本就是单方面地杀戮!怪物……你就是个怪物!”
陈缚墨并没有理会他,他只是抬头仰望着天空。他在书中读到过,他知道这附近一定有什么监视这里的东西,他在天空找那个东西并示意在监视的教士赶紧下来救人。
看的目瞪口呆的教士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来到了现场将对方抬走。
“他刚才说的是……我?”
……
……
屋子中的那些长辈们看着此时第七比武台发生的一切目瞪口呆。
所有人都以为陈缚墨必输无疑……没想到他在扮猪吃虎!
一把短剑,两道剑意,三秒反转剧情!
这怪物般的实力……洗髓境都没破?开什么玩笑!国教学院的弟子真是恐怖!
“那位就是另一位核心弟子吧。”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
国教学院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两个核心弟子在这些各大学院的大人物中早就不是秘密。
“是的。”院监答道。
“居然连监视机器都知道,国教学院真是人才辈出啊!”
“刚才那位一剑斩落敌方的即墨羽灰也真是了不得的人物啊!”
“而且两个人都不是选最弱的那个人,即墨羽灰更是直接选了除自己以外最强的那个,国教学院的弟子真是好有胆量啊!”
虽然明知陈缚墨是处于被选的处境,但转念一想人家那么强根本不屑于选人,更何况还要随声应和不能破坏气氛,所以这个人还是这么说了。
一时间屋子内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国教学院的副院长和院监成了被讨论的核心人物。
与此同时,陈缚墨从第七比武台出来时,也吸引了不少目光。
作为国教学院核心弟子看中的弟子,陈缚墨的胜利在他们心中早已是毋庸置疑。
但陈缚墨依旧还是震惊了他们,且不说两个人进去才不到两分钟,陈缚墨出来时根本一处伤口都看不到,身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打斗痕迹,就好像……是去玩的一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