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狂傲。这便是秦霜对待这些二世祖的方式,你狂,我比你更狂,你霸道,老子比你更霸道。
一句话,让拓跋焱华本还想撂下的狠话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拓跋焱华走了,那拓跋云龙,同样跟着离开,后者满脸的阴沉,甚至没有去看秦霜一眼。因为他已经顾不得去考虑秦霜了,害的拓跋焱华失去金龙战铠,他需要想办法把自己的锅给甩掉。
同样,秦霜也离开了,拓跋焱华离开时脚步沉重,而秦霜,则是脚底生风,差点没蹦起来。他嘴角的笑容至始至终就没褪下。这一场战斗,不仅让他经验得到了飙升,更是获得了一件地级中品的战铠,这样的事情,他巴不得多来个十次百次。
同样喜笑颜开的还有紫佟,秦霜的胜利,为他赢来了十枚凡级上品灵石,加上秦霜大方给出的五十枚灵石,他的私人荷包中,竟是有了足足六十颗凡级上品灵石。
这么一笔巨款,在过去,他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至于拓跋胧月对灵石倒是没有太上心,哪怕她此次赢取了一百枚凡级上品灵石,依旧没有表露出太大的欣喜之色,只是因为秦霜赢了,她内心的担忧终是放下了。
秦霜不知道,他此番在深蓝决斗场的一番比试,以光速的速度传遍整个烈风皇都,就连那正欲从内城游玩到外城的烈风皇帝以及文武百官,还有那些眼高于顶的世家公子们,都听说了这个消息。
无数个势力派出探子寻找这个在深蓝决斗场一战成名的少年人,而作为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的秦霜,此生正带着拓跋胧月二人在外城闲逛着,有钱了,自然要表现出有钱人的举动。
凡是遇到好玩的,秦霜都毫不吝啬地买了下来,一番花费下来,竟是花出了足足八十颗凡级上品灵石。
尽管数字庞大,但和他赚的比起来,还是九牛一毛。
“那,那是陛下的游船。快,快去看看!”
“陛下,烈风陛下,那可是咱们烈风皇朝第一强者啊!”
忽然间,正在闲逛中的秦霜倏地听到周围一阵喧闹,他抬头望去,那护城河的上空突然出现了一条约莫百丈长的大船,此船可不是在河内游动,而是漂浮在半空中。
细看之下,这条船的上方,竟是有数百名天河境强者将这条船拉着,这等手笔,就连秦霜都叹为观止。
船头,站着一个威风凛凛的中年人,就连秦霜这等达到了天河六重的强者,都无法看清中年人的相貌,仿佛此人的脸上被一道混沌笼罩着一般。
“那,就是烈风皇帝吗?”
能站在船头,身后又有诸多身着锦华服饰的夺命强者陪同的人,除了烈风皇朝的最高统治者,烈风皇帝。秦霜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这么大的魄力。
“嗯?”
船头上,烈风皇帝何等修为,他突然看向下方,宛若在看外城中的黎民百姓,但秦霜却是浑身一怔,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就在刚才,这烈风皇帝低头的瞬间,他有一种浑身都被扫过的错觉。
“难道说,这烈风皇帝刚才在看我?”
当秦霜狐疑地再度抬头,看向那烈风皇帝时,他瞳孔骤然一缩,惊骇地连退数步,这一次,烈风皇帝的脸庞不再模糊,而是很清晰地映入秦霜的眼帘之中。
那是一个轮廓分明的男人,他的双眼,乃是不同于常人的金色,如神明般神圣,又伴有道道烈焰在其身周,在他周围的空间被灼烧,又修复,灼烧又修复,反反复复,极为可怕。
“小家伙,上船一叙!”
倏然间,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秦霜的脑海,后者浑身一颤,骇然地望着天空中的巨船。
烈风皇帝,叫我上船一叙?
这道声音虽极有磁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秦霜本能地想摇头拒绝,却又不得不暗暗点头,接着,便见着外城的万千人中,一个身着黑衣的少年徐徐腾空,在众人那诧异以及不解的眼神中,此人,竟是半途登上了有着烈风皇帝乘坐的巨船。
“我去去就来,如果我没有出现,就在酒楼等我!”
这是秦霜留给紫佟和拓跋胧月二人的嘱咐,他没有说到底是谁让他上去,又为何要上去,只是对二人嘱咐了一番便离开了二人身边。
……
“小家伙,你就是刚才在那深蓝决斗场闹出大动静的少年吧?”
刚上船,伴随着周围众人的羡慕眼神,烈风皇帝的话响彻在整个巨船之上,但很奇怪,他的声音却是无法传入城中。
“什么?”
“就是他?”
“这是哪家的小子?”
烈风皇帝的话音一落,整个巨船上的人均是嘀咕起来,他们的眼神从羡慕变得惊奇,当然,有人的眼中浮现出一抹凌厉。
“拓跋家的人吗?”
秦霜眉头微蹙,这几道凌厉目光的主人所散发的气息,和那拓跋焱华倒是颇为相似,不难怀疑这些便是拓跋一族的人。
“小子不知道陛下说的是什么动静,不过小子刚才的确是从深蓝决斗场出来的。”
秦霜不敢不回答烈风皇帝的问话,这位烈风皇帝是在场的众多夺命强者中,唯一让他看不透的人。他知道,一般这种情况,大部分都是对方的修为太过高深,导致系统都无法检测出对方的气势。
“很不错!我烈风皇朝的年轻一辈中,你应当是翘楚了吧!”
闻言,秦霜顿时一个大汗,在烈风皇帝此话出口后,他便知道遭了。这特么,是给自己拉仇恨啊?
在这巨船上不仅仅只是烈风皇朝的文武百官以及大势力的高层,同样的,还有一些个参加十大皇朝选拔的天才人物,就连那樊丹凤都在此列。
可当烈风皇帝的话音落下后,秦霜分明感觉到了几股不服的目光朝自己扫来,那感觉,如刀刮一般。
“陛下,您觉得,他比我们强?”
正当秦霜无奈时,一个身着墨色长袍的青年缓缓从人群中走出,在他身边的年轻人纷纷为其让路,脸上写满了忌惮之色,看得出来,其他人对这个墨袍青年很是惧怕。